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被服務(wù)員帶到陸硯臣預(yù)定的包間。
沒多會兒,服務(wù)員又陸陸續(xù)續(xù)地為她送來了好多吃的。
她其實沒什么胃口,即使擺放在她面前的,全都難得一見的山珍海味。
時間一點點過去,夕陽也徹底隱沒在了西邊,暮色降臨。
面前的茶盞換了又換,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她等的人還沒出現(xiàn)。
扶軟不是個驕躁的人,陸硯臣既然讓她等,他就一定會來。
可超過兩人約定的時間后,扶軟便開始擔(dān)憂起來。
她撥了陸硯臣的電話,電話通了卻沒人接聽。
這是很反常的事。
陸硯臣不可能不接她的電話。
等她再次撥打時,手機被關(guān)機。
情急之下扶軟只能把電話打到了臨風(fēng)那邊。
臨風(fēng)的電話到是接通了,扶軟開口問道,“陸硯臣呢?”
“硯總一個小時前就去找你了,人還沒到嗎?”
“他一個人嗎?”扶軟心里緊了緊。
“嗯,這邊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他讓我們留下處理后續(xù)的事情,他自己去赴你的約了!迸R風(fēng)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我剛給他打電話,他沒接,再打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關(guān)機了,我擔(dān)心他出事了!狈鲕浻行┙棺破饋。
“硯總不可能不接你電話,一定是出事了。”臨風(fēng)也緊張起來,“太太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安排人去找硯總,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請你保持手機暢通!
“好!
掛了電話,扶軟心里還是很不安,渾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她咬著手指,這是她特別緊張時候才有的行為。
可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直至手指被咬破,嘴里溢滿鐵銹味,她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用紙巾擦拭著手上的傷口,雙眼卻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手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
手指上的血跡還沒擦拭干凈,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陸硯臣。
扶軟秒接,急切的叫的名字,“陸硯臣。”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聲嘲弄的笑聲,“弟妹,晚上好啊!
扶軟驟然握緊手機,沉聲質(zhì)問,“陸硯臣呢?”
“這么擔(dān)心他?”陸州臣笑得邪肆,“你們感情什么時候那么好了?嘖嘖嘖,真叫人羨慕啊!
扶軟下顎緊了緊,眼底有霜,目光冰冷,連聲音都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冷,“你把他怎么了?陸州臣,我警告你,別動他!”
“你在威脅我嗎?你是不是忘了,他現(xiàn)在在我手上呢!标懼莩悸曇粲兄目簥^,“弟妹,你知道我以前都怎么虐過他嗎?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再給你演示一遍怎么樣。俊
“陸州臣!”扶軟低喝他的名字。
陸州臣笑得更肆意了,“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你想要什么?”扶軟盡量使自己冷靜。
她得先弄清楚陸州臣的目的,才好跟他談判。
“我想要什么你都給嗎?”陸州臣故意問道。
扶軟死死的攥著手機,原本清冷的雙眸盛滿了怒意。
“如果我說,我想要的是你呢?”陸州臣更加刻意了。
扶軟深吸一口氣,壓住怒意,“你別動他,其他都好說!
“這么說你是愿意咯?”陸州臣笑聲逐漸猖獗,“我這人很貪心的,人我要,財我也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要陸氏的股權(quán)是吧,我給你。”扶軟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還真是大方啊!标懼莩脊笮Γ皼]想到那個野種挺值錢的!
“陸州臣,我可以給你股權(quán),還可以撤案讓孫雪薇出來,但前提是,陸硯臣毫發(fā)無傷!狈鲕浽噲D跟陸州臣談判。
她怕多耽誤一秒,陸硯臣就會多一分危險。
“你就這么在乎他?”陸州臣是真沒看出來,“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那你想不想知道,他是不是跟你在乎他一樣在乎你?”
“你廢話真多!狈鲕浺讶粵]有了耐心。
陸州臣嗤笑出聲,“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吧!
說罷他掛了電話,扶軟剛要撥回去,對方撥了個視頻電話過來。
扶軟沒有遲疑地接起。
鏡頭里,陸硯臣手腳被綁著正躺在一張床上。
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不見了,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衣。
胸口處被扯掉了三顆扣子,露出胸前大一片的肌膚。
脖頸往下的位置,還有一塊清晰可見的紅痕。
那是她昨晚咬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好粗魯
扶軟試圖叫他,“陸硯臣!
