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同燕緋瀾在木桶里鬧騰了許久,中途還內(nèi)射了一次,直到水溫漸冷,他才抱著燕緋瀾站起來,玉臀上滿是手指的掐痕,腫脹的肉棒還插在她的穴兒里,就這么抱著她從桶里走出來,不斷有淫靡的水線兩人的交合出滴落。
琰也不急著抱著她上床,而是讓她撐住桌子背對著自己,向自己的胯部露出粉嫩的小穴,手指不斷撫摸滑膩的穴口,用龜頭蹭了幾下就直直的插了進(jìn)去,硬生生的將小穴撐的發(fā)白。
“嗯......”燕緋瀾撅著屁股被琰用力的插著,她的穴太嫩,禁不住長時間的狠插,時間一長就會隱隱發(fā)疼,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啪啪的肏弄聲在夜晚里特別響亮,頂?shù)乃昶嵌家w了出去,只有緊緊抓住桌角來穩(wěn)住身形。
“不......不,我不要了......”燕緋瀾低喃出聲,掙扎了一下就被琰握住手腕,交叉緊扣在腹前。
琰享受著她的美穴,只覺得那穴肉緊緊嘬著自己,里面又濕又緊,被媚肉吮吸的似是又大了一圈,他匍匐在她的背上,胯部蠻橫的壓著她的身體,他側(cè)過頭,著迷的親吻著燕緋瀾的側(cè)臉,舌尖沿著通紅的臉頰舔弄,留下動情的水痕,那副貪婪的神態(tài)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吃如腹。
燕緋瀾的小穴仍是不停歇的被反復(fù)搗弄,穴肉被蹂躪的又疼又酥,身體各個機(jī)能為了保護(hù)自身,自動分泌出蜜液,肉棒每抽出來一次都帶出新鮮的液體。
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呼吸熾熱,在她臉頰上纏綿,鼻尖若有似無蹭著她的肌膚,發(fā)燙的嘴唇堵在她耳邊說道:“寶寶好會吸,我又想射了!
“才沒有.......都是你不好!毖嗑p瀾被肏的聲音軟軟糯糯,本想指責(zé)他,可聽來卻像在撒嬌。
他順勢把肉棒往外抽出來了一些,被戳刺的那股脹痛也如退潮般迅速消散,燕緋瀾撐著桌角,大口吸著空氣,男人的唇還黏在她的臉上,吻的舍不得放開。
他明明一介凡人,胯下之物卻粗長不已,她雖是修行之人,也難以承受他長時間的索取。
琰只簡單的緩了一會,又開始掐著她的腰,挺送著肉棒在穴里小幅度抽插起來,肏的不深也不快,他的唇吻到了她的肩膀,慢吞吞的啄吻令她忍不住繃緊了背脊。
燕緋瀾覺得自己不太適合激烈的情事,無論是和厲孤崖還是琰,只要太過激烈,她就很少體會到交合的樂趣,相反這個速度剛好,讓龜頭慢慢的頂開身體,粗糙的棒身可以刮到穴兒里最癢的地方。
她仰著頭,輕輕的哼著:“啊.......”
琰也閉上眼睛,感受埋在她體內(nèi)的感覺,臀部不停變換這方位插她,每插一次,她就微微發(fā)抖,兩人的身下不斷有蜜液滲出,剛剛射過的精液淅淅瀝瀝的從交合之處流下來,轉(zhuǎn)眼之間又被搗了進(jìn)去,來來回回,成了稀釋后的白液黏在兩人的私處。
每當(dāng)他想要深入時,燕緋瀾就拍打著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那么深!”
琰胸中憋著口氣,她倒是爽快了,可自己久久得不到釋放出來,趁她不注意間,對著花心深處一番密集勇猛的戳弄,像極了動物之間,雄性騎在雌性身上的交配,燕緋瀾小穴疼癢交加,被插的大聲哭叫起來,小腿都在發(fā)顫,若不是琰緊緊壓住她的身體,她就要從桌子上滑下去了。
“寶寶一個女修,怎么不禁插?”琰親了一口她的背脊,手指向下探去,撫摸還在流水的花蒂,捉住了這枚花蕊,又是一通揉捏。
“夠了......夠了......”燕緋瀾躲開他在背上的親吻,但身下被他定的死死的,她動一下,肉棒就在體內(nèi)更進(jìn)一點,這下她不敢動了。
“寶寶,轉(zhuǎn)過來,我要親你的嘴!辩鼏≈ぷ诱f道,在燕緋瀾轉(zhuǎn)過來的時候,狠狠吸住了她的唇瓣,吸的嘖嘖作響,臀部用力的往前一頂,胯下兩個囊袋甩動的啪啪作響,燕緋瀾身下的桌子也跟著朝前挪了一步。
“不要!肚子要被戳破了~”
“寶寶是女修,怎么可能被我這個凡人肏死!彼m正著她的話,胯骨不斷撞著她的屁股,幾乎將她死死釘在了桌上,低吼不斷從他喉嚨竄出,對著小穴連肏了幾百下之后,龜頭埋在花心深處,將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
琰喘著粗氣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肉棒半硬著翹起,他插的太深,小穴又緊,只有極細(xì)的白絲從花縫里流出來。
琰咽了咽口水,蹲下來:“我給寶寶洗洗!
