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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1.
和景元的初見算不上美好。
那天,你和金主在長樂天逛街,她躁郁癥發(fā)作,捅了你一刀。兇器插在你的身上時,你想:事情好像鬧大了。
身體自帶保護措施讓你只覺得這把菜刀有點冷,傷口微微發(fā)熱。你的“戀人”在刺下那刀后已然崩潰,她哭嚎著伏倒在地,不斷將自己的頭磕向地面。
你想安撫一下她,嘴里卻只能發(fā)出哼哼的聲音。
-不要怕,我還在這里。
明明是想這樣安慰她的,但身體已經(jīng)無力地倒下,視線逐漸變暗,再醒來時,已經(jīng)沒了她的身影。
首先,你醒了。
其次,你在病房里見著神策將軍了。
活的。
這很不可思議,在你費勁地想支撐起因為麻醉變得無精打采的身體,將軍及時扶了你一把。
“小心點,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謝謝!蹦愕懒酥x,這才注意到病房里還有一個少年,“你們好?”
索性房間里的二位都是很隨和的人,像小時候玩的RPG游戲的村民一樣認真地做了介紹。
特別是那位將軍,隨和到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和信用卡交給了你,還問你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旁邊自稱彥卿的少年好像都被嚇到了,連連道歉:“將軍他不是那個意思,他是……”
其實什么意思都無所謂的。
你想到了捅了你的金主,她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適合和你在一起了,比起自己這個替代品,找個靠譜的心理咨詢師更好。
對于某種意義上的雪中送碳,你難以抗拒,于是你問他:“請問,是要在一起住多長時間?”
這便是你們故事的開始了。
2.
景元難得有些焦躁。
他好像快遇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巡邏完回到神策府的彥卿身上夾雜著一絲好聞的味道,像咪咪小時候的肚皮和曬過太陽的被子。
彥卿是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這種東西,連沾染上的那一縷氣息也很快就消散了。
景元腹中卻愈發(fā)饑渴,想要更多,卻不知從何尋起。
彥卿倒是沒有任何影響,嘰嘰喳喳地告訴他今天長樂天有一對omega情侶殉情,還好自己去的及時,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
看著彥卿精力滿滿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說,景元卻笑不出來。
殉情。omega情侶。生命危險。
他看了眼桌上還不要緊的公務(wù),讓彥卿帶路。
“我想確認點東西,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在彥卿的幫助下,景元先見到了你的父母和戀人,他們廝打在一起,互扯頭花。
你的父母罵她帶壞自家孩子,是同性戀的死變態(tài)。她罵你的父母離異后棄養(yǎng)你多年,你是靠她吃飯才活了下來。
沒有怎么看過深夜檔幻戲的彥卿目瞪口呆,而旁邊的將軍則在那位omega身上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那比彥卿身上散掉的信息素更加厚重,令他一瞬間沉迷其中,甚至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
但他清楚那不是自己想要尋找的人。
“夠了,她在哪里?”
3.
景元很快就摸到了你的病房,醫(yī)生向他保證你今天一定會醒。
他對你一見鐘情。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孩子?只是在那兒就讓他忍不住想靠近你,理智像個擺設(shè),他只想讓你快點和他結(jié)婚。
婚禮該在哪里辦?這孩子的年紀可以結(jié)婚嗎?她會喜歡小貓咪嗎?
景元就這么胡亂猜測,等待著你。
如他所愿,你醒了,但反應(yīng)平淡了不像自己一樣在忍耐,反而像是察覺不到景元的信息素。
對待他,就像對待任何一個普通人一樣。
這一認知讓景元焦慮。
那對夫妻說過的詞在他耳邊回蕩。
“同性戀”,在這個環(huán)境下,特指景元剛尋到的真命天女不喜歡他,或者說,不喜歡他這個性別。
Alpha從來不是什么能容忍別人插足自己與伴侶關(guān)系的物種,所以當(dāng)你詢問景元住宿問題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握著你的手說道:“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
你當(dāng)然是非常驚訝。
喜報:你找到下家了。
悲報:他居然想玩真的。
4.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
這句話在你腦子里回蕩,讓你臉上多了幾分嘲諷的笑,因為你沒有愛上過人,對自己接下來的衣食父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肯定是弄錯了!蹦阏f著,結(jié)果還是被拉去做了全套的檢查。將軍全程陪同,還在抽血的時候充滿善意地捂好你的眼睛,似乎是把你當(dāng)成了小輩。
畢竟景元的年齡,的確是可以做你的長輩的。這算什么?黃昏戀嗎?
