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手掌頓了頓,突然暗啞著嗓音開口,“軟軟,我能親一口你的腿嗎?”
他太愛了,愛到無法自拔。
當然,他不只是愛她的腿,他愛的是她的全部。
扶軟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雖然著聲音輕如蚊吟。
得到她的許可,陸硯臣再沒有任何自制的低下頭,無比虔誠的貼上她的腿。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他親吻的地方傳來。
扶軟咬著唇瓣,防止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可那感覺太強烈了,她咬得嘴唇都有些痛了。
好在陸硯臣沒有繼續(xù)折磨她,只是在他落下親吻的地方,親出了一個吻痕來,這才滿意的撐起上半身。
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拇指指腹在上面摩挲起來。
如果可以,他想在她的腿上印滿痕跡。
陸硯臣是個很盡職的人,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涂防曬油上。
他均勻又細致的為扶軟每一寸肌膚都涂上防曬油,確認沒有遺漏之后,才開口叫她,“軟軟,轉(zhuǎn)過來,該抹前面了。”
“前面我自己來!彼t著臉背著他小聲嘟囔。
“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
“軟軟是害羞了嗎?”陸硯臣明知故問。
遂又湊近,在她耳畔說道,“這里沒有別人,只有和你我,不用害羞!
第四百五十九章 :求婚
扶軟只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聽到過。
可不等她細想,整個人就被陸硯臣翻了過來,臉上的紅暈再無處可藏,被男人窺了個徹底。
他頓覺愉悅,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還真害羞了啊?軟軟,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呢?”
扶軟捂著臉,完全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好在陸硯臣沒再追問,而是盡職的給她涂抹防曬油。
跟涂抹后背時不同,他在涂抹前面時,又規(guī)矩得不行,規(guī)矩得不像是他的本性。
扶軟偷偷看了一眼,瞧見男人額頭冒出的汗,頓時便明白他忍得有多辛苦。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沒忍住輕笑出聲。
笑聲換來的是男人幽怨又帶著控訴的眼神。
扶軟笑得更肆意了,“你也有今天!
陸硯臣被她氣到。
這女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顧及著她體力不行,他需要這么隱忍嗎?
偏偏她還笑得這樣沒心沒肺。
陸硯臣紛紛的低頭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咬得扶軟驚叫出聲,這才滿意松開,“好了,可以安心曬太陽了!
扶軟捂著胸前瞪他。
“不累?不累的話,給我涂防曬油!标懗幊柬槃萏岢鲅。
扶軟別過臉,不搭理。
“好吧,那我自己來!
扶軟別扭了一下,還是起身拿走他手里的防曬油,命令似的開口,“躺好!
陸硯臣立馬規(guī)矩躺好,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扶軟,“……”
“這樣才能曬得更均勻!彼f得理直氣壯的。
氣得扶軟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兩人曬了一會兒日光浴,陸硯臣估摸著扶軟已經(jīng)餓了,便去廚房給她煎了牛排,順手取了紅酒和酒杯上了甲板。
這會兒太陽已經(jīng)偏西,把遠處的海面都渲染上了淺淺的昏黃色。
扶軟正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陸硯臣遞過去一杯紅酒。
扶軟接過,淺淺的嘗了一口,隨后滿意的彎起了眼睛。
陸硯臣又叉起一小塊牛排喂到她嘴里。
美食,美酒,美景,以及愛人。
讓扶軟心生出一種圓滿的感覺。
曾經(jīng)的她,一度陷入黑暗之中,以為自己再也好不起來。
是陸硯臣將她從那片黑暗中拉了出來,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好的未來可以期待。
扶軟側(cè)頭,眼睛亮亮的看向陸硯臣。
夕陽的余暉,將她的側(cè)臉渲染得很明媚。
陸硯臣情不由己的側(cè)頭在她唇上啄了啄。
扶軟會心一笑,直接轉(zhuǎn)身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風景如此美好,怎么能辜負呢?
其實陸硯臣吻得很克制,最多只是在她的唇上肆虐。
反而是扶軟探上了他的腰間。
陸硯臣猛然抓住她作亂的手,抵著她唇嘶啞著開口,“軟軟,你別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
扶軟的手靈活的從他掌心掙脫,沿著他好看的人魚線下滑。
男人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身體緊繃得厲害,聲音里像是帶著警告,“軟軟!”
扶軟嘴角揚了揚,沒有收斂,反而更大膽,并湊近他耳畔,溫熱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臉上,她用無比蠱惑的聲音在他耳畔說道,“這里沒人!
男人總算明白了她的心思,再也不可遏制的,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是她有意惹火,他又何須隱忍。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這場夕陽的余暉里。
遠處,魚兒爭相追逐,時而躍出水面,時而扎進水里,濺起層層疊疊的浪花,伴隨著琴瑟和鳴的聲音,像一首愛人之歌。
在這一方自由的天地間,只剩下兩人最繾綣的纏綿。
主動撩撥的人是扶軟,最后主動求饒的也是扶軟。
好在這次陸硯臣克制了些,沒有可勁的折騰她,給她留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事后,扶軟躺在甲板上的按摩浴缸里,舒緩渾身的酸痛。
陸硯臣則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喂她吃東西。
牛排已經(jīng)冷了,他又重新做了一份,一口一口喂她吃完。
直到她吃飽,陸硯臣才一起躺進浴缸,將她撈進懷里,和她一起欣賞著海上落日。
早上,陸硯臣又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拉著她去船尾的露天床上看日出。
海上的日出,金光璀璨,猶如一顆明珠懸掛在天空之上,光芒四射,令人陶醉。
溫柔的晨光透過云層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宛如一幅神奇的畫卷。
海風吹拂著臉龐,伴隨著第一縷陽光的到來,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比寧靜和舒適的感覺。
扶軟就窩在陸硯臣懷里,此刻的心境,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她忽然有感,想說什么,卻感覺指尖處有些微涼。
扶軟低頭,便看見陸硯臣正在往她左手中指上戴戒指。
她愣了一下,仰頭看他。
男人臉上都是緊張之色,給她戴戒指的手都在抖,試了好幾次都沒戴進去,急得鼻子都開始冒汗了。
“怎么會呢?我明明量好的指圍……”他有些慌亂的嘀咕。
扶軟不禁失笑。
見過那么多大場面的男人,這會兒卻因為戴不上戒指而慌作一團。
說出去誰信啊?
扶軟配合的伸直手指,方便陸硯臣為她戴上戒指。
看著那顆鑲嵌著碩大藍寶石的戒指,扶軟有些驚訝。
這顆藍寶石,比她見過的所有的藍寶石都要好看。
而且這么大克重的藍寶石,千金難求。
還有這戒指的設(shè)計,也十分精巧,不知是出自哪位設(shè)計師之手。
總算將戒指給扶軟戴上,陸硯臣長長的松了口氣。
但看向扶軟的表情依舊有些緊張,連聲音都帶著一點顫音,“軟軟,你愿意嫁給我嗎?”
扶軟失笑,“你是不是弄錯步驟了?”
哪有人先把戒指戴上后,才開始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