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那邊也跟卓賈詡反饋了,但他態(tài)度強硬,堅持不見面,堅持要離婚,哪怕在賠償上退步也要離婚。
“我有會議要飛國外一趟。”卓賈詡聲音冷冷,跟窗外的天氣完全相反。
“卓哥,你就真的這么狠心嗎?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丁云秀直接崩潰了。
“有事找我律師!彼酉逻@句,便掛了電話。
丁云秀崩潰大哭。
旁邊的律師面無表情的等她哭完,才說道,“丁女士,我建議你還是早些在協(xié)議書上簽字,卓總說了,你主動簽還能獲得可觀的財產(chǎn),如果走訴訟程序的話,你可能拿不到什么錢!
“告訴卓賈詡!我不離婚!我死都不會離婚的!滾!滾出去!”丁云秀完全失態(tài)。
律師被她強行趕出了房間,她重重的甩上了門。
門外的律師無奈搖頭,然后離開。
反正他只需要每天都來找丁云秀談一次就行,今天找過了,她不配合,那就明天再來。
司機開著車趕往飛機場,路過其中一個路口的時候,因前方突然闖出一個人,踩了急剎車。
萬幸的是沒有撞上,但還是顛簸到了坐在后面的卓賈詡。
他急忙道歉,“卓先生,抱歉,讓你受驚嚇了,剛剛有人闖紅燈!
“沒事!弊抠Z詡抬眸掃了一眼車外,只看見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司機生氣的罵了一句,“沒長眼睛的東西!”
他雖生氣,但也不敢多罵,發(fā)泄發(fā)泄便開車離開了。
那邊,卓思然險些被車撞到,萬幸的是那車及時剎住,才沒出事。
她擰著行李,匆匆的走在街頭,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今晚的落腳之處,否則又要睡大街了。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外面已經(jīng)沒法住人了。
可她沒錢,根本住不了酒店,只能找那種老舊的招待所。
身上只剩下兩百多塊錢,還是她從流浪漢那里偷來的。
她甚至不敢在流浪漢活動的范圍內(nèi)找招待所,而是跑到了城南這邊,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偷了他的錢而揍她。
卓思然一直找到了天黑,才勉強找到一家收費二十一晚的招待所。
進去的時候,還險些被地上的雜物絆倒。
那前臺……準確的來說,根本不叫前臺,因為那只有一張破桌子。
有三人正圍在破桌子邊打牌,可能是輸了錢,那個一口黃牙的男人罵罵咧咧的,“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前都輸了,不打了!
“黃牙你是不是輸不起啊,這就不打了,時間還早呢!
“不打了,再打褲頭都要輸沒了!秉S牙開始趕人了。
“那個……”卓思然很小心的開口,“請問這里是風語招待所嗎?”
一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抬起頭來,“喲,黃牙,來客人了!
黃牙立馬起身說,“好了我要招呼客人了,明天再打,散了散了!
“行吧。”絡(luò)腮胡站起身來,眼睛不住的往卓思然身上打量。
那眼神,看得卓思然心里直發(fā)毛。
他們出來的時候,故意往卓思然那邊靠了靠,嚇得她又往角落里躲了躲。
“別把我客人給嚇走了!秉S牙出聲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苯j(luò)腮胡這才悻悻然的離開。
“你住宿。俊秉S牙拿出一本臟得不行的登記冊問卓思然。
“對!弊克既患泵φf道,“我看你們牌子上寫的二十一晚,是真的嗎?”
“當然,住多久?”
黃牙捏著你,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卓思然。
那眼神,看得卓思然直想逃。
可外面已經(jīng)黑了,這已經(jīng)是她能找到的價格最低的旅館了,所以卓思然只能硬著頭皮說,“先來五天吧。”
她的錢不多,還有留一些吃飯,所以不能說太多。
“住宿費100,押金200.”黃牙熟練的報價。
“還要押金?!”卓思然不敢置信的叫道。
“怎么?我們旅館小就不要押金了?”黃牙不滿的質(zhì)問。
卓思然又被他的氣勢給壓了下去,“不是,我沒那么多錢……”
黃牙把筆重重一摔,“那別住了,但我敢說,方圓三十公里你找不到第二家比我還便宜的旅館了,住不住隨你!