很快的,你笑不出來了。醫(yī)院的結(jié)果顯示,你和神策將軍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而你坐在醫(yī)院過道的椅子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色應(yīng)該比化驗單白。
純屬被嚇的。
“要不要去吃貘貘卷墊墊肚子?好吃的。”男人坐在你旁邊,連語氣都帶著愉快,像只心滿意足的貓咪。
景元的確很開心,寡了八百年第一次體會到戀愛的重要性。僅僅是呆在你身邊,他的心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叫囂著想和你融為一體。
他想和你更加親密一些,即使你看上去有點過分疏離。好在景元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先把你放在身邊是最重要的。
手不自覺地篡緊了化驗單,你對自己遇到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并不感到樂觀。因為,雖然很傷人,但你的的確確,不覺得景元有什么吸引力。
真?zhèn)X筋。
5.
神策府的食堂很不錯。
你吃的很安心,甚至萌生了考編的想法。
景元坐你對面,瞇著眼睛打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來食堂睡覺,路過的策士大氣都不敢喘,你們這片過于空蕩了。
你剛擦好嘴,彥卿就急急忙忙地跑來食堂抓景元回去干活,景元也恰到好處地醒過來,問你吃的怎么樣。
“下次來我這兒吃吧,彥卿也在,還有加餐點心哦!
這個男人一定是在用小點心誘惑你。
你十動然拒。
吃飽喝足的你難得像個無業(yè)游民一樣四處游蕩。在地衡司辦事處附近你還看見了自己的老熟人景亓。
這個自稱景元賢弟的家伙見了你就自來熟起來。
“你的傷好的怎么樣?我就說那個女人和你之前的談的那個一樣不是好人,這下好了吧白挨一刀。餓了嗎?哥請你吃飯!
你想起來他之前請過你好幾次。大義凜然地掏出景元的信用卡。
“我有錢的,請你喝酒。”
“果然咱哥倆就是天生腸胃炎,適合吃軟飯!彼d高采烈地說。
相熟的飯店里,老板娘無視了你的點單,給你們上了兩碗牛肉粥。
景亓吐槽你:“難得請客啊,就這?”
在老板娘的死亡凝視,你默默喝了口粥:“沒辦法,你說的,我們適合吃軟飯。”
物理吃軟飯也是吃。
景亓喝到一半慌慌張張地上廁所去了,你沒管他,把信用卡放桌上,讓老板娘先把錢結(jié)了。
背后似乎有很強的壓迫感,你打算跟老板娘解釋一下你是心甘情愿被捅的,卻看到后面站著的是景元。
你明白為什么那個死白貓上廁所一去不復(fù)返了。思考了一下自己短暫的人生,你放下調(diào)羹,把卡遞還給景元,解釋道:“我說我在神策府沒吃飽,您信嗎?”
路過的老板娘不明所以:“景亓怎么生氣了?沒吃飽飯?”
被叫錯名字的景元看起來更陰沉了。
你感謝老板娘不合時宜的關(guān)心,因為你覺得自己勉強活這么大終于可以被宰了,還是被神策府的老大宰。
真是活夠了。
6.
景元在那之后看你看得更緊了。
你偶爾會注視著把你圈在懷里不撒手的昏睡白毛,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好想去上廁所啊。
景元不在家的時候,彥卿負責(zé)你的伙食。
說是讓彥卿負責(zé),其實就是你們倆刷將軍的卡吃喝玩樂。你耍著自己的玉兆,無視了上面的未讀消息,問彥卿要不要去玩。
年輕有為的驍衛(wèi)故作嚴肅的告訴你:
“我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路過的人看了看你們這桌迭到天花板的盤子,露出看怪物的表情。
我好像的確吃太多了。你想。
“去工造司遛彎兒消食!蹦憧聪驈┣,少年人的臉上寫滿了動搖。
你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聽說今天有新出的劍器呢!
“作為云騎,巡邏也是必要工作!
