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屋,司云禮從鞋柜里取出自己的拖鞋,放在周處霜面前并說道,“這里只有我的東西,回頭找時間我們一起去添置一些你的東西吧!
這句話聽在周處霜耳朵里,就像是某種暗示一般。
她臉頰更紅了,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這,這么快就同居嗎?”
“你不想嗎?”司云禮故意逗她。
“不是!
意識到自己否認得太快,周處霜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發(fā)展得有點快……”
他們不是才相親嗎?
這短短一月,就進展到同居,好像有點太快了吧。
萬一他覺得自己不矜持怎么辦?
聽說男人好像不怎么珍惜倒貼的女孩子。
周處霜腦子里胡亂的想著。
司云禮突然將她壁咚在墻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后,急切的吻上她的唇。
到底是怕嚇著她,他只是親了親她的唇,克制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周處霜直接被他給親蒙了,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朦朦朧朧的水汽。
司云禮說,“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從我們確認關(guān)系的那一天,我就想這樣做了!
“啊……”她害羞的捂著臉,卻又從手指縫間去偷看他。
司云禮嘴角漾著笑,“我不僅想親你,還想睡你。”
“!”周處霜這下羞愧得想往他懷里躲。
司云禮順勢摟著她,輕笑出聲,“不用害羞,風月情愛,欲是必不可少的,不需避而不談。”
他拉下她捂在臉上的手,眼神格外熾熱。
周處霜被他看得渾身發(fā)熱,眼神左躲右閃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可就是這一副嬌羞的模樣,讓司云禮又想親她了。
手機響起,打破了異常燥熱的氣氛。
司云禮強迫自己松開了周處霜,拿出手機見是陸硯臣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他一邊接一邊往浴室走。
不用問他也知道陸硯臣打這通電話是在催促他。
等司云禮進了浴室,周處霜才迅速用手扇風,給自己發(fā)燙的臉頰降溫。
這會兒她的心都要爆炸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司云禮親了她!
他親了她!
他還說,想睡她!
嗚嗚嗚,感覺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想想還挺害羞的,其實她也早就想親司云禮,想把他按在墻上親,想跟他滾床單……
一想到這些,周處霜剛剛才降了一點溫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燙起來,羞得她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司云禮趕時間,洗了個戰(zhàn)斗澡,只圍著浴巾就出來了。
周處霜正乖乖的坐在沙發(fā)里等著他呢,聽到開門聲迅速看了過去。
這一眼,她差點從沙發(fā)里跳起來。
司云禮到是很鎮(zhèn)定自若,“忘了拿衣服了!
然后泰然自若的從她面前走過。
周處霜不敢亂看。
偏偏司云禮在進臥室前,故意停頓下來,回頭問她,“對我的身材還滿意嗎?”
周處霜下意識的看向他的腹部。
八塊腹。。!
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八塊腹。!
“滿意!彼卮鸬臅r候,還本能的吞了口口水。
她的反應取悅了司云禮,男人勾著唇滿意的進了屋。
等到房門關(guān)上,周處霜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然后又發(fā)出懊惱的聲音。
司云禮聽到了她的聲音,心情更加愉悅。
他換了身西裝出來,周處霜剛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她以為自己鎮(zhèn)定了,可在看到男人西裝革履的模樣時,思緒又被牽著走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西裝暴徒,西裝暴徒!
嗚嗚嗚,是她喜歡的樣子!
不行不行,得收斂點,萬一把控不住流口水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晚上有空嗎?”司云禮穿鞋的時候問她。
“有空!”她回答得太快,想要收回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司云禮勾著唇,“等我忙完找你!
她低著頭嗯了一聲。
司云禮穿上鞋,卻沒馬上開門離開,而是回過頭來,又將她抵在剛剛的位置,低頭就去親她。
這次他加深了吻,循序漸進著。
然后松開,低低開口,“下午還上班嗎?”
“請假了!
“那就在家等我?”
“……嗯!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司云禮恨不得拋開所有煩心事,只想跟她獨處一室。
想脫她衣服,想壓著她肆意親吻,越來越想。
他暗罵自己像個禽獸,這才克制著松開了她,“那在家等我!
這次是肯定句。
然后開門離開,動作一氣呵成,怕自己再慢兩秒,就不舍得走了。
陸書禾敲響了岳先生的房門。
聽到岳先生的聲音后,才開門進去。
她態(tài)度恭敬開口,“岳先生,記者會馬上就開始了。”
岳先生抬手看了看時間,“準備得怎么樣了?”
“一切都已就緒!标憰陶Z氣篤定。
岳先生滿意的點點頭,“去吧。”
得到許可,陸書禾自信滿滿的開口,“岳先生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她微微頷首,退出了房間。
第五百七十章 :只是一個陸硯臣而已
隨后秘書敲門進入,告知岳先生可以出發(fā)去福利院了。
此次去福利院慰問,秘書早早就聯(lián)系了各家媒體,還把早就寫好的采訪稿子遞交給各家媒體。
稿子里全是對岳先生的稱贊和夸獎,甚至是歌頌。
去福利院的路況不是很好,車子好幾次顛簸。
岳先生的臉色明顯變了,秘書小心翼翼的解釋,“附近在修路,工程車把這一段的路壓塌了,路面不太好!
可他的解釋并沒能換來岳先生的理解,“就不能選路況好一點的福利院嗎?非得選這么偏遠的地方?知道我時間有多寶貴嗎?”
“下次我會注意的!泵貢s緊道歉。
好在陸書禾那邊的好消息緩解了岳先生不滿的情緒,這才沒有繼續(xù)責備秘書。
秘書心里依舊戰(zhàn)戰(zhàn)兢兢著。
跟著岳先生五年了,他太清楚岳先生是個多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在大眾面前裝出一副大善人形象,其實私底下比惡魔還兇殘,殘害了多少無辜少女……
當然秘書不敢說出這些,因為岳先生掌控著他的家人,并以此為要挾,強迫他為他賣命。
陸書禾那邊的記者會已經(jīng)開始,她高調(diào)公布了自己組建的一支私募基金。
對外吹噓這支基金的前景,還拿出了自己曾經(jīng)的戰(zhàn)績,來作為自己的資本,好引得更多投資者的加入。
陸書禾極度享受這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
她跌落太久,差點以為自己再也無法重回巔峰。
因為她背后有岳先生的支持,不少投資者都很看好這支私募基金,向她表達了愿意投資的意向。
記者會大獲成功,陸書禾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飄的。
她在酒店保安的護送下走出酒店,接她的勞斯萊斯早早在門口等著了。
她言笑晏晏的跟眾記者揮手道別,卻發(fā)現(xiàn)記者們突然全都蜂擁搬的往另一個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