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年齡。
沈棣冷嗤一聲,“睡我的時候怎么沒覺得差距大?”
桑若雪,“……”
她無言以對。
她美色誤人。
“而且!彼譁惤,幾乎貼在她耳畔補(bǔ)充了一句,“你昨晚說弟弟很香。”
她想鉆地洞!
立刻馬上!
“說了不止一次!鄙蜷強(qiáng)調(diào)。
桑若雪捂著臉,耳朵都紅了,“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所以,該給我名分了!鄙蜷υ俅位貧w正題。
桑若雪算是發(fā)現(xiàn)了,男人除了在床上無法思考之外,其他時間都挺冷靜的,而且目標(biāo)非常明確,根本忽悠不了。
“那,那就交往吧,不過!鄙H粞⿵(qiáng)調(diào)道,“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zhì),我沒辦法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
言外之意,她只能接受地下戀。
而且她覺得,他對她只是一時興起,等新鮮感一過,或許就膩了。
不公開,對誰都好。
沈棣的確不滿。
但他懂得循序漸進(jìn),所以沒再逼她,而是說道,“那打算藏多久?”
桑若雪心虛的看了看他,又低下頭,“五,五年?”
男人的新鮮感最多不超過三年,沒準(zhǔn)三年不到他們就散了。
“四年!”他討價還價。
四年后他就到法定年齡,可以領(lǐng)證了。
桑若雪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順勢接受了,“好,四年。”
“那就這么說定了,四年后公開。”沈棣總算退步。
桑若雪剛要松一口氣,沈棣就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然后壞壞的笑著說,“蓋個章,誰變誰是狗!
桑若雪,“……”
果然幼稚。
不過心里甜甜的是怎么回事?
……
趁著休息的空擋,她被沈棣拉著去布置他的畫展。
這兩天她算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弟弟的妙處。
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費(fèi)腰。
好在她平時運(yùn)動量就挺大的,體力勉強(qiáng)能跟上,就是被折騰狠了的時候,才會求放過。
而認(rèn)真工作的沈棣,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沉著,冷靜,特別有魅力。
以前她沒覺得自己是花癡,跟沈棣在一起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有花癡屬性的。
“這里光線要調(diào)整,色溫要低一點,不能這么亮!鄙蜷凸ぷ魅藛T溝通著。
一回頭,便瞧見桑若雪正看他,眼睛亮亮的。
他眸色一暖,“好了,暫時就這些要求!
“那我去調(diào)整。”
待工作人員一走,沈棣就徑直的往桑若雪走了過來。
她剛要開口問他,是不是忙完了。
男人就走近,嫻熟的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桑若雪小小掙扎了一下,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來,“還有人呢!”
“怕什么!彼挪还,親自己的女朋友又不犯法。
桑若雪是沒招了,由著他去了。
直至沈棣親夠了,才松開她。
她的嘴唇紅得誘人,看得沈棣眼神又熱了幾分,“我去跟周婧說一聲,然后我們回酒店。”
桑若雪一聽回酒店三個字,雙腿就發(fā)軟,“不好吧,不是說要忙到下午?”
“剩下的交給她就行。”沈棣只想回酒店。
桑若雪臉紅紅的,“那一會去教我練車吧!
沈棣,“……”
他想開的可不是這種車。
奈何桑若雪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你答應(yīng)我的,教我練車,明天新導(dǎo)演就到了。”
“行吧!鄙蜷γ銖(qiáng)妥協(xié),“那一會去練車!
晚上再繼續(xù)。
反正該吃的還是要吃。
車?yán)铮H粞┠X子里回想著駕校教練的吩咐,按部就班的操作著。
“放松,你太緊張了!鄙蜷ψ诟瘪{駛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緊繃。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著放松,可惜效果不佳。
眼看著她又?jǐn)?shù)錯方向盤圈數(shù),沈棣及時伸手幫她轉(zhuǎn)了回來,“剎車!
她急忙踩了剎車。
車子停下,兩人的身子都晃了晃。
“不行,我緊張!鄙H粞┱J(rèn)輸了,她覺得汽車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馴服的東西。
沈棣為了安撫她,捧著她的臉,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的舔,繾綣的勾著她的舌尖,不疾不徐的吮吻。
第五百一十章 :孩子可能會保不住
桑若雪被親的有些害羞,卻也不躲,只緊張的抓著安全帶,任由他吻著自己。
男人在吻技上面,總是進(jìn)展迅速。
明明幾天前還是個什么都不會的處男,這會卻能用吻技讓她神魂顛倒。
等一吻作罷,她臉紅心跳,氣息不穩(wěn),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問,“你怎么比男演員還會吻?”
沈棣摩挲著她下巴的手突然一緊,捏著她醋意很濃的問,“你們拍戲都是真親?”
“……大部分是。”桑若雪解釋得很心虛,見他黑了臉,又趕緊說道,“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沈棣自然知道這是工作需要,可他還是很不爽。
又狠狠的吻了上去,直至吻得她氣若游絲,這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她的唇說,“以后盡量推掉吻戲,推不掉的就借位!
“萬一不讓借位呢?”桑若雪心虛問他。
“那就別讓我知道!”沈棣有些恨聲恨氣。
桑若雪趕緊給弟弟順毛,“我盡量,實在不行,我彌補(bǔ)你!
“行!彼銖(qiáng)接受這個建議,沒辦法,這是她的工作。
看吧,弟弟很好哄的,桑若雪應(yīng)付起來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了。
……
陸硯臣特意選了個天氣好的日子帶扶軟去產(chǎn)檢。
男人忙前忙后,把扶軟照顧得無微不至,羨煞了其他來產(chǎn)檢的準(zhǔn)媽媽們。
“你老公對你真好,長得也很帥,你真幸福!迸赃呉粋肚子已經(jīng)很大的女人艷羨的跟扶軟嘮嗑,“不像我,孩子都八個月了,我老公都沒來陪我產(chǎn)檢過!
她語氣很失落,眼神也黯淡無光。
扶軟本來想安慰的,卻因為孕吐難受的干嘔了幾下。
孕婦趕緊從包里拿出一顆話梅遞過去,“你含著這個,我孕吐的時候含著這個就不吐了!
“謝謝!狈鲕浗舆^話梅含在嘴里,感覺的確舒服了些。
她看了看女人的孕肚,關(guān)心的問道,“八個月,那快生了,是不是很累?”
“是啊,晚上連覺都睡不好,剛躺下就想上廁所,我老公嫌我起床頻繁影響到他休息,直接搬去客臥睡了!迸苏f起這些的時候,臉上全是難過的神色。
她還掀開自己的肚子給扶軟看,“你看,因為懷孕,肚子上爬滿了妊娠紋,別說男人了,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
可能是自己一直生活在健康的婚姻關(guān)系里,便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別的夫妻也是如此。
直至看到女人眼眶里的淚水,她才意識到,這個世界上能獲得幸福的惡人有多幸運(yùn)。
她把手放輕輕的放在女人的孕肚上,溫聲細(xì)語的跟肚子里的寶寶對話,“沒關(guān)系的,寶寶會來愛你!
女人也確實被這句話治愈到,終于露出了笑臉。
護(hù)士出來叫號,“卓思然,卓思然,到你產(chǎn)檢了。”
熟悉的名字讓扶軟不禁抬頭看去。
一段時間不見,卓思然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整個人消瘦得厲害,連臉頰都有些凹陷了。
頭發(fā)也不似原來那樣光鮮亮麗,而是凌亂的扎在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