彥卿突然變得滿臉正氣。
這孩子真好拿捏。你想。
趁彥卿去看劍了,你在工造司的拐角處悄摸摸地掏出一包煙。作為有職業(yè)道德的小人,你從不在神策府抽煙喝酒,努力裝作沒有那種欲望的樣子。
……都怪醫(yī)生給的醫(yī)囑不讓抽煙喝酒。
將你即將吸上一口的時候,從彥卿離去的方向,飄來幾句不和諧的聲音。
“明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將軍憑什么…”
“一個孤兒…”
你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瞄了一眼說閑話的東西們,裝模作樣地咳嗽起來。煙還在燃,灰掉在你的鞋面上留下白痕。
等說閑話的夾著尾巴,罵罵咧咧地走開,你開口詢問:“不去糾正他們錯誤的思想嗎?彥卿!
彥卿站在你身后,抱著新劍。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影響不了我,庸人自擾罷了!
“你心態(tài)真好。”
煙還在燒,你讓彥卿等你一會兒,起身離開又很快回來。
“你去干嘛了?”彥卿問你。
你想了想這里的另一個未成年,按耐住掏煙的手。
“我去給他們的衣服燙了幾個洞!
7.
你收到了一大筆錢,是多年沒收到手的撫養(yǎng)費和前金主捅你付的賠償金讓你一下子變得特別富裕。
先感謝一下帝弓神君吧。
你想著,隨便往哪個方向拜了幾下。
彥卿懷疑你剛睡醒腦子不太清楚,看了你好幾眼,最后選擇了放置play,自己一個人開開心心跑去院子里練劍了。
你把桌子上的果盤打包,留下一封感謝信,洗了把臉,跑了去了長樂天,那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手上除了水果還多了好幾塊巧克力。
你剛才碰上了出來透氣的天舶司司舵。馭空大人看你坐在街邊啃果子,給你買了好幾塊巧克力,并摸了摸你的頭。
你笑著謝謝她給你吃的,望著馭空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好像有一個獨生女。
做她的孩子一定很幸福。你想著,聽見似乎有人在背后喊你。
“這么熱鬧的大街上,撞鬼也很正常!蹦汔,頭也不回,只顧走自己的路。
神策府的好人們總告訴你人要向前看,可你連哪里是前、哪里是退都分不清楚。長樂天是個熱鬧的地方,你無視后面催命般的聲音,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有什么人從背后給你來了一下。
你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胳膊充當(dāng)緩沖沒讓你暈厥過去,背后傳來不怎么熟悉的聲音。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后背上插著的冰冷的東西被人拔出,襲擊你的人揪著你的領(lǐng)子,讓你看清了對方的臉。
那是前金主的監(jiān)護人。
一聲又一聲的悶響,他的拳頭落在你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從你的耳鼻流下,在旁人的驚呼中,你勉強睜開眼睛,看見他把刀重新握住。
梅開二度。
你在心里嘆息:他們不愧為父女。
8.
你似乎又走錯路了,因為你看見小時候的自己在河對面招手。河水淹過你們的膝蓋,血紅色的液體不知從何處來。
“它們也在向前看嗎?”你出身詢問,背后傳來嘈雜的聲音,你分不清楚,卻感到安心。
你閉眼,只當(dāng)自己是個聾子,隨后浪潮襲來,你被吞沒卷走,隨波逐流。再睜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過的戲本里寫的一模一樣,又一次出現(xiàn)在你眼前。
你嘗試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畢竟是又被捅了,已經(jīng)有些覺得習(xí)慣形成自然了。
耳邊傳來誰的聲音,你沒反應(yīng)過來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視線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憑著服飾的顏色認出景元和彥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這張病床上,耳朵里勉強能聽見誰的哭聲。
大概是彥卿的吧。你想著,戳了一下抱著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緊了,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你說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輸液……管……壓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聽見了更清晰的、憤怒的吼聲。
哇,醫(yī)士吼起來比彥卿的哭聲還大誒。
9.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景元開始居家辦公,主打一個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問的小禮品。雖然現(xiàn)在不能吃,但是你擺在床頭看著的行為景元也沒有阻止,你就當(dāng)他默認了。
彥卿對沒有看好你這件事感到很愧疚,見你成天睡覺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劍,讓你隨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個傳聞。
“謝謝彥卿,不過我聽說你把你的愛劍當(dāng)老婆對待,我不喜歡人妻,大可不必了!
