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扶軟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報警。
關(guān)鍵時候,站在車頭前的男人低下了頭,一手抄兜,一手在車窗上敲了兩下。
盡管逆著光,扶軟也認(rèn)出了來人。
陸硯臣?!
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還揉了揉眼睛。
直到男人朝她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她才確定外面的人真的是陸硯臣。
那一刻她的心陡然升起,手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門下車,語氣里也難掩欣喜,“你怎么來了?”
陸硯臣還瀟灑的站在原地,傲嬌的仰著下巴露出優(yōu)越的下頜線,“想你了就來了。”
周家司機(jī)原本還一臉戒備狀態(tài),聽到二人對話才小聲問道,“扶小姐,你們認(rèn)識?”
“嗯!狈鲕淈c(diǎn)著頭,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yáng),語氣是抑制不住的愉悅,“這是我先生!
周家司機(jī)這才松了口氣,“那沒事了!
“還不過來?”陸硯臣期待已久的飛奔入懷沒有實(shí)現(xiàn),忍不住督促她。
見她乖乖的往自己走來,男人的唇角又止不住的上揚(yáng)起來。
心里默念,值了。
第一百零一章 :陸硯臣你好幼稚啊
上了車,扶軟又問了一遍,“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了?”
“我不是回答過你了?”陸硯臣揚(yáng)著眉,神態(tài)恣意。
見扶軟并不相信自己,陸硯臣移開視線散漫的說了一句,“好吧我是來南城出差的!
這句扶軟信了,又問他,“那你住哪?”
“你住哪我住哪,難道你還想跟我分開?”陸硯臣立即回頭問道。
“可我住在我?guī)煾改!?br />
“那咱們還是住酒店吧,住你師父那不方便!
扶軟,“……”
她要是敢追問什么不方便,這男人就敢把真實(shí)原因說出來。
在下限這一塊,他就沒輸過。
“看著我做什么?還不趕緊打電話?”陸硯臣開著車催促她。
“打什么電話?”
“跟你師父說今晚不回家住!
扶軟,“……”
她怎么覺得這話聽上去怪怪的?
不過也確實(shí)該跟師父說一聲,扶軟便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季老先生對扶軟向來沒什么約束,因?yàn)樗婪鲕浭莻很理性的人,也不會多問什么。
等扶軟掛了電話,陸硯臣還極不正經(jīng)的說了一句,“我們這像不像瞞著父母在外開房的學(xué)生?”
扶軟唇角抽了抽,“你挺有經(jīng)驗(yàn)。俊
陸硯臣,“就是因?yàn)闆]經(jīng)驗(yàn),才會被某人嫌棄技術(shù)不好。”
扶軟,“……”
這事兒他要記一輩子是不是?
兩人入住的,正是南城的洲際酒店。
扶軟洗澡的時候,酒店的服務(wù)員送了一束花來。
點(diǎn)名送給扶軟的,陸硯臣看著那束小木槿,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
他翻看了花束里的卡片,上面寫著‘吾愛’二字。
又指明道姓送給扶軟,很難讓他不多想啊。
所以扶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見陸硯臣抱著一束小木槿臉色冷冷的站在那兒。
她以為那話是陸硯臣送自己的,還挺驚訝的。
加上今天剛從周澤修那里得知,小木槿花的對他的含義,在看見這花時,心里就多了一層濾鏡。
一種叫做愛情的濾鏡。
她難掩臉上的欣喜,從他手里接過花問道,“你買的?”
本來就一肚子酸意的陸硯臣,見她那么高興,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他涼涼的問她,“喜歡嗎?”
“喜歡。”扶軟坦誠點(diǎn)頭。
陸硯臣,“……”
他忍了忍說,“你喜歡就行,我去洗澡了!
他怕自己會氣到當(dāng)場把那束礙眼的小木槿給撕碎。
扶軟沒留意到男人的情緒,抱著那束花坐到落地窗前的小沙發(fā)上欣賞起來。
等陸硯臣洗完澡出來,見她還抱著那束花欣賞,心里的醋壇子也徹底打翻了。
他都沒跟扶軟打招呼就自顧自的躺下了,扶軟見狀還挺奇怪的。
她以為他是累了,便放下手里的花也上了床。
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抱他,就聽陸硯臣悶悶的道,“你抱著那束花睡吧。”
扶軟一腦門問號。
微微撐起身看了看他,“你怎么了?”
“我好的很,你還是去關(guān)心那束花吧!
這熟悉的語氣,讓扶軟想起了之前那次連螢帶她去男模酒吧的事。
回來后陸硯臣醋壇子打翻了,句句不離男模的酸她。
她回頭看了看小桌子上放著的木槿花,稍稍思忖片刻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輕輕的推了推陸硯臣,小聲問,“那花誰送的?”
“你問那束花去啊,你問我干嘛!标懗幊紱]好氣的道。
這下扶軟便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所以那花不是你送的?”
陸硯臣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扶軟沒忍住噗嗤笑出聲,“陸硯臣,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那么幼稚呢?”
說出去估計(jì)都沒人信,那個云州城最聲名狼藉,緋聞女友快三位數(shù)的海王陸四少,私底下竟是個醋壇子。
陸硯臣?xì)獾睫D(zhuǎn)身瞪她。
卻見扶軟一雙含笑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他,看得男人身體驟然緊繃。
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勾人?
扶軟顯然不知,還笑得肆意。
陸硯臣盯著那張清清純純的小臉,實(shí)在不明白她為什么對自己有種這樣致命的吸引力。
即使她笑得一臉無害,卻讓他有種莫名的沖動。
他再也無法自控,一把摟過她的細(xì)腰,低下頭就強(qiáng)硬地堵上了她的唇。
起初這個吻是帶著力道的,卻又滾熱得似乎能將人融化。
他霸道甚至堪稱蠻橫的在她嘴里席卷一切,險些將她整個人完全融化。
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肩,放在腰間的手也開始往上不安分的竄動,四處煽風(fēng)點(diǎn)火……
她笑歸她笑,這些嘲笑最終都會從床上討回來的。
扶軟被他霸道不顧一切的撩撥弄得迷離起來,像是有一股電流注入她的身體,攪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蹭在他小腿上的光滑腳趾都情不自禁的蜷縮起來……
當(dāng)他吻夠了,再抬頭時,卻又深深的跌入她濕漉漉的眼睛里,不能自拔。
“軟軟!彼麥芈暷剜。
扶軟被這一聲親昵的稱呼叫得泛起戰(zhàn)栗,迷蒙著雙眼看向他、
她可能還不懂什么是愛,但此刻,她想與他共沉淪。
扶軟勾住他的脖頸,微微抬起上半身,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陸硯臣胸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只一瞬間,洶涌的愛意決堤奔騰,將他和她徹底淹沒。
……
陸硯臣和扶軟還沒來得及去拜訪季老先生,就匆匆離開了南城。
原因是早上的時候陸老爺子身體不適,被送往了醫(yī)院。
這對陸家來說可是大事,小明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陸家的人,通知他們趕緊去醫(yī)院。
別看陸老爺子平日里精氣神尚可,可年歲擺在那兒,就算保養(yǎng)得當(dāng),那也是歲月不饒人的。
扶軟和陸硯臣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其他人都到了。
連遠(yuǎn)在國外的陸瑾時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