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狈鲕浺策@么覺得,便跟阿姨說道,“幫我裝兩份吧,我給陸硯臣送點!
“好啊。”阿姨立即找來裝湯的保溫桶,把陶瓷煲里的雞湯均分成兩份,還用小鎖鮮盒裝了兩份蔥花,一并放在袋子里遞給扶軟,“時間挺晚了,讓司機送你去吧!
“嗯。”
就算她不說,扶軟也不會自己開車。
自從紅綠燈事件之后,她似乎有了心理障礙,沒辦法再自己開車了。
最近出行,要么是找李茶,要么是肖易。
這個點,自然是肖易。
肖易是陸硯臣的人,扶軟對他很信任,給他打電話說了一聲,沒一會兒他人就到了。
來接扶軟的時候,肖易很主動的接過她手里的袋子放進后備箱,又親自給扶軟打開了車門。
啟動車子的時候,肖易問扶軟,“太太,要跟硯總說一聲嗎?”
“先不說吧,我怕他還在開會!狈鲕浂诘。
“好的!
車子一路到了陸氏集團,這里依舊燈火通明,遙遙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扶軟并不怎么關(guān)注陸氏集團的新聞,可這畢竟事關(guān)云州經(jīng)濟命脈的事,身邊的人都在關(guān)注,她也難免會聽到一些傳聞。
別人說得再嚴峻,扶軟也沒有什么特別感受。
直至真正站在大廈前的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這次的沖擊對陸氏有多大。
不過相比起陸氏,孫氏的下場顯然更慘烈一些。
孫思成出事到現(xiàn)在,傳聞有無數(shù)個版本,但都是負面影響。
可最慘的還是孫氏內(nèi)部的問題。
原本一直在實業(yè)這塊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孫氏,因?qū)O思成決策的問題,導(dǎo)致孫氏出現(xiàn)了很嚴重的管理危機。
孫氏的那點產(chǎn)能和核心技術(shù),全都被別的取代。
曾經(jīng)的實業(yè)王國,早已被架空。
如果孫思成還在,這個局面或許會晚一點再到來。
誰知孫思成自己不爭氣,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丑聞,人在國外被扣留無法回來也就算了,孫氏更是一夜之間坍塌成一片廢墟。
前不久有內(nèi)幕報道說孫氏已經(jīng)被新的資本全面掌控,資產(chǎn)也將進行重組,孫氏將徹底不復(fù)存在。
也難怪孫雪薇會氣急攻心生病住院,這對她來說是很大的一個打擊。
當然,扶軟并不關(guān)心孫雪薇是好是壞。
說她冷血也好,說她無情也罷。
她從來都不在乎。
肖易原本是要送扶軟進去的,被扶軟婉拒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去停車場等我電話吧!
“好!毙ひ讓⒀b著保溫桶的袋子遞給她。
扶軟擰著雞湯進入陸氏集團。
前臺認得扶軟,很熱忱的為她帶路。
只是人還沒走到電梯口,就見一群人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陸州臣,他的身側(cè)還跟著李祥生,以及陸州臣的幾個跟班。
扶軟腳步一頓,本打算讓開的。
陸州臣先一步看見她,忍不住端起一臉的興味,步伐變了方向,徑直往扶軟走了過來。
扶軟眉頭微微蹙起。
這細小的變化,都被陸州臣看在眼里。
他盯著她那張精細如瓷的小臉,目光帶了濃濃的侵略與興趣。
臉上雖然掛著笑,可那笑卻似豺狼虎豹般讓人不舒服,“扶軟,好久不見。”
扶軟眸色微冷,淡淡的睨著他。
陸州臣身邊從不缺女人,有的是臣服于他的權(quán)勢和金錢。
也有的是害怕他毒辣的手段。
唯有扶軟,總用那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看他。
偏偏就是這種冷漠,像一只無形的爪子,撓得他心里直癢癢。
讓他心生出很濃烈的占有欲,想將這朵高嶺之花強行摘下,再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他想看到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樣子。
就像他想看到陸硯臣匍匐在他腳邊求饒的樣子。
“幾日不見,你到是越發(fā)漂亮了。”
這句話讓扶軟心里沒來由的犯惡心。
她退避三舍,不愿過多停留,更不愿與陸州臣這種人浪費時間。
可她才剛轉(zhuǎn)身,就聽得身后的陸州臣用譏諷的語氣說道,“扶軟,你跟了陸硯臣那個廢物就不覺得委屈嗎?”
