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云箏沒吃什么虧,扶軟的確安心不少,可依舊憂心忡忡的。
因為她知道,云箏姐做這些取舍的時候,心里有多痛。
兩人原本和晏幼清在聊梁云箏離婚的事,扶軟突然接到陳寫意的電話說了梁云箏這邊的情況。
扶軟擔心梁云箏吃虧,當即就跟晏幼清道別匆忙趕到了梁云箏家的樓下。
如果梁云箏被秦家人欺負,她會第一時間沖上去幫她。
好在有陸硯臣安排的人在,梁云箏并沒吃虧,還條理清晰的把秦家人的罪行一一羅列了出來。
直播間里一邊倒的在支持著梁云箏,對小三和秦家一家深惡痛絕。
晏幼清也觀看了整場直播,她看后給陸硯臣打了電話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看來梁小姐不是沒有準備,這我到是放心了不少,我覺得她完全可以利用這個風(fēng)口,乘勝追擊,讓渣男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你看著安排!标懗幊碱D了頓,補充了四個字,“不惜代價!
“那我心里有數(shù)了!标逃浊孱D時輕松起來。
這會兒梁云箏也在臨風(fēng)等人的護送下下樓了,小區(qū)內(nèi)有不少鄰居通過直播知道了這件事,紛紛趴在窗戶探望。
見到梁云箏出了小區(qū),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小頌媽媽,干得漂亮!我支持你!”
隨后一呼百應(yīng)般,其他人也跟著喊道,“對!我們都支持你!”
“加油,小頌媽媽!”
剛剛一直很冷靜面對秦家人的梁云箏,卻在聽見這些支持聲時,突然破防。
她紅著眼看著小區(qū)里成百上千亮著燈的窗戶,心里百感交集。
但又在那一瞬間,擁有了好多好多的勇氣。
扶軟也在這個時候向她走來,梁云箏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梁云箏努力笑了笑,哽咽著,幾乎不成聲的叫了一聲,“小軟……”
扶軟堅定的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我們回家了!
“嗯。”梁云箏喉頭哽咽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
扶軟帶著梁云箏一起回了星河灣公館,小頌已經(jīng)在阿姨的照看下睡著了。
梁云箏看著安靜睡著的小頌,心里徹徹底底的踏實了。
“云箏姐,你現(xiàn)在呀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的睡一覺,你就把這里當成是自己的家!狈鲕浐茌p聲的叮囑著梁云箏。
“嗯,謝謝你小軟。”
“謝謝的話少說,我不愛聽!
“好,我以后不說了!绷涸乒~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到這個笑容,扶軟心里總算踏實了,“睡吧,好好睡一覺。”
安頓好梁云箏,扶軟才出了客房。
陸硯臣還在客廳,正在給誰打電話。
她出來的時候,他的視線便追隨過來,隨著她的身影移動著。
跟電話那頭的對話卻在繼續(xù),“既然上熱搜了,那就多掛幾天,掛多久看梁小姐的心情!
扶軟才剛走進,陸硯臣就拉過了她的手,偏過頭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扶軟是真始料未及。
他明明在講電話說正事,怎么還有心思偷香的?
第八十七章 :強制開機
陸硯臣滿意的在她臉上看到了一抹羞紅,也沒了心思繼續(xù)講電話,直接對電話那頭說道,“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先這樣,我先忙了!
臨風(fēng)是個母單選手,沒聽懂他這話的含義,還多問了一句,“硯總這么晚了還要忙什么?明天周末休市啊!
陸硯臣語氣不改,眼神卻半撩不撩的看向扶軟,“已婚男人從不過周末!
臨風(fēng),“???”
什么意思?
他還沒來得及多問,電話就被陸硯臣掛斷了。
扶軟試著掙脫他拉著自己的手。
陸硯臣順勢將她攔腰抱起。
失去重心,扶軟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卻也拉進了彼此的距離。
她撞上來的時候,陸硯臣心里也跟著一蕩。
在她看向她的時候,他眼底已經(jīng)熱烈起來。
男人似乎在這方面從不掩飾自己的渴望,他熱烈又直接。
陸硯臣將額頭貼在她額頭上,用夾雜著滾熱氣息聲音說道,“軟軟,怎么辦?我好像上癮了!
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到她臉上。
在扶軟慌亂看向他時,他一下子噙住她的唇熱烈激吻,舌在她的嘴里肆意撩撥,彼此的氣息交互。
扶軟又開始迷離了。
而且是不可抗力的迷離。
他說他上癮了。
她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有時候她分不清這種癮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又或者兩者全占了。
也不分不清是因為陸硯臣,還是其他男人都行。
當然她也不想分清,就覺得有人一起沉淪也挺好。
她不想去細想,索性閉上了眼,承受著他激烈的吻。
空氣的清新與唇上的熱度交融,陸硯臣享受她的味道,壓在她唇上不肯離開。
等扶軟稍有理智時,人已經(jīng)陷入主臥那張柔軟的大床了。
剛來的時候,陸硯臣給她介紹過,說這邊是主臥。
由于事太多,她壓根沒有進過主臥。
卻不想第一次進這棟房子的主臥,會是這么激烈的境況。
她才嚶嚀了一聲,又被欺壓上來的男人吻住了唇。
這一次的吻,更熾熱夜更肆無忌憚。
一個吻被他吻得輾轉(zhuǎn)綿長,無止無盡一般。
她有種整個肺部的空氣都被他吸走的錯覺,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陸硯臣順勢交握住她的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穩(wěn)穩(wěn)壓在了枕頭的上方。
他微微抬起頭,眼底全是侵略的情意。
他放肆的欣賞著眼前的靡靡美景,多想告訴她,此刻的她有多迷人。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一種瘋狂的感覺將他心間盈滿。
他把這種瘋狂的感覺稱之為愛。
是的,他愛這個女人,愛到瘋狂。
“陸硯臣。”扶軟瑟縮著身體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盡管她的聲音很輕柔,卻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他再也無法自控,只想與她糾纏一生。
……
扶軟婚前就有貪睡的習(xí)慣,婚后為了適應(yīng)陸家的生活節(jié)奏,她一直是定鬧鐘強迫自己起床。
當然偶爾也有起不來的時候,這種偶爾都和陸硯臣有關(guān)。
陸硯臣看著安穩(wěn)睡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心里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故意拉著厚重的窗簾,不讓外面的陽光吵醒沉睡的她。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早早的起床離開,自然也不會有之前的那種不舍情緒。
有的,只是萬分柔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盯著她看了多久,等留意到時間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他都有些餓了,她還在睡,且沒有醒來的跡象。
昨晚的體力消耗自然是雙向的,他都餓了,那她肯定也餓了。
“軟軟!标懗幊嫉蛦≈ひ糸_口,“起床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他故意貼著她耳朵說的這句話。
扶軟動了動,整個人往他懷里又鉆了去。
陸硯臣的心一下子柔軟得一塌糊涂。
這么叫估計是叫不醒了,看來得強制開機了。
陸硯臣眼神暗了暗,長臂一伸,先開了扶軟身上的被子。
感覺到?jīng)鲆,扶軟就更往他懷里鉆了。
陸硯臣雙眸肉眼可見的灼熱起來,他覆上她身,取代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