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出來?”
“就這樣。”哈維克拿起旁邊多余的枕頭夾在胳肢窩。
閆凱:.......。
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不如不告訴他.......
* *
閆凱既然決定過去也就沒在拖拖拉拉,洗去一身酒氣,換了件干凈的衣服就直接準備去報到。
外面正在下暴風雪,不易通行,哈維克帶他從王宮內(nèi)部繞行過去,里面的設(shè)計非常有意思,各種旋轉(zhuǎn)的樓梯,彎彎繞繞,縮短了距離,但走得他頭暈。
哈維克把閆凱送到王宮主樓的另外一個門,不放心的叮囑:“我走了,好好伺候,千萬別擺臉色,知道沒!
“知道。”
“我回去了!
“恩!
閆凱向門口守衛(wèi)兵出示自己的銘牌才得到通行,他站在門口沒有跟之前一樣推門進去,而是先敲了敲門。
熟悉的聲音從里面響起:“進來。”
閆凱推門進去,眼睛不受控制的朝四周看了看,只有雅爾塔一個人,不知怎的松了口氣。
上前幾步,頷首行禮:“首領(lǐng)!
雅爾塔慵懶的斜靠在沙發(fā)上,身上是一件銀色浴袍,暗紋流光,極為相稱。
狹長的眼睛瞇開一道縫,緩緩開口:“你可真能偷懶,一點酒竟然能讓你昏睡兩天?”
閆凱沒有反駁,態(tài)度乖順:“請首領(lǐng)責罰。”
“罰?”
閆凱垂首:“是我失職,該罰。”
雅爾塔看了眼地上的雄蟲,臉色發(fā)冷,無意識收攏手指,聲音聽不出喜怒:“是該罰,過來。”
閆凱走近幾步,對上雌蟲精致如魅的眼睛,還是那句話:“請首領(lǐng)責罰!
雅爾塔見雄蟲這般伏低做小,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得勁,語氣含諷:“今天倒是格外聽話。”
“我是您的蟲侍,本就該聽從您的一切指令!
雅爾塔見聽著這些不走心的廢話完全失了耐心:“過來。”
閆凱走近臥榻,濃郁的香味彌漫,突然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雅爾塔又處在發(fā)熱期。
奇怪……
哈維克說過雌蟲的發(fā)熱期一般就七天,之前伺候的時候明明安撫可很多次……
雅爾塔下頜繃得筆直,整只蟲透著嚇人的涼氣。
原本以為接受過s級精神安撫后起碼可以撐到下個月,結(jié)果不到一周這該死的東西居然又重新發(fā)作,抑制劑打進去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請吩咐!
雅爾塔嗤之以鼻:“裝什么,過來安撫我!”
閆凱走到雌蟲面前,蹲下,安靜的注視。
哈維克說過,蟲族大陸是以雄蟲為尊,隆科達遭遇政變,雄蟲地位堪憂,不見得別的地方也是如此,更何況他還是公認的s級雄蟲。
如果能夠離開這里,他的日子興許可以好過許多。
雖然不知道雄蟲對雌蟲的影響到底有多深,但雄蟲珍貴總有他的道理,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雅爾塔現(xiàn)在還用的到他,只要他再乖一點,聽話一點, 討得雌蟲的歡心,才有資格提出更多的要求……
閆凱看著雅爾塔美得驚天地泣鬼神的臉……
呃——
好像也沒那么難以忍受。
只是蟲族這一夫多妻制度他接受無能,當工具蟲可以,但是必須想辦法讓雅爾塔只有他一只雄蟲。
心念微動,打算先探探口風再說。
“首領(lǐng)不是高價競拍得來三只雄蟲,大可以找他們?yōu)槟鈵!?br />
雅爾塔一眨不眨的盯著雄蟲,忽然不知踩了哪個雷,只見他刷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單手掐住閆凱的喉嚨,壓低湊近,呼吸交錯,一字一頓道:“你什么意思?”
閆凱臉色微白,卻也沒有絲毫退讓,眼里適當?shù)牧髀冻鲂┰S脆弱:“首領(lǐng)何必與我為難。”
“為難?閆凱,是不是我太放任你了,別忘記自己的身份!
“屬下不敢忘。”
“你當這是什么地方?隨隨便便都能進來?”
閆凱死死拽著他的手腕,倒是聽出一點弦外之音。
“您不打算用他們?”
雅爾塔沒有給閆凱再說廢話的時間,直接封住了他想要繼續(xù)反駁的嘴。
兇狠的不像是接吻,更像是決斗,試圖把對方殺個片甲不留。
在換氣時,要求道:“把精神力放出來!
閆凱擰起眉頭,該死,他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要怎么出來。
“請首領(lǐng)明示,我不是很懂.......”
雅爾塔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淡紫色的瞳孔逐漸轉(zhuǎn)深,舌尖抵住牙齒,隨即冷笑:“不懂?”
閆凱與雌蟲貼的極近,熟悉的香味肆意亂竄,各種紛亂的情緒在瞬間爆發(fā)。
他不得不用力咬住腮幫肉,借助疼痛保持清醒,磕磕絆絆回答:“您知道的我失憶了,有很多事情好像是本能,但是讓我刻意去做,腦子里總是一片空白。”
雅爾鉗住閆凱的下頜,迫使他與自己對視,閆凱屏著氣,一臉坦然。
雌蟲忽然展顏:“是嗎?那就讓我?guī)湍阍倩貞浕貞,或許可以讓你想起來些什么!
說話間,馥郁的味道充斥整個房間,閆凱心中的浴火完全被點燃,霸道的竄入四肢百骸,掀起無邊巨浪,所有的一切再次失控。
那是的閆凱對蟲族完全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