彥卿紅著臉向景元告狀。
景元笑瞇瞇地說他把你當(dāng)老婆,這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他的刀你隨便玩。
你十動然拒:“大可不必了!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經(jīng)夠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軟的藍天白云一樣的味道。你沒有告訴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時候會多吸幾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煙一樣容易上癮。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這么想,他終于有天頂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貓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軟的,柔軟到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將軍,這個要加錢!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他的手撫摸過你的腰,你突然想起來今天彥卿不在家。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沒干。
他只是撫摸過你每一個傷口,向你道歉。
“對不起,我遲到了!
你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躁動起來。血液在燃燒,像未燃盡的煙,而有什么東西卻在一點點燃盡。
你第一次撫上景元的側(cè)臉,他把頭埋在你脖子旁邊。
你似乎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
景元的聲音悶悶的,他告訴你: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財產(chǎn)給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獨一無二的愛人?”
他給的太多了,所以答應(yīng)他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這么想著,笑著輕吻了他的脖頸。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頭接耳。
“將軍最近不在?你有什么頭緒嗎?”
“……是這樣的……那樣的……”
“哦早說嘛原來是汛期啊那沒事了!
-番外
(1)
彥卿對你離家出走的幼稚行為強烈譴責(zé),并推薦景元把那封感謝信裱起來,掛在墻上以示懲戒。
景元投彥卿一票。
你在喝很貴也很難喝的補藥,對彥卿的言論嗤之以鼻,并威脅景元:“你要是把感謝信裱起來掛墻上,我就把離婚屆掛旁邊!
景元非常高興地表示要離婚得先結(jié)婚,時間還早他不介意等你準備好再去地衡司登記。
你忽然覺得當(dāng)個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覷。
你們在一個白色空間里,不遠處的門看起來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試著轉(zhuǎn)動門把手,沒有用,門紋絲不動,靜靜地看著你們白費力氣。
你選擇踹它倆腳,隨后好像有什么東西從頭頂上飄下來。那是一張白紙,景元把它撿起來,上面寫著:《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1、如題
2、時間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請盡情使用這個房間。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這怕是有詐!本霸獙δ阏f。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閑氣靜,實際上加班加點三天沒回家的丈夫,冷靜地說:“我想要個床和被子!
房間里憑空出現(xiàn)了你想要的東西。
你大大方方地鉆進被窩,然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招呼景元上來:“管它呢,先睡一覺再說!
景元欣然接受,你們在一起睡了個爽。
【?達成結(jié)局:
在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睡大覺的社畜將軍!
(3)
你看著面前比自己還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過來的彥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來不及問他這是什么情況,小景元就撲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廳里蔓延開來。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紅,把頭埋進你的肚子那塊兒,小小聲地哭泣: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難受!
隨著你的外衣被濡濕,你腿上好像抵著個硬硬的東西。而小景元抱著你蹭來蹭去,像只空有蠻力的小貓,不得章法的動作只是讓你們的情況看起來過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嘆了口氣,捧起他的臉,再抹去他的淚水。
景元的性息素鉤得你頭暈,連下身也不知不覺濕潤去了。還好客廳的沙發(fā)可以容納你和景元,你脫下沒用的內(nèi)褲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頗為大方地展示給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著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歡這么做,從小腿慢慢往上走,一點點挑起你的情欲,哄著你和他做愛,心甘情愿把身體交給他全權(quán)掌握。
或許這次,你可以趁著這次機會,試著……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頭,坐在沙發(fā)上,這個高度剛剛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點也不聽話,明明聽見你喊他,還是自顧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攔住他做無用功的舌,還借機摸了一把。有點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變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來的體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棄臟了的手指,打開雙腿,用它當(dāng)著小景元的面插進被陰唇護著的穴,借著自己還濕潤,拿三根手指放進去攪了攪,拿出來時拉出一道粘稠的銀絲。
景元還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著,忍不住吞咽下幾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見你抬腳壓上那塊地方,頗為不自在地偏過頭,不想看那張稚氣的臉。即便那屬于你的丈夫,心中猥褻未成年人的負罪感還是讓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發(fā)的情。
“站起來,放進去!蹦忝钏。
景元這次聽了你的話。即便小孩的語氣還帶著點哭腔,但還是乖乖“嗯”了一聲,順從地脫下褲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翹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
到了這個時候,景元還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門心思想干什么,一個人站也站不好,還要攀著你的大腿才能起來。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還不知道磨蹭個什么勁,就是不好好肏進去,只進了一個頭。
你失去了耐心。
必須上的腺體隱隱作痛,你必須靠“吃下”點什么來緩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為伴侶的你更是要為了自己做點什么。
你站了起來,探進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隨之滑出,沒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雞崽一樣被你按到沙發(fā)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對準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許射!蹦阆肫鹨恍┎幻篮玫慕(jīng)歷,命令景元道。
景元臉紅得要命,看上去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但他還是聽進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堅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變小了的配偶連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來卻不怎么愉快了。
不夠……完全不夠……
你夾緊了逼景元射出來,卻愈發(fā)不滿。
“你就這一點能耐嗎?”