床上的人正掙扎著,似乎沒聽見她的叫聲。
緊繃的身體拱了拱,扶軟這才瞧見他眼睛被黑色的布條遮擋著,整張臉泛著異常的潮紅。
下頜高高揚起,喉結(jié)在不停地滾動著。
“你對他做了什么?”扶軟語氣急切地質(zhì)問陸州臣。
陸州臣笑得y蕩,“我給他吃了點好東西。”
孫洲這會兒進(jìn)來了,神色有些興奮的問陸州臣,“二哥,女人找來了,帶進(jìn)來嗎?”
“帶啊,都帶進(jìn)來!标懼莩颊f完,又跟電話里的扶軟說道,“弟妹,你且好好欣賞吧,看看你愛的男人,是怎么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
“聽說這藥特別猛,你看他的反應(yīng)好激烈啊,別說是女人,只要是母的估計他都不放過!睂O洲說得毫無遮攔。
陸州臣笑聲肆意,“那咱們就好好欣賞吧!
“陸州臣!”冷靜自持的扶軟,此刻已經(jīng)失控。
陸州臣還沒回答,孫洲把門外的女人放了進(jìn)來。
一共有三個,個個都穿得暴露性感。
孫洲打開一個裝著錢的箱子,朝著那三個女人說道,“看到這些錢了嗎?你們各憑本事,讓他每交代一次,就能拿一疊錢,次數(shù)越多,分得就越多,能者多勞,明白我的意思嗎?”
其中一個染著藍(lán)色頭發(fā)的女人好奇地問道,“這樣搞怕是要讓人精盡人亡吧。”
“你若是不想掙這錢,可以走!
藍(lán)色頭發(fā)的女人立馬閉了嘴,哪有人跟錢過意不去呢。
孫洲拍了拍手,“開工吧,姑娘們!
得到了準(zhǔn)許,女人們?nèi)寂郎洗,開始使勁渾身解數(shù),誘惑陸硯臣。
孫洲和陸州臣兩人則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好戲,還不時跟陸州臣點評著,“以陸硯臣這姿色,還真是便宜了這幾個女人,聽說之前有不少喜好男色的大佬,都饞過陸硯臣呢,早知道把那些人也叫上!
“你還真打算把他玩死?”陸州臣笑著問道。
“他把我們孫家害成這樣,玩死他還真是便宜他了!睂O洲恨恨地道。
陸州臣扯了扯嘴角,眼神陰鷙,“現(xiàn)在可不能把他玩死,他還有用呢,很值錢的!
孫洲雖然不滿,但到底是沒再反對,畢竟他還指望著陸州臣能幫孫家一把呢。
床上的畫面越來越火辣。
三個女人將陸硯臣團團圍住后,便開始撩撥他。
其中一個女人更是直接把扒掉自己的衣服,一整個纏上了陸硯臣,貼在他耳邊對他吹著熱氣。
“滾……”陸硯臣使不上力,雙手也被捆著,只能用肩膀狠狠地頂開湊上來的女人。
女人胸口被頂?shù)妹浲,哼哼兩聲又纏了過去,“你好粗魯啊,我好喜歡啊!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彼{(lán)色頭發(fā)的女人伸手去解陸硯臣的襯衣。
可她還沒碰到襯衣,整個人就被踹下了床,摔了個四腳朝天。
“滾開!”陸硯臣用著最后一點理智咆哮著。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下顎都泛著一層盈盈水光,脖頸處的青筋時隱時現(xiàn)。
藍(lán)色女孩還沒掙扎起身,另外一個大波浪女人整個往他身上壓了去,直接用胸蹭他的腿部,“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看你,忍得多辛苦啊,我們可是在幫你,你放心,我們技術(shù)很好的,絕對銷魂!
陸硯臣這會兒已經(jīng)使不上力了,腦子里渾渾噩噩的。
孫洲給他用的藥特別的猛,他壓根扛不住,只剩那點殘留的理智在做垂死掙扎。
“別,別碰我。”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軟軟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
上一次卓思然只是拍了一下他的手,她就不肯拉他那只手。
若是讓其他女人碰了自己,她肯定會嫌棄的。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