卓思然也知道他沒嚇唬她,咬了咬牙,問,“那……我付不出押金啊!
黃牙瞇了瞇眸,“也可以用別的方式來付押金。”
都是成年人,卓思然不可能聽不懂他話里的暗示。
她咬牙就想走,奈何她兜里拿不出錢,也不想再露宿街頭,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著。
這段時間她試著聯(lián)系過所有可能會幫她的人。
然而事實是,沒有人幫她。
就連丁云秀都不理她,還說什么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巨大的落差,讓卓思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第五百一十六章 :還真是你
天堂和地獄,將她和她的人生徹底的扭曲。
她已然分不清這世上的是非真假。
黃牙的眼神讓她打從心里覺得惡心,可她又能去哪里呢?
黃牙像個耐心的獵人,靠在破破爛爛的椅子上,篤定她會回頭。
卓思然也確實回了頭,她能去哪里呢?
又回去睡橋洞嗎?她吃不了那個苦了。
她的腳上已經(jīng)漲了凍瘡,再睡那種地方,臉和手也要開始漲了,所以她才會偷了流浪漢的錢逃跑。
她低著頭,默默地遞過去一百塊錢現(xiàn)金。
全是零錢,零零散散的。
黃牙瞇了瞇眸,接過錢的時候,順勢捏住了她的手,“這手,真絲滑!
卓思然立刻起了生理反應,本能的想吐,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黃牙順勢一拉,就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
一股刺鼻的煙味混雜著男人的臭汗味,立刻將卓思然包圍。
“放開我……”她開始掙扎起來。
可黃牙卻死死抱住她的腰說,“把我伺候好了,住宿費我都可以不收你的!
“我不要!彼蠡诹。
但黃牙不給她后悔的機會,拖著她就進了后面又窄又小僅能放下一張單人床的房間。
黃牙不顧她的反抗強行親上她的嘴巴,那惡臭的味道,讓卓思然險些吐了出來。
可黃牙沒放過她,順勢拿出一根繩子將她綁了起來。
“你哪里來的繩子!”卓思然驚叫起來。
可等她反應過來,已為時晚矣。
黃毛還用臭襪子塞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叫出聲引來其他人。
身上的衣服也被他蠻橫的撕爛,欺壓上去的時候,卓思然絕望的閉上了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牙發(fā)泄完自己的獸欲,才拿掉了她嘴里的臭襪子。
卓思然直接嘔吐起來,黃牙嫌棄的踢了踢她,“吐垃圾桶里!
卓思然捧著垃圾桶吐了好半天,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才對黃牙說道,“我房間呢?”
黃牙抽著煙問,“什么房間?”
卓思然瞪大眼睛,“你不是說不收我住宿費嗎?”
“是啊,所以你住我這,我就不收你住宿費!秉S牙拍了拍身下那張鐵床。
卓思然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她氣得抬手就要給黃牙一巴掌,卻反被黃牙按回了床上。
他甚至還在她胸上褻玩著,惡狠狠的說,“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現(xiàn)在就把你趕出去!”
男人玩著玩著,又起了興致,分開她的腿又壓了上去。
這一次卓思然沒有掙扎,她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默默承受。
夜里,黃毛的呼嚕聲震耳欲聾,吵得卓思然沒辦法誰叫。
渾身酸痛得跟散了架似得,卻只能默默地縮在床腳,默默流淚。
外面?zhèn)鱽砹艘稽c動靜,隨后便是一聲女人的嬌呼,以及男人調(diào)情的聲音。
“別鬧,咱們先回房間!迸藡舌林腥舜蚯榱R俏。
男人很猴急,“這里先來一發(fā)唄,我等不及了!
“死鬼,看你猴急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