燕緋瀾無神的趴在桌上,想站起來又覺得沒了力氣,此時她的雙腿被分開,搭在琰的肩膀上,靈活的舌頭分開花瓣,將兩人干出來的淫液一點點舔去。
看見了夜離回來,燕緋瀾不禁松了口氣,她拉著涂山慕滄站在夜離的面前,道:“他這個小妖受了傷,你能替我照看一下嗎?”
涂山慕滄緊緊捉住燕緋瀾的手,那雙銷魂的金眸悄悄的瞟著夜離,對上夜離冰冷的瞳孔時,內(nèi)心的不安隱隱加重,仿佛他那漆黑深邃的眸子已將他看個透徹。
涂山慕滄說道:“燕姐姐,還是不要麻煩這位高人了!
但夜離收回對他的打量,對燕緋瀾說道:“我何時拒絕過你的要求,既然你心疼這個小妖,我治好他令你高興一下又有何妨!
燕緋瀾覺得這句話有些古怪,可沒有心思深究,她樂意見到劇情進(jìn)展順利,便再推波助瀾一波:“不如慕滄就住在你那幾日?”
“我不要!”涂山慕滄急促的拒絕著,金眸憤懣的看著燕緋瀾。
而夜離依然平靜如水,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我都聽你的。”
一旦蜘蛛開始結(jié)網(wǎng),便會無比的專注認(rèn)真,待網(wǎng)完成之后,沒有獵物可以從網(wǎng)中逃出。
燕緋瀾要走的時候,夜離一把拉住了她:“你隨我來一下,我有話要同你說!
燕緋瀾狐疑的看著他闔上了房門,問道:“夜離,你是有什么要緊事同我說?”
“這是我從山上采摘的神藥,可助你修行,快些喝了吧。”他遞上一碗黑糊糊的水。
燕緋瀾微微蹙眉,她覺得這碗黑水有些惡心,但夜離一直都對她那樣好,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只得深吸一口氣,憋著氣,把黑水咽下了肚子。
夜離定定的看著她,問道:“可有什么不適?”
“不適?”她喃喃說道,突然覺得全身的熱血降至了冰點,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咣當(dāng)”一下栽倒在地。
夜離也跪下來,把無助的她摟在懷里,她已沒了平時那么清冷,那么生疏,他的心劇烈跳動起來,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很快就會過去!
燕緋瀾頭疼欲裂,面上陣青陣白,她緊緊捉住夜離強(qiáng)健的手臂,腦子里瞬間涌現(xiàn)出無數(shù)的事,她和琰第一次見面,被琰迷奸,隨后自己仿佛失了魂般愛上了琰,一瞬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可憐,還是可笑。
“我......我.......怎會這樣.......”她不停的喃喃自語,嗓音里染上了哭腔。
夜離聽的心疼,心中知曉她如此高傲的一個人怎能受得了這樣的折辱,他親親吻著她蒼白的額頭,嘆息著:“不要怕,一切有我!
過了好一會,她才從夜離懷里站起來,她狠狠的將頭頂琰送的簪子拔下來,甚至還扯落了幾縷青絲,這骯臟的東西也配戴在她身上,夜離上前制止,也被她推開,她冷冷的說道:“走開,別管我!
燕緋瀾萬萬想不到自己竟被一個凡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胸口急劇起伏,臉色因痛苦泛起一種凄迷艷麗的紅,與琰之間的事一直往腦海中上涌,她咬了咬牙,不敢再去回想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任何事,只有不去想,她才能保持冷靜。
“我只是想幫幫你......”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彼恼Z調(diào)冷硬,臉上帶著倔強(qiáng)冷漠,卻又有種令夜離難以抗拒的魅力。
燕緋瀾攥著那根簪子回到屋內(nèi)找到了琰,琰看見她覺得與平日里有些不同,清麗的面孔帶著一抹紅暈,眼睛卻冷漠的一如初見時的模樣。
琰不愿去察覺心底的懷疑,對她笑著說道:“寶寶,你送我的花一晚上就枯掉了,我把它插進(jìn)花瓶里,看能不能救一下。”
燕緋瀾沒有理他,眼睛冷冷的瞪著他,那銳利的目光似要刺進(jìn)他的心里,琰勉強(qiáng)笑笑,想碰她,卻在她目光的震懾下不能上前一步,只得問道:“寶寶你怎么了?”
