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近,有些不好辨認。
扶軟往旁邊的花臺走去,每上一個臺階,泳池底部的字就更清晰幾分。
直至她站在高處,將泳池底部的字一覽無余后,才知道陸硯臣的心意。
他在泳池里用石頭整齊擺放了一句,“扶軟,嫁給我!”
是他的求婚!
她不知道這是男人什么時候弄得,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必然是他親力親為。
擺放的位置水深,他需要反反復(fù)復(fù)潛入水中,方能擺好自己的心意。
她也想告訴他的心意。
可是他人呢?
扶軟四處張望,想要找到男人的身影。
從天邊飛來五架直升機,轟轟隆隆也轟轟烈烈。
扶軟被直升機吸引,忍不住抬頭看去。
打頭的那架直升機在她頭上盤旋,卷起的風(fēng)將水面吹出了漣漪。
其他四架直升機訓(xùn)練有素的在不遠處整齊懸停,待帶頭的直升機盤旋幾圈后歸隊。
五張條幅落下,上面字體清晰可見。
扶軟嫁給我。
第五百六十七章 :婚禮紀
扶軟揮舞手臂回應(yīng)直升機上的男人。
她愿意!
陸硯臣從直升機上跳傘,穩(wěn)穩(wěn)的落在泳池里。
扶軟趁著他卸降落傘的工夫跳進泳池,像魚兒一般游向他的懷里。
扶軟竟不知道,陸硯臣在服軟島上,為她準備了一場盛世婚禮。
他請來了她所有的親朋好友。
說要讓所有人來見證他們的幸福。
她從沒跟他說過自己想要什么,可就算她不說,他也懂。
女人嘛,怎么可能不期待自己的婚禮呢?
就連正在跟白念生度蜜月的連螢,也被請來了服軟島。
“知道陸硯臣有錢,但沒想到這廝這么有錢!”連螢在知道整座海島都是陸硯臣的,發(fā)出尖銳爆鳴聲,“這個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怎么了?怎么了?地球就不轉(zhuǎn)了是嗎!”
白念生聽到自家老婆的碎碎念,上趕著表現(xiàn),“寶寶,你喜歡海島?買!我明天就買!”
兩人雖然結(jié)婚了,但連螢從沒問過白念生的經(jīng)濟狀況。
連螢還以為他只是口嗨呢,卻不知白念生當(dāng)晚就下單了。
當(dāng)他把產(chǎn)權(quán)資料遞給連螢的時候,連螢正犯著困。
來服軟島后,她太嗨了,在泳池里泡了一下午,累得不行不行的,躺床上能秒睡的那種。
“取個什么名兒呢?”白念生憧憬著,“陸哥跟嫂子的島叫服軟島,挺有意義的,咱們也取個有意義的名字吧!
連螢昏昏欲睡,“嗯嗯嗯,都行,你看著辦!
“叫愛連島好了!卑啄钌踔劣X得自己很有才華。
連螢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胡亂的應(yīng)著,“好好好,都行!
再后來,白愛生在得知自家弟弟取的這名后,忍不住搖頭嘆氣,“看來還真是咱爹親生的,取名都如出一轍,看來得提前給連螢打個預(yù)防針!
白愛連,白念連。
你聽聽,這好聽嗎?
活爹!
另一邊,梁云箏也特別新奇,帶著小頌四處轉(zhuǎn)悠。
就是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迷路了。
到底誰設(shè)計的啊,怎么每個房子都長一樣啊。
母子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最后梁云箏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幣,對小頌說,“那咱們就選擇最科學(xué)的辦法!
小頌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向她。
“正面往右邊走,反面往左邊走!彼f完,很虔誠的拋出銀幣。
反面,往左邊走。
走著走著,越來越不對勁。
小頌拉了拉梁云箏的手,怯怯的說,“媽媽,你的方法好像不太科學(xué)誒!
梁云箏尬住了。
她要怎么挽回一下當(dāng)媽的顏面呢?
前面那棟房子的門打開,有人從里面出來。
小頌眼尖,看清楚來人,又欣喜的叫道,“是爸爸!媽媽,是爸爸呢,你的辦法很科學(xué)!”
然后小頌就撒開了梁云箏的手,撒丫子的往卓長風(fēng)跑去。
卓長風(fēng)是稍晚一些到的服軟島,所以梁云箏不知道他也來了。
她下意識的捋了捋散落在耳畔的頭發(fā)。
卓長風(fēng)摸了摸小頌的頭,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梁云箏的方向。
她一改往日裝扮,穿上了長裙。
海風(fēng)卷起了裙擺,他的心也跟著翻飛著。
小頌拉著卓長風(fēng)往梁云箏走來,“媽媽,我要帶爸爸去踏浪,就去我們剛剛?cè)サ暮_,你也一起吧!?br />
“……好!绷涸乒~溫聲應(yīng)允。
海面橘紅橘紅的落日,沙灘上一深一淺的腳印,還有兩條輪椅滾過的轍痕跡。
沙灘一直蔓延,浪花像一條銀白色得帶子,順著沙灘一直蔓延到了天邊。
梁云箏捋了捋被海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叮囑著在沙灘上撿貝殼的小頌,“小頌,別跑太遠,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小頌應(yīng)了聲,又在沙灘上摸索了一會兒,然后興匆匆的跑了回來,“爸爸,看,小貝殼的一家!
他攤開手掌,將自己撿來的貝殼展示給兩人看。
然后指著手掌上的貝殼認真介紹道,“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是我,我們?nèi)齻就是幸福的一家!
梁云箏臉頰緋紅,想要解釋什么。
卻聽得卓長風(fēng)說,“嗯,幸福的一家!
梁云箏臉頰更燙了。
婚禮在即。
沈棣和桑若雪也趕到了服軟島。
說真的,他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怎么就晚生了幾年呢,以至于他到現(xiàn)在都還要不到個名分。
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兩人算是和好了。
可桑若雪打死也不愿意公布兩人的戀情,氣得沈棣只能在床上的時候為自己討個公道。
然而下了床,這女人就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撒潑打滾也罷,胡作非為也罷,還是不肯公開戀情。
所以最近沈棣一直在琢磨,到底要怎么給自己要個名分。
這主意最后打到了避孕套上。
他偷偷在上面扎了洞。
剩下的就是他強悍的戰(zhàn)斗力了。
反正,一整個晚上沒讓桑若雪睡過一個好覺。
偏偏她是伴娘,去化妝的時候,化妝師看著她眼下的青烏和脖頸上的紅痕,陷入了沉默。
桑若雪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上遮瑕吧,厚點。”
連螢這會兒清醒了,她這才確認白念生是真的買了一座島。
愛連島……
虧他想得出來!
這么有錢不要命啦!
白念生還在那滔滔不絕著,“我覺得這名字很有寓意!以后咱們得孩子也叫這個名兒吧!”
連螢扶額,懷疑他來服軟島的時候,忘記把腦子也一并帶來了。
她發(fā)了個生氣表情,實在不想回應(yīng)。
白念生緊張問到,“寶寶,怎么不高興了?”
“我有強迫癥你知道吧。”連螢答非所問。
“嗯我知道,你想在上就在上,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