肖易順勢問道,“那你看耽美的時候,會代入嗎?”
“什么?”臨風(fēng)懵了一下。
肖易卻趁勢追問,“你會把自己代入成攻還是受呢?”
臨風(fēng),“……”
“這酒,真不錯哈哈哈。”臨風(fēng)端起酒掩飾自己的尷尬。
……
入夜,天漸微涼,窗外一輪圓月高高掛在星空里,煙籠春夜月籠沙,夜半故人入夢來。
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梁云箏想起了很多往事。
恍惚回神,心中悵然。
小頌睡得很安穩(wěn),她的心里也柔軟下來。
梁云箏低頭親了親他的臉,“睡吧,我最愛的寶貝。”
一刻鐘后,梁云箏擰著鞋,赤腳走在沙灘上。
夜晚的海水還是有些涼的,但柔軟的沙灘卻讓人流連。
她走了一小段,想醒醒酒。
結(jié)果酒沒醒來,反而迷了路。
看著眼前長得一樣一樣的房子,她開始犯難。
到底是該往左邊走,還是右邊走呢?
糾結(jié)之后,她拿出那枚硬幣,“算了,還是選最科學(xué)的辦法吧!”
硬幣幫她選了左邊,所以她信心十足的往左邊走了去。
她打開了門,這里的房間布局都一樣,所以她進了屋就徑直的往臥室走去。
臥室里沒開燈。
梁云箏想著小頌在睡覺,開燈可能會吵醒他,便摸索著上了床。
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熟悉的香水味讓他有片刻的晃神。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只手臂就抱了過來,給他掖好了被子后,還輕輕的拍了拍他,“晚安,我的寶貝!
是她。
卓長風(fēng)心跳都亂了。
他不敢動,就那么僵著身子。
但那香水味卻徹底亂了他的心,明明躺著一動不動,可心跳卻越來越猛烈。
梁云箏雖然躺下了,可翻來覆去沒睡著,就往另一邊湊了湊。
這一湊,直接崩斷了卓長風(fēng)的防線。
他不得不出聲,“云箏。”
梁云箏雖然沒睡著,但人也在迷糊狀態(tài)了,加上喝了點酒,乍一下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
隨后卓長風(fēng)聽得身側(cè)響起了女人的碎碎念,“完了完了完了,我真的是著了魔了,都這種時候了,還能幻聽!
幻聽?
卓長風(fēng)想解釋一說不是幻聽,卻又聽得梁云箏說,“我這是淪陷了吧!梁云箏啊梁云箏,你可真是不矜持,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想男人呢?甚至都想到幻聽了!太丟人了!”
想……男人?
卓長風(fēng)心里一動。
她……想的是誰?
不等卓長風(fēng)問出口,就又聽得梁云箏碎碎念,“明明我都已經(jīng)很克制了,可怎么還是揮之不去卓長風(fēng)的身影呢?就那么喜歡他嗎?”
這一句,如同一個驚雷,在卓長風(fēng)原本平靜的世界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喜歡自己。
她說她喜歡自己!
卓長風(fēng)再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伸手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
在梁云箏還沒回過神之際,他真誠告白,“云箏,我也喜歡你。”
甚至比她喜歡自己還要更早的喜歡她。
“我……在做夢?”梁云箏有點分不清眼前是夢還是幻境。
卓長風(fēng)一記熱吻給了她答復(fù)。
這一吻,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都是成年男女,互通心意之后,便沒有了顧慮。
半晌后,卓長風(fēng)打開了燈。
眼前的畫面,美到讓他窒息。
梁云箏整個人都跪在他身上,膝蓋抵著他的腰間,一張干凈舒服的臉此刻布滿紅暈。
眼睛也越來越紅,在燈光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睛里蒙上一層淡淡的水光。
他的胸口被眼前的畫面猛地刺了一下,身體迅速緊繃起來。
早上,梁云箏的生理鐘將她叫醒。
可身體的疲憊讓她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卓長風(fēng)給她揉著腰,語氣里都是歉意,“云箏,辛苦你了,等我腿好了,換我來!
梁云箏恨不得鉆到床底下去!
旁邊那棟房子。
一聲尖叫劃破晨風(fēng)。
臨風(fēng)拉扯著被子,滿臉慌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語言系統(tǒng)都紊亂了,“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間!”
肖易只在腰間圍了張浴巾,露出健壯的上半身。
他常年健身,身材好得沒話說。
后背有兩道疤,不嚇人,反而有些勾人。
臨風(fēng)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肖易慢條斯理的點了支煙說道,“昨晚可是你主動爬我床的!
“不可能!”臨風(fēng)矢口否認(rèn)。
可他神色卻有些心虛。
昨晚他喝多了,他這人有個毛病,喝多了就斷片,而且還會做很多出格的事。
出格的事!
某些畫面在腦海里躥過,臨風(fēng)頓時漲紅了臉。
就說不能隨便看網(wǎng)絡(luò)小說,容易被教壞!
肖易勾著嘴角,吐出一口煙圈說,“我會負(fù)責(zé)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話還真不假。
他得感謝太太給他和臨風(fēng)安排在了同一處住所,方便他先得月。
太陽升起。
桑若雪頭一次看海上日出,感覺很神奇。
她這會兒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人也精神了,非要拉著沈棣起床看海上日出。
沈棣攬著她的纖腰,問她,“你還有精神看日出,看來是我昨晚不夠努力。
說著便不顧桑若雪的反抗,又把她拖回了船艙里。
房間里亂成一團,每一處都是沈棣的戰(zhàn)績。
弟弟好,弟弟秒,弟弟精力呱呱叫。
當(dāng)然最后桑若雪還是看到了海上日出。
只不過……是在特殊情況下看得日出。
“姐姐,日出還看嗎?”沈棣從后面抱著她,咬著她耳朵問。
桑若雪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敷衍的答道,“好看好看,我好累,我要睡覺!
沈棣在想,昨晚帶來的套都用完了,后來他連套都沒用,這下應(yīng)該中獎了吧!
名分!我來了!
「【接下來,陸大和黎黎】」
第五百八十一章 :追妻火葬場1
大雪封山,上面發(fā)放的煤炭運送不進山里,司黎黎只能靠柴火取暖。
柴火是另一個支教老師朱老師劈的,兩人都是城里來的,都沒多少生活經(jīng)驗。
好在村小還有個老校長,能幫忙張羅。
來之前司黎黎有想過這里條件可能會很艱苦,可盡管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現(xiàn)實狠狠的上了一課。
“咳咳咳!彼纠枥韫o了身上的羽絨服,開門準(zhǔn)備去外面抱柴火。
寒風(fēng)卷過,她難受的咳了起來。
來這里的第二天她就感冒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病了小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