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處霜捧著玫瑰,眉眼彎彎的笑著點(diǎn)頭。
按理說他應(yīng)該下樓去扔垃圾的,可他卻遲遲沒動。
待周處霜疑惑的看向他時,男人終究是沒忍住,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然后,趁她發(fā)愣之際,擰著垃圾開溜了。
周處霜嬌羞的低頭,將臉埋在花里,耳根子都開始泛紅了。
司云禮返回的時候,周處霜剛把花擺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臉上紅暈還沒褪去,正不安的搓著手,開口問他,“我燉了排骨湯,我去給你盛!
“等等!彼驹贫Y叫住了她。
在周處霜疑惑的工夫,他過去將她拖進(jìn)懷里,低頭壓住了她的唇。
周處霜只片刻的怔忪后,便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巧得很,她也想接吻。
在等待他的時間里,她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
他說過,風(fēng)月情愛,欲是必不可少的,不需避而不談。
所以她決定坦誠面對。
當(dāng)周處霜怯生生的把舌頭伸出來,讓他舔咬時,男人身體瞬間緊繃。
空氣里有曖昧的聲音,從交纏的唇齒間溢出。
他的手帶著灼人的溫度,不知何時鉆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
動作很輕柔,撩撥得她有些發(fā)癢。
可她也沒躲,乖乖的縮在他懷里,小口小口的喘息。
小鹿一般的眼睛里都是氤氳的水汽,動情的模樣?jì)汕斡謰趁摹?br />
司云禮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帶著溫度的唇貼在她的肌膚上,聲音低低沉沉,無盡蠱惑,“霜霜!
“嗯!彼貞(yīng),只是聲音比平時更嬌柔更媚態(tài)。
“可以嗎?”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
都說男人在這種時候,腦子是無法思考的。
可他還是給了她足夠的尊重。
周處霜摟緊了他的腰,在他胸前悶悶應(yīng)聲,“嗯。”
她的回應(yīng),鼓舞了男人。
他便再無顧忌,推高了她的衣擺。
男人順著她的曲線滑了下去,將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腹部,密密麻麻的往上。
周處霜頃刻間便感覺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似要將她徹底融化。
她期許,又害怕。
男人像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手指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那一刻她懸著的心落了地。
交纏的呼吸越來越重,男人的動作卻突然停下。
沉溺于火海的她睜著迷蒙的雙眼看向他。
男人克制著開口,“沒有套!
周處霜捂著臉,隨后指了指旁邊的抽屜。
司云禮在她的示意下打開抽屜。
里面放著兩盒套。
是她買的。
第五百七十三章 :三個月了
扶軟本就嗜睡,懷孕后更明顯。
陸硯臣總說她跟年糕一樣,一天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睡覺。
好在付子期說她一切指標(biāo)都正常,不然陸硯臣還真不放心她每天睡那么久。
他趁著月色回到星河灣時,冬夜的星星正朦朦朧朧的掛在夜空之上。
原本蹲坐在落地窗前的年糕,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起身豎著尾巴往大門口走去。
一分鐘后,大門打開,陸硯臣踏著月色進(jìn)了屋。
年糕趁他換鞋的時候,在他腿邊來回蹭蹭。
陸硯臣摸了摸它的頭。
守在臥室門口的二黑正豎著耳朵,看向陸硯臣的方向。
安撫好了年糕,陸硯臣取了罐頭。
二黑立刻起身往他走去。
陸硯臣難得的摸了摸二黑的頭,二黑也配合的搖著尾巴。
“吃吧,獎勵你的!标懗幊寂牧伺亩诘哪X袋。
他不在家的這幾天,二黑充當(dāng)起了保護(hù)扶軟的騎士,所以應(yīng)該給予獎勵。
當(dāng)然,年糕小公主也有罐頭。
安撫好兩只毛孩子,陸硯臣慣例去做全套的消毒。
回到臥室時,扶軟睡得很安穩(wěn)。
她懷里抱著陸硯臣睡過的枕頭,整個人都偏在了他睡的這一側(cè)。
陸硯臣輕手輕腳過去,站在窗前,彎腰,虔誠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很輕的吻,卻裹挾著他滿滿的思念。
扶軟自然沒被吵醒,依舊睡得很安穩(wěn)。
陸硯臣去浴室速戰(zhàn)速決的洗了個澡后,才擠上床。
像是有感應(yīng)似得,他剛抽走她懷里的枕頭,她整個人就依偎過來。
陸硯臣抱了個滿懷,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實(shí)。
睡夢中的扶軟很自發(fā)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覺。
陸硯臣抱著他的全世界,也睡得安穩(wěn)。
翌日,扶軟難得早醒。
她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摸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腹肌硬硬的。
其他地方也硬硬的。
她迷糊著多摸了兩把。
這下男人渾身上下都硬硬的了。
頭頂響起男人克制的聲音,“軟軟,你再摸下去,就別怪我禽獸了!
扶軟這下徹底醒了。
她抬起頭看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标懗幊紝⑺念^按在胸口,輕柔的撫著她的背,“時間還早,再陪我睡會兒。”
扶軟耳畔都是他的心跳聲,強(qiáng)而有力,炙熱而溫暖。
一種名為踏實(shí)的情緒,盈滿她的心間。
所謂老婆孩子熱炕頭,說得便是她現(xiàn)在的生活吧。
嗯,老公孩子熱炕頭。
算算時間,快三月了呢。
男人的呼吸聲似乎平穩(wěn)了許多。
扶軟卻眨巴著眼睛沒了睡意。
兩分鐘后,男人的呼吸從平穩(wěn)變得急切了幾分。
五分鐘后,男人的呼吸從急切變得急促。
又忍了兩分鐘,陸硯臣沙啞著開口,“軟軟,我不想做人了,想當(dāng)禽獸!
扶軟將發(fā)燙的臉貼在他的胸前,“其實(shí),可以了!
陸硯臣只覺得腦子里有跟弦崩斷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清楚的聽見了弦崩斷的聲音。
扶軟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陸硯臣壓在了身下。
當(dāng)然,他急切但沒失了分寸,依舊用結(jié)實(shí)的雙臂托著自己的體重,沒有壓著她。
他低頭吻她,急切的找到她的唇,吻得有些兇,甚至克制不住的咬她,力道控制得很好,也不至于弄疼她。
“雖然可以了,但也不能太激烈。”扶軟失去理智前不忘提醒急切的男人。
陸硯臣心里有數(shù),壓抑的咬著她的耳朵說,“我盡量慢一點(diǎn),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要及時跟我說!
扶軟紅著臉嗯了一聲。
“舒服了,也要跟我說。”他使壞的補(bǔ)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