扶軟腳下步伐頓住。
她沒轉(zhuǎn)身,但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肅殺氣息。
只可惜不可一世的陸州臣并未發(fā)覺,依舊在大放厥詞,“你跟我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我還挺欣賞你的,反正你跟他也沒領(lǐng)證,從法律層面上來講,還不算真正的夫妻,我也不介意你跟他有過一段,要不你直接棄暗投明,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虧待你!
扶軟只覺得陸州臣瘋了。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陸氏集團,他就敢這樣口出狂言。
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呢?
她轉(zhuǎn)身,眼神里帶著一股很凜冽的殺氣,直直的看向陸州臣。
陸州臣怔了一瞬,卻不知收斂,繼續(xù)說道,“陸硯臣他就是個野種,不值得你在他身上浪費青春的!
他話音落下,看見扶軟身子動了動,往他走了過來。
她眉眼極冷,精致的小臉緊繃著。
陸州臣卻覺得這樣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待她走近,他露出一抹笑容,“想通了嗎?”
下一秒,扶軟狠狠甩了陸州臣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廳。
第二百四十五章 :男女雙打
素來以冷靜自持的扶軟,第一次動手打人。
手掌處傳來震感,整個掌心都泛著刺痛的感覺。
現(xiàn)場有那么一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扶軟一字一頓,無比堅定的開口,“他叫陸硯臣,他不是野種!”
陸州臣在片刻的驚詫之后,突然震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可掄起的手臂,卻被鉗在了半空。
他扭頭,便看見陸硯臣那張沉郁的俊臉。
“松手!”陸州臣惡狠狠的叫道。
陸硯臣收緊了手。
陸州臣臉上的神色僵了一下,隨后露出一絲痛苦神色,“我讓你松手!”
他腕骨處傳來劇痛,總覺得下一秒自己的骨頭就會被陸硯臣生生捏碎。
原本囂張的神色也被痛苦所取代。
就在他以為自己手腕會被陸硯臣捏碎時,陸硯臣狠狠的甩開了他。
陸州臣立即揉著自己被捏痛的手腕,惱怒的瞪向陸硯臣。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撒潑,余光便瞧見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陸港歸。
他瞬間收起不甘,轉(zhuǎn)身離開。
陸硯臣盯著他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陰鷙。
等再回頭看向扶軟時,又是一副溫和模樣,“你怎么來了?”
“我來給你送雞湯!狈鲕浱Я颂Q著保溫桶的那只手。
陸硯臣很自然接過,“怎么不跟我說一聲?要是遇到瘋狗怎么辦?”
本來還挺生氣的扶軟,聽到他的這個形容,突然噗嗤笑出聲,“瘋狗有什么可怕的,亂棍打死就行!
陸硯臣忍不住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那樣會臟了你的手,讓我來就行!
說罷還執(zhí)起扶軟打人的那只手,細細的看著,“都紅了,疼不疼?”
扶軟有些想笑,打人的是她,這人怎么還反過來問她疼不疼?
大概是猜到了她腦袋里的想法,陸硯臣解釋道,“他那臉皮厚得跟城墻轉(zhuǎn)角似的,你用手去打很吃虧的,乖,下次讓我來就行,我練過,更專業(yè)!
扶軟剛要回答,身后就傳來了陸港歸的聲音,“小軟怎么來了?”
扶軟回頭時,已換上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
哪里還有剛才抬手就甩了陸州臣一巴掌的氣焰。
“爺爺,我給你們送點雞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