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通,根本說不通。
難怪叫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他認(rèn)定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改變。
興許,孩子出生了,他會改觀。
扶軟抱著這個念頭期盼著。
至于阿姨和月嫂的事……
陸硯臣的做的更絕。
他說,“月嫂我會讓人去找,你不要操心,等孩子生了,直接丟給月嫂就好!
扶軟心想,行吧,至少沒說把孩子丟了。
結(jié)果陸硯臣又說,“到時候我把樓下一層買下來,讓孩子和月嫂住樓下!
扶軟忍無可忍,威脅陸硯臣,“你要把樓下買下來,我就離家出走!”
晚上扶軟洗完澡出來,就枕在陸硯臣腿上,由他給自己吹頭發(fā)。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這會兒不困,賊精神。
她視線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隨著他給她吹頭發(fā)的動作,那腰間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xiàn),勾人得很。
扶軟偷偷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沒忍住,伸手從他衣服邊沿探了進(jìn)去。
陸硯臣及時開口提醒,“軟軟,別鬧。”
那語氣,還挺嚴(yán)肅的。
扶軟暗戳戳在心里罵了一句,假正經(jīng)。
手上動作更大膽,直接勾著他的褲子往里鉆。
她瞬間感覺男人的身體一僵,慌忙按住她作亂的手,“軟軟,別鬧。”
這次的聲音壓抑了些,但也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在祈求她。
第四百七十六章 :強(qiáng)制愛的快樂
扶軟突然就理解小說里男主強(qiáng)制愛女主時的快樂了。
他明明在求自己,她怎么就更像折騰他了呢?
難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都喜歡女人跟自己求饒,特別有成就感。
“怎么?你不喜歡嗎?”扶軟就躺在他的懷里,語言大膽,但臉上都是羞怯的紅潮。
典型的又菜又愛玩。
明知道是痛苦,但陸硯臣還是抗拒不了,松開了她的手,往沙發(fā)上一躺,揚(yáng)起了頭。
看上去挺從容的,但滾動的喉結(jié)和僵硬的身體早已出賣了他。
“軟軟,不要停,繼續(xù)揉!彼蠱惑她。
扶軟臉頰滾燙,想縮回手的。
可這場‘戰(zhàn)事’是她挑起的,如果她這個時候收手,以后指不定會被他怎么嘲笑呢。
女人也是有好勝心的。
扶軟硬著頭皮,繼續(xù)先前的動作。
陸硯臣沒忍住,從唇齒間迸出幾聲喘息。
那幾聲,叫得扶軟身子都軟了一半。
這男人……當(dāng)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嗎?
扶軟沒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小腹處一陣情動。
她頓覺唇舌干燥,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主動的自己情動得更厲害。
難道女人懷了孕,更敏感了?
“軟軟……”陸硯臣聲音因壓抑而低沉。
扶軟聽出了幾分痛苦,急忙縮回自己的手,“我,我去洗把臉。”
陸硯臣早料到是這個結(jié)果,一把抓住了準(zhǔn)備臨陣脫逃的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一雙黑瞳深入海水,試圖將她溺斃。
扶軟頓覺自己置身于一片深海里,浮浮沉沉著,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陸硯臣也只敢吻她,不敢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一吻作罷,他強(qiáng)行抽離,“我去沖個澡!
再不沖,他感覺自己都要爆掉了。
扶軟把臉埋進(jìn)抱枕里,微不可見的應(yīng)了一聲,“嗯。”
陸硯臣快步去了浴室,脫下褲子看了看,然后無聲懊惱。
看來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
他快速沖涼,壓下了身體的躁動,這才陪著扶軟睡覺。
誰知扶軟今晚特別精神,也不知是因?yàn)榘滋焖嗔,還是剛剛太過火。
她在陸硯臣懷里翻來覆去的沒睡著。
“怎么了軟軟?”陸硯臣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狈鲕洸挪缓靡馑颊f自己是因?yàn)槭裁丛蛩恢摹?br />
說出去她就沒臉見人了。
她試著強(qiáng)迫自己睡。
陸硯臣輕哄著她,“我給你摸摸背!
“好!狈鲕涋D(zhuǎn)過去背對著他。
陸硯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輕輕的給他摸著背。
這個哄睡辦法對扶軟來說很管用,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陸硯臣確信她睡熟了,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門。
扶軟猛然驚醒,一摸身邊,沒人在。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空蕩蕩的身側(cè),心中有了疑惑。
大晚上的,他去哪兒了?
她到?jīng)]懷疑陸硯臣,而是擔(dān)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會半夜出門。
也因?yàn)槌鲇趽?dān)心,扶軟換上外套跟著出了門。
私人診所里。
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點(diǎn)事?大哥,你剛做完手術(shù),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嗎?”
陸硯臣無聲看向他,“你沒對象,你不懂!
付子期,“……”
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
就非得睡一起嗎?
分開睡不行嗎?
分開睡會死嗎?
再多來幾個陸硯臣這樣的患者,他可能會英年早逝。
上輩子肯定造孽多端,這輩子才當(dāng)醫(yī)生贖罪。
“術(shù)后兩周內(nèi),不要有任何沖動,老老實(shí)實(shí)的養(yǎng)好再說!”這句話,付子期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他真的,說累了。
陸硯臣沒回應(yīng),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jìn)去。
他洗完手出來,打開手術(shù)室的門準(zhǔn)備回酒店繼續(xù)睡覺,卻迎面撞上了扶軟。
付子期,“……”
好家伙,突然不困了。
“怎么回事?”扶軟有些焦急的問付子期,“他來醫(yī)院做什么?”
“沒什么大事,你先別緊張!备蹲悠诒е怨系膽B(tài)度安慰扶軟。
扶軟眼眶都紅了,“他都來醫(yī)院了,怎么會沒事?你快說啊,別瞞著我。”
嘖嘖,這就是愛情嗎?
說實(shí)話,有點(diǎn)羨慕。
不像他這個孤家寡人,沒人關(guān)心沒人疼,像冬日地里的小白菜。
“真的沒事!备蹲悠谠偃WC,“他就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shù)!
付子期用手指比畫了一下,來強(qiáng)調(diào)真的是個很小的手術(shù)。
扶軟都掉眼淚了,一雙眼睛里全是擔(dān)心。
“算了,你自己問他吧!备蹲悠谂氯鞘。
萬一陸硯臣以為是他把他老婆嚇哭的,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所以還是跑為上策。
陸硯臣已經(jīng)穿戴好出來了,看到扶軟,腳下差點(diǎn)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