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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努力找了找話題,問陸厲臣,“陸氏近來還好嗎?”

  她離開云州之前,曾找過陸厲臣,讓他繼續(xù)留在陸氏,為陸氏賣命。

  陸厲臣點(diǎn)頭,言簡意賅,“一切都好!

  扶軟悻悻,“那就好。”

  其實(shí)她是覺得愧疚的。

  爺爺當(dāng)初把集團(tuán)給了她,可她最后卻把股份都給了陸州臣。

  陸厲臣似乎知道她的想法,頓了頓,說,“你不用覺得愧疚,起初我還不太明白,爺爺為什么會把集團(tuán)交給你,直到你為了救陸硯臣把股份全都轉(zhuǎn)給了陸州臣,我才明白爺爺?shù)倪x擇!

  他看向她,眼神分外堅定,“因?yàn)椋愫蜖敔斒峭活惾!?br />
  扶軟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陸厲臣解釋道,“當(dāng)年奶奶也曾被爺爺?shù)膶κ纸壖苓^,爺爺為了救奶奶,把自己所有的產(chǎn)業(yè)全都給了對方,當(dāng)時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包括我。所以我在知道這件往事后,曾問過爺爺,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只說了一句!

  “情義值千金!

  陸厲臣抬眸看她,眼里有著敬畏,“所以他才會選擇你!

  而他,輸?shù)眯姆诜?br />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一輩子都改不了

  陸硯臣從廚房出來,對陸厲臣說,“去書房談!

  陸厲臣起身,跟扶軟微微頷首后,便去了書房。

  扶軟到是沒跟過去,也不知道兩人在書房商議了什么。

  等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

  陸厲臣跟扶軟道別。

  扶軟想著今天是中秋佳節(jié),想留他一起吃個便飯,過個節(jié)。

  陸厲臣卻婉拒了她的邀約,“我兩小時后的飛機(jī)回云州,就不留下吃飯了,等你們回了云州,我請你們吃飯!

  “那好吧,一路順風(fēng)。”扶軟沒有強(qiáng)留。

  等陸厲臣離開,扶軟才問陸硯臣,“他好像變了不少,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

  怎么形容他此刻給人的感覺呢?

  就覺得陸厲臣,好像更孤獨(dú)了。

  扶軟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即又問陸硯臣,“對了,大哥跟司小姐怎么樣了?”

  司黎黎喜歡陸厲臣可是公開的秘密。

  陸硯臣對旁人的事向來不怎么關(guān)系,扶軟問起,他想了一下說,“黎黎姐好像要訂婚了!

  扶軟看向他。

  陸硯臣補(bǔ)充,“但不是跟大哥!

  雖說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扶軟還是覺得很惋惜,“兩個人明明相互喜歡,怎么就不能走到一起呢?”

  “因?yàn)椴皇钦l都像我這樣,會做最正確最堅定的選擇。”

  他還挺驕傲的。

  扶軟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嗯,感謝你做的正確和堅定的選擇。”

  陸硯臣伸手勾住她的細(xì)腰,“軟軟,這種小朋友式的感謝你還是收起來吧,我更喜歡另一種感謝方式!

  說罷都不等扶軟反應(yīng),便把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自行領(lǐng)獎。

  他吻著她,又覺得光是吻唇還不夠,便把她推到了島臺上,薄唇膜拜過她的唇,她的頸,吻得呼吸都逐漸變沉。

  扶軟被吻得喘不上氣來。

  陸硯臣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至他吻得過了癮,才放開她。

  扶軟被吻得臉頰發(fā)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又腫了。

  這男人真是啃嘴狂魔,動不動就把她吻得雙腿發(fā)軟。

  看著她眼神迷離嘴唇紅腫的模樣,陸硯臣又有些欲罷不能了。

  不過他并沒有繼續(xù),及時收手,幫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亂的衣服,聲音沙啞的道,“剩下的,晚上再感謝!

