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過,是個很了不起的設(shè)計師!狈鲕浐苤锌系卦u價道,“他在時尚界的地位很高,聽說他已經(jīng)很久沒公開發(fā)布作品了,不知道蘇小姐是怎么拿到的!
那塊看上去不怎么聽話的海綿,到了陸硯臣手里,變得格外的簡單。
他三兩下就剪出了兩塊一樣大小的海綿,在扶軟胸前比劃了一下,就確定了需要填充的位置。
他做這些的同時,還在回答扶軟所提出的問題,“moonlight不是不設(shè)計了,而是只愿意為他心愛的人設(shè)計禮服!
扶軟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句話,就聽得陸硯臣說,“是要脫下來修改還是就這樣穿著修改?”
“都行!狈鲕浄直娌怀鲞@兩種方法的區(qū)別。
“穿上修改也行!标懗幊即瓜马凑唤橐。
隨后他勾開扶軟胸前的布料,將修剪好的海綿往里塞。
扶軟頓時反應(yīng)過來,“那,那還是脫下來修改吧!”
說罷也不等陸硯臣解釋,捂著胸口就去了房間更換禮服。
陸硯臣有些惋惜地放下海綿,吩咐蘇冉,“把其他禮服都帶走吧,你們也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我能搞定!
原本蘇冉是不太確定的,可剛剛她見陸硯臣很精準(zhǔn)地指出禮服需要修改的部位。
甚至連需要抬墊的海綿都能精準(zhǔn)地剪出,一看就是很專業(yè)的手法。
所以他說能搞定的時候,蘇冉也沒懷疑,當(dāng)即就收拾好東西,帶著助理一起離開了。
等扶軟換下禮服出來,房子里又只剩下兩人了。
好在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禮服上。
扶軟之前只知道他大學(xué)學(xué)的是女式內(nèi)衣設(shè)計,但還從沒見過他拿針線的樣子。
他把需要修改的禮服套在了蘇冉留下的人體模特上,那些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東西,到了他手里變得格外的神奇。
此刻的他,變得格外的專注,長指靈巧地處理著需要修改的地方。
扶軟原本在給李茶發(fā)消息,讓她送一套首飾過來。
一抬頭正好瞧見男人專注的神色。
她心念微微動了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心尖上輕掃而過。
原來,專注的男人也會這樣的迷人。
大概因?yàn)槟腥苏龑W⒌刈鲋稚系氖拢鲕洿蛄康难凵窬妥兊盟翢o忌憚起來。
一不小心,就此沉迷。
以至于男人也抬頭,就捕捉到了她沉溺的眼神。
他心口一熱,輕聲喚她,“軟軟!
扶軟如夢初醒,慌張地移開視線,臉頰紅得誘人。
“想看就看,不用藏著掖著!蹦腥吮凰@小小的舉動給取悅,忍不住輕笑出聲。
扶軟有些窘迫,嘴硬否認(rèn),“誰看你了!
但臉上的紅暈早已將她出賣。
陸硯臣知道她臉皮薄,沒再繼續(xù)逗她,而是將海綿一針一線地縫合進(jìn)禮服需要調(diào)整的位置上。
因?yàn)椴剂系奶厥庑,縫合部位必須要用隱藏針法。
可即使這種高難度的針法,他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
手指翻飛中,那海綿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墊到需要的部位,里里外外,都看不出半點(diǎn)針腳。
處理好胸前需要調(diào)整的位置后,其他需要修改的部位就變得簡單多了。
陸硯臣沒用多少時間,就將禮服修改完畢。
他叫扶軟,“軟軟,再試試。”
扶軟也很好奇經(jīng)他處理后的禮服穿出來是什么效果,當(dāng)即就去臥室更換。
禮服是根據(jù)她現(xiàn)在的尺寸修改的,每一寸都精準(zhǔn)無比,也就意味著禮服很貼身,導(dǎo)致她無法拉上后背的拉鏈。
她試過幾次,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最終只能求助陸硯臣。
扶軟把門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縫隙探出頭來紅著臉叫他,“陸硯臣。”
“嗯?”陸硯臣仿佛知道她會求助于他,早早地等著了。
“可不可以幫我一下!狈鲕泧肃橹_口。
“拉鏈拉不上?”