話音剛落,燕緋瀾手中的簪子直直刺進(jìn)了他的胸口,瞬間捅破了他的心臟,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燕緋瀾的手,和他的眼睛,他看著燕緋瀾面無表情的臉,苦笑一聲:“你終究是知道了......是我對不住你,可我不后悔......你還是成了我的妻子......殺了我......也不能否認(rèn)這件事......”
聞言,燕緋瀾眼里的厭惡更濃了一些。
他握住燕緋瀾的手,往簪子繼續(xù)往里面送,淺淺一笑猶如鬼魅:“寶寶插我可真疼,想讓我快點死去還得更深一點!
“閉嘴!你這個卑鄙小人!彼Я艘ё齑,冷漠的目光中浮現(xiàn)出一絲痛苦之色,將簪子中運(yùn)用了法力,簪子猶如利劍暴漲,瞬間將他的身體刺破。
“寶寶.....”他呢喃了一聲,深情的注視著她,身體的巨疼似乎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伸手想再撫摸一下她的臉龐,卻被她偏過頭躲開,他嘴角溢出一灘鮮血,再次留戀的看了一眼她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人既然犯錯就得受罰,像這樣的人渣,自然是讓他去死才能令燕緋瀾解恨,手中的簪子從他胸口拔出,鮮血噴了燕緋瀾一臉,她看著地上已沒了生息的男人,痛苦的閉上眼睛。
她殺了凡人,何嘗不是犯了天道的規(guī)定,醫(yī)修殺人無異于多一重殺孽,自毀道行,但就想琰所說的那樣,她既然做了就不會后悔。
在她離去沒有多久,夜離就感受到隔壁院里修為劇烈的波動,一定是燕緋瀾出事了,他瞬間出現(xiàn)在她的身側(cè),看見琰倒在血泊之中,而燕緋瀾也是滿身鮮血,靠在柱子上昏迷不醒。
細(xì)細(xì)查去,她已從元嬰初期掉至了金丹后期,燕緋瀾不惜損去修行也要殺了琰,看來她的確將此人恨之入骨,夜離手指一彈,琰的身體逐漸蒸發(fā)融化,最后在地上成為了一灘不起眼的血水。
夜離小心翼翼把她抱緊海里,仿佛如獲至寶般,湊在她的耳邊說道:“有我在,以后沒有人能欺負(fù)你了。”
妖域,熔池云嶺。
這里是妖域的一處活火山,人妖不至,也鳥禽也不會踏進(jìn)此處,只因云嶺之巔有著常年不滅的萬年熔漿,熔漿散出的灰煙皆有劇毒,不僅使這里寸草不生,也讓曾經(jīng)豐沃的土地變成了焦土,一派蕭索,相傳這是神鳥鳳凰的誕生之地,卻因神鳥一族子嗣凋零,已荒廢了萬年之久。
而那云巔之上的熔池中,熔池不同以往那樣平靜,而且劇烈沸騰起來,沸騰的熔漿下漸漸走出來一個男性人形,身體高大健壯,踏著崎嶇的石階一步一步的往上,滾燙的熔漿從他健碩的身軀流淌而下,寬大的雙手將身上的熔漿揮落在地,熔漿掉落在地上,瞬間將石頭腐爛成一個窟窿,而熔漿下的人形漸漸露出一頭及地的火紅發(fā)絲和妖冶絕美的容貌,就連濃密的眼睫也是刺眼的紅,男性的孔武有力和奇異的妖艷詭異的融合在一起,并不覺得突兀,在他身上反而有種本該如此的直覺。
血紅的睫毛下,是一雙熔巖赤紅的眼眸,紅發(fā)血眸,神鳥一族特有的標(biāo)志,這個從熔池里走出來的男人正是妖王琰鳳。
琰鳳歷劫歸來,而那高大完美無缺的身體上竟有一處傷口,就坐落在左邊的心臟處,一個小小的紅點,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戳了一下,他緩緩撫摸著那處傷口,蹙眉吐出叁個字:“燕......緋......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