  扶軟,“……”

  天別黑了,她害怕。

  季大師跟沈棣來的時候,帶了月餅柚子和大閘蟹。

  扶軟擰著大閘蟹去了廚房,陸硯臣簡單處理好蒸上鍋。

  又順手取了柚子開始處理起來。

  沈棣和季大師在客廳看電視。

  陸硯臣把剝好的柚子放到了處理過的柚子皮里,那柚子皮在他精心改造修下,被修成了張著嘴的小鯊魚模樣,看上去很是可愛,像件藝術(shù)品。

  “你還會這個?”扶軟拿著那鯊魚形狀的柚子上下打量著,眼睛里都是驚喜。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标懗幊颊Z氣挺自豪的。

  沈棣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廚房門口,看見這兩人的互動,抱著雙臂不屑的道,“幼稚。”

  扶軟不搭理他,端著那鯊魚柚子就去了客廳,“師父,你看這柚子,是不是很可愛?”

  “喲,是挺可愛的,有點(diǎn)意思!奔敬髱熆洫勚

  沈棣,“……”

  他傲嬌的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坐在馬桶上后第一時間打開手機(jī),在搜索框里輸入,“如何制作鯊魚柚子?”

  看完。

  淦!

  誰發(fā)明的?

  通通拉出去槍斃一百遍!

  大概是因?yàn)橛屑敬髱熢诎,晚飯的氣氛還挺和諧的。

  陸硯臣給扶軟剝著大閘蟹,蟹黃蟹肉蟹腿都分類得清清楚楚,讓她吃得毫不費(fèi)力。

  不過他只允許扶軟吃兩只,畢竟寒氣重。

  當(dāng)扶軟吃完第二只又希冀看向他時,陸硯臣態(tài)度很明確的婉拒了她的渴求,“不能再吃了,想吃下次再給你做!

  沈棣一聽就不服氣了,“怎么吃東西還限制呢?這么摳門?師姐,我給你剝,想吃多少我都給你剝。”

  陸硯臣也不著急反駁,只是在沈棣處理著手上的大閘蟹時,不疾不徐開口道,“她本來就體寒,馬上就是她的生理期了,吃了會引起生理痛!

  沈棣,“……”

  他默默把蟹黃塞到了自己嘴里,“那還是別吃了。”

  扶軟,“……”

  吃完飯季大師發(fā)話了,讓沈棣去洗碗。

  陸硯臣客氣了一下,“沒事,我洗就好!

  季大師叫住他,“你做飯辛苦了,讓他洗吧,總不能讓他吃白食!

  沈棣嘴角抽了抽,您可真是親師父。

  季大師都發(fā)話了,沈棣只能去洗碗。

  扶軟中途有些擔(dān)心,就去廚房看了一眼。

  還別說,沈棣洗碗還是可以的。

  他有潔癖加強(qiáng)迫癥,那碗盤被他洗得蹭亮蹭亮的,還碼得整整齊齊。

  扶軟安心的回到沙發(fā)上跟陸硯臣說這事兒,“他洗碗比你厲害,都沒摔碗,還洗得很干凈。”

  陸硯臣,“……”

  突然暴躁得擰人腦袋是怎么回事兒?

  等沈棣坐回去陪他們喝茶聊天的時候,總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

  晚上送走了兩人,扶軟過去幫陸硯臣捏肩頸,“陸大廚今天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

  陸硯臣瞇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務(wù)。

  扶軟起初捏得很認(rèn)真,后來畫風(fēng)就有些突變了。

  “軟軟,別光捏肩,別的地方也酸!

  扶軟問得認(rèn)真,“還有哪里酸?”

  陸硯臣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處按,“這里也酸!

  吃醋吃的。

  她當(dāng)自己面夸別人,他能不酸嗎?

  扶軟只按了兩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戳了他腦袋一下說,“你這亂吃飛醋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能改?”

  “改不了,一輩子都改不了!标懗幊冀z毫不避諱自己醋桶屬性。

  反正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夸獎別的男人,或者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就受不了。

  心里像是住了一頭兇獸,一直在啃咬著他的耐心和理智,隨時都能失了控。

  他的心理醫(yī)生說,這就是偏執(zhí)癥的表現(xiàn)。

  為了安撫男人,扶軟不得不做出點(diǎn)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