“嗯!彼曇舻偷每炻牪灰娏,連耳朵都開始泛紅。
“我很甘愿為你效勞!标懗幊计鹕碜吡诉^去。
扶軟縮回腦袋,心跳很快。
還沒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陸硯臣就推門進(jìn)來。
她背對著他,所以陸硯臣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那對漂亮的蝴蝶骨。
男人眼神陡然炙熱,喉結(jié)無聲滾動。
扶軟支支吾吾,“好像卡住了,我試了幾次都拉不上來!
“我?guī)湍!蹦腥说穆曇舻统劣中M惑。
指尖撫上拉鏈的位置,長指無意間地掃過她裸露在外的背部肌膚。
她頓時泛起顫栗,像是觸電般,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他接觸的部位開始蔓延開來。
扶軟臉頰愈發(fā)紅艷。
幸好她此刻背對著他,不至于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羞澀。
他的指尖在禮服拉鏈處活動著,但難免會跟她有著肌膚接觸。
隨之帶來的,是一浪接著一浪的熱流,源源不絕,不斷蔓延,流竄到四肢百骸,連帶著那藏在最深處的心,也未能幸免。
第三百七十章 :一萬次打斷
原本卡殼的拉鏈,在男人的力度下,終于松動。
扶軟只覺得胸前一緊,那禮服便緊密地貼合在她的身體上。
陸硯臣順勢撫了撫背部拉鏈的位置,明明是個很正經(jīng)的動作,卻帶來了很不正經(jīng)的感受。
“好了!标懗幊脊室庋b作沒發(fā)現(xiàn)她的窘迫,忽視她背部已經(jīng)開始泛著淡淡粉紅的肌膚。
扶軟暗暗地松了口氣,擰著裙擺感受了一下。
的確比剛剛更合身了,卻也將她身材曲線全都勾勒出來。
本就柔軟貼身的布料,此刻緊貼著她身體的曲線,給華貴的禮服平添積分女性風(fēng)情。
陸硯臣看得眸子發(fā)熱。
扶軟低頭看著禮服胸前的部位,若是不親眼看見他給這里增添了海綿,她都感覺不到海綿的存在。
而且從外面上根本看不出半點(diǎn)修改的痕跡,扶軟有些神奇的問陸硯臣,“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抬眸和他滾熱的眸子對上,嗓音戛然而止。
她清楚地看見男人眼底猛烈燃起的火焰。
“陸……”她剛出聲。
男人上前一步,低頭將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深嘗品味。
他的手?jǐn)堊∷晃盏募?xì)腰,將她整個往上提。
扶軟只覺得雙腳漸漸離地,就這么被他吻著。
因?yàn)榕滤さ,她不得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鼓勵一般,讓男人為之輕狂。
這個吻一如既往地綿長。
漸漸地,扶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嚇得她緊緊地攥著他后腦勺的衣領(lǐng),耳根子都紅透了。
這兩天時間里,他們總是在擦槍走火的邊緣來回游走。
扶軟知道,更進(jìn)一步是遲早的事。
可每每重要關(guān)頭,總會被各種各樣的意外打斷。
扶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因?yàn)榫o張,她的指甲刮過他后脖頸處的肌膚,惹得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偏頭將溫?zé)岬拇劫N在了她頸部弧線上。
不輕不重地吻著,鼻尖的呼吸全落在她的肌膚上。
扶軟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似的,身體使不上力,只能攀附著他。
意外雖遲但到。
在陸硯臣即將更進(jìn)一步時,門鈴響起。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diǎn)。
陸硯臣僵硬兩秒后,將她放在地上,但沒馬上松開,依舊提著她的腰,啞著嗓音問,“能站穩(wěn)嗎?”
“……能,能的!狈鲕浛目陌桶偷幕卮稹
陸硯臣這才慢慢松開她,確定她不會摔倒后,才說道,“我去開門,你整理一下衣服。”
扶軟耳根子都紅了,完全不敢應(yīng)聲,只是低頭整理著身上的禮服。
陸硯臣出去的時候,知道她害羞,貼心地把房門帶上,留時間給她整理。
他快步去開了門,看著門外的人,神色有些陰郁。
李茶努力露出禮貌的笑容說,“我找扶軟!
見陸硯臣用審視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