“大姐姐……對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來了,眼淚一串串跟不要錢似的淌到沙發(fā)上,上面濕了一小片,不僅有他的淚痕,還有從漂亮大姐姐的身體里溢出來的東西。
他看見味道很好聞的姐姐生氣了,離開他的下面后從腿縫里掏出一點白色的東西,就把頭埋進沙發(fā)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讓你高興起來。自己的肉棒軟趴趴的,再怎么濕漉漉的也根本塞不進剛剛?cè)菁{過它的地方。
他著急了,拿手去摸那個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順利地進去了,與此同時,本來埋在枕頭里的你也有了反應(yīng),下意識去夾他的手,就像剛剛夾他肉棒一樣。
景元又哭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討好你了。
(4)
汛期,又稱易感期。
你察覺到景元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他平常溫和的信息素變得纏綿躁動,熏得你暈乎乎的,你沒有經(jīng)歷過折磨人的發(fā)情期,但也看過AO失控的樣子。
景元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你。
“讓我蹭蹭,一會兒就好。”他這么說著,把頭埋進你的肩膀,你聽見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你的腺體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適應(yīng)了景元躁動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頭。
很好摸。你想著,一只手輕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頭柜里的抑制劑。六片一盒的錠劑抓在手里,你費力地抬頭看盒子背后的說明。
景元的腦袋因為你突然抬頭的動作往下滑,他因為易感期的身體變化煩躁不安,干脆把臉埋進你的胸口。
因為在家,你里面沒有穿什么。隔著一層里衣,景元的呼吸帶著點濕熱,弄的你癢癢的。他面色潮紅,你意識到有什么硬東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來還蠻難受的。你想。
你不再猶豫,含住兩片抑制劑,有些強硬地拽起景元的腦袋吻了下去。
他表現(xiàn)得很溫順,一雙黃瞳濕漉漉地注視著你的面容,順從地吞下錠劑。
你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覺的愧疚感涌上心頭,你收回這個功利性的吻,景元卻不依不撓,像只貓,把你唇舌當(dāng)成獵物啃咬起來。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一點也沒動。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舊腫脹著,你的舌尖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
很明顯,你身上的大貓下手沒輕沒重,那兩片看起來高級的抑制劑也跟三流戲本里寫的一摸一樣,沒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羅浮的生育率為什么還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嘆氣,手勉強伸到那塊不可言說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悶哼出聲。
你借機抽出了自己的舌頭,順勢把景元壓在身下。
景元可憐兮兮地盯著你,要是沒有厚重到嚇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淚痣配上這個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蓋上,專注于解開神策將軍的皮帶和腰帶。
可能是手生,你沒能解開腰帶,自己反而煩躁起來。
在你思考這個愛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時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帶解開了。
你甚至聽到他短暫的輕笑。
你無話可說,沉默地扒下他的褲子。
陰莖帶著弧度,體貼地分泌著透明的先走液,你沒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費力舔弄。
景元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掉。
他低頭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識到愛人正在為他口交,內(nèi)心深處的喜悅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來了。
性器還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類似嗆水的感覺吞咽下幾口精液,還是不住咳嗽起來。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體,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邊小心翼翼地道歉,一邊輕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頸上多多少少粘了點精液,等到呼吸順暢才聽見對方可憐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對方的歉意。
“沒關(guān)系,30秒也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