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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比她更在乎她的安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做。

  所以扶軟很安心的躺回椅子里,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來吧,陸師傅。”

  雖說在決定實施之前,他已經(jīng)有了很充足的經(jīng)驗。

  可真上手時,陸硯臣還是很緊張的。

  手都在抖。

  扶軟看到了,笑他,“陸師傅不是說自己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嗎?那你在手抖什么?”

  陸硯臣握住自己有些發(fā)抖的手,解釋說,“不知道,面對你總有些緊張,軟軟,幸好我不是醫(yī)生,哪怕我是神醫(yī),如果患者是你,我可能沒辦法下手!

  第四百六十九章 :最拿得出手的愛

  扶軟握住他的手,眼底全是信任,“來吧!

  陸硯臣無比認(rèn)真仔細(xì)的在扶軟左胸下側(cè)位置,紋上他們曾經(jīng)約定的紋身。

  每一筆,都小心翼翼。

  扶軟原本以為多少會有些痛的。

  可能是他動作比較輕柔,也有可能是藥物的原因,她竟沒感覺到一絲疼痛。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

  等陸硯臣紋好最后一筆,看著那串英文字符,以及屬于他的那個字母,他心里成就滿滿。

  終于,在她身上留下專屬于自己的烙印了。

  陸硯臣單膝跪在躺椅旁,低下頭,無比虔誠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扶軟低頭看向他親手為她紋上的紋身,很精美,像是專屬于他的烙印。

  深色字體與潔白肌膚的碰撞,有著不一樣的美感。

  她想問,那你呢?

  他可以親自為她服務(wù),可她不會啊。

  現(xiàn)在去學(xué)還來得及嗎?

  陸硯臣掀開衣服,露出那一行幾乎和扶軟一模一樣的紋身,“我已經(jīng)紋上了!

  而且是他自己動的手。

  扶軟坐起身來,低頭仔細(xì)端詳著他胸下的紋身。

  紋身起到好處的遮住了那處疤痕。

  但指腹撫摸上去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疤痕的凸起。

  扶軟學(xué)著他的樣子,低頭在那處輕輕吻了吻。

  往后余生,都與之相伴。

  扶軟忽然想起她曾問過周澤修的一個問題。

  她問,什么是愛?

  周澤修說,愛是當(dāng)你望向我時,所有星光穿透我的心臟,而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當(dāng)時她還不太理解這句話。

  在經(jīng)歷此前種種,在她無數(shù)次的推開后,陸硯臣卻依然堅定的走向她。

  她忽然有些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當(dāng)你看向我時,所有的星星都在我的心中閃耀,我愿意堵上一切,包括我的心,我的生命和我的一切。】

  陸硯臣的愛,永遠(yuǎn)是她最拿得出手的東西。

  她把這句話發(fā)在了朋友圈。

  所有認(rèn)識的親朋好友都點贊送上祝福,扶軟有些回不過來,只能統(tǒng)一表達(dá)了感謝。

  剛要退出微信,收到了沈棣發(fā)來的消息。

  那會兒陸硯臣正在她脖子里啃著,扶軟氣喘吁吁。

  估計是瞥見了沈棣的名字,男人更是發(fā)了狠的咬了她一口。

  咬得扶軟嬌叫出聲,最后求饒的叫了一聲哥哥,他才松開她,用舌尖舔舐著她脖頸處被咬出痕跡的地方,像是安撫。

  他總是這樣,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當(dāng)然,她也喜歡。

  也不知是不是受他影響。

  每每弄出痕跡后,心里居然有種很奇怪的成就感。

  扶軟任由他折騰著,歪著頭點開了沈棣發(fā)來的消息。

  他發(fā)了一張二黑的照片。

  照片上的二黑正四十五度角,一臉憂郁的看著天。

  沈棣說,“你再不回來,你的狗都要抑郁了!

  扶軟,“……”

  好像是有點瀟灑過頭了。

  扶軟快速的回了一句,“明天回!

  然后放下手機,推開了男人的頭。

  陸硯臣明顯不滿,眼底都是涌動的情欲。

  扶軟戳了戳他的腹肌,“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想回去!标懗幊蓟卮鸬弥卑。

  在這里,扶軟就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只屬于他一人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占有她。

  說罷又要低頭去啃她。

  扶軟伸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躲開他的吻,眼神跟帶了鉤子似得,“我還有不少公事要處理,等忙完咱們再回來,到時候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想怎么玩怎么玩,可以嗎?”

  最后一句,她是微微撐起上半身,將紅唇貼在他耳畔說的。

  語氣極盡誘惑。

  陸硯臣根本扛不住,當(dāng)下就點了頭,“好!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那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既然達(dá)成約定,是不是得先付點‘定金’?”陸硯臣挑了挑有些邪氣的長眉,眼底情動肆意。

  扶軟知道躲不過的。

  不給他一點甜頭,他根本不會罷休。

  但只要給他一點甜頭,他又任由她拿捏。

  扶軟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吻。

  陸硯臣的薄唇,像自帶磁鐵似的,吻上了她的出。

  同時,長指也探進了她的衣服內(nèi)。

  指腹摩挲過他親手為她紋上的紋身,扶軟只覺得一股電流迅速流竄全身,瞬間就在她的身下癱成了水。

  兩人歡愛這么多次,不管是誰起得頭,好像到最后都由他在主導(dǎo)。

  扶軟心有不甘,便學(xué)著他的方式,也用指腹去摩挲他的紋身。

  陸硯臣突然一個激靈,直接跌躺在了她身上。

  雖然有些沉,但扶軟卻吃吃的笑了起來。

  原來禁不起撩撥的人,不只是她啊。

  陸硯臣咬著牙,看見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憤憤的咬住她的耳珠,“軟軟,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著將她攔腰抱起,直接走入了泳池之中。

  扶軟害怕,只能跟個考拉似得用雙腿纏住他勁瘦的腰。

  可這曖昧的姿勢,更方便男人的侵占。

  身體在水里漸漸有了浮力,也方便了男人的進攻。

  他扯下她最后一點遮擋,毫不猶豫的擁緊了她。

  她有些失控的叫他的名字,“陸硯臣……”

  “我在,軟軟,看著我!彼曇魩е鵁o盡蠱惑。

  在扶軟慌亂看向他時,他咬住了她的唇,占有了她。

  泳池里的水拍打著池邊,水聲混雜著粗重的喘息聲。

  那都是對彼此最深的一種情意,最狂妄的一種占有欲,全都在此刻爆發(fā)出來。

  扶軟緊緊攀附著男人的身姿,在漫天陽光的見證下,用盡生命融入對方。

  ……

  扶軟回到南城第一時間就去季大師家接了二黑。

  看到姐姐,二黑一蹦三尺高,直往扶軟懷里鉆。

  嘴里還嗚嗚嗚的叫,完全忘了當(dāng)初生氣時立下的flag,說等姐姐回來再也別理她了。

  沈棣就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睨著扶軟。

  雖然他很不喜歡那個老男人。

  但不得不說,師姐跟他在一起后,一切都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