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心態(tài)調整的好,很快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的步伐離開機場。
“叔叔,這是去哪!笨粗囃獾娘L景很快掠過熟悉的市區(qū),她以為她們直接回家來著,今天還是除夕,往年都是在家過除夕的。
“先去接個人!
“誰呀!
“馮佳琪!彼脑挶溶囃夤芜^的空氣還冷,將她熱情激動的心瞬間降至冰點。
車里安靜的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任殞強行扯了扯嘴角,聲音又低又輕,似在自言自語,“是要把她接回家一起過年嗎。”
“她算是做了不少的貢獻,如果可以,最好能夠掌握東南亞的市場!睎|南亞部分地區(qū)已經自圈土地自立為王,比較排斥OTA和墨門這樣比較大的組織。
叔叔之前從沒在意過東南亞的市場,OTA組織的影響力已經足以讓半個地球抖叁抖了,已經無需擴張已示實力了。是為了馮佳琪嗎。她不斷的胡思亂想,“這次也就是一起吃個晚飯,吃完就送她回去了!比伍愑秩嗔巳嗨念^,可是她沒有感到親近的興奮。
“要接回家吃飯嗎,在外面吃不行嗎!币黄鸪燥埶梢匀,但是為什么要回家。
“家里的廚師已經準備好了,又不少她一雙筷子!
任殞徹底沉默了,嘴角耷拉著,在飛機上的興奮一掃而光,端正的坐著自我消化著情緒。
除夕飯桌上,任殞沒有互動的心思,對于馮佳琪時不時的拋話題她基本都無視了,馮佳琪倒不覺得尷尬,她做足了一個客人該有的禮貌態(tài)度,任閻實在看不下去,替任殞接過她的話茬。
送走馮佳琪已經十一點多了,家里的傭人提醒已經準備好露臺上的觀賞煙花的位置了,任閻看了眼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柄不理會他的任殞嘆氣,剛坐過去任殞就按下了暫停鍵。
“怎么不玩了?”
任殞笑笑,“不是要準備放煙花了嗎,我們上去吧!
她又恢復到一副不在意剛才情況輕松俏皮的樣子,任閻想解釋的話突然說不出口,跟著她一起到了叁樓的露臺。
投屏上是巨大的數字時間在滾動,已經快臨近十二點了,站在叁樓輕而易舉的看到周圍時不時的煙花冒出,絢麗奪目,任殞側頭看著比她高一個半頭的叔叔,心里總覺得鼓鼓漲漲的,想把滿心的傾慕和愛戀對他講個遍,她是貪戀他的懷抱的雛鳥,想永遠躲在他為她搭建的避風港。
腳步一點點挪近,在煙花盛放時,安心的倚靠在他的臂彎下。
盛大綻放的煙花照亮了兩人的身影,任殞眼睛被照的亮亮的,安心的欣賞著煙花,任閻垂眸,欣賞她倒映在她眸里的煙花,久久不肯移開目光。
任閻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坐在床邊,擦得差不多了拿著平板掀開被子半躺進去。但是很快發(fā)現了不對,被子里有另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身體反應比腦子快一步的直接坐起掀開旁邊的被子,任閻就蜷縮在他的另一半床上,任閻扶額,“出去!
“我不要!比螝屖帜_并用,抱住他的手臂不撒手。
任閻僵硬著手臂,語氣放軟,“乖小殞,聽話,出去,回你房間睡覺。”
“我不要,叔叔,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和她走那么近!
她思考了一路,她越想心越涼,但是又不敢確認自己得出來的結果,沒忍住過來求個結果。
“你想聽到什么!蹦腥烁鶕裢淼姆磻匀恢浪谙胧裁。她的心思真的是,昭然若揭。
“叔叔,”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松手,“你這樣親近她,我真的很傷心。為什么不可以喜歡我一次呢。”
“小殞,愛情在你眼里這么重要嗎,我可以以家人的方式陪你一輩子,你想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可以無條件的摘給你,小殞,可是愛情不會,也不能長久。”任閻苦口婆心的勸誡,他多說一個字,女孩的臉色越發(fā)哀戚。
“不可以,我不要!比螝尣辉敢饨邮埽稚贤皆鲆粋細長的針管,刺進了他的手臂上,任閻雖然震驚,但很快的抽出扔到角落。
他怒喝,生氣她的不擇手段,“任殞!”他不想在重蹈覆轍,他們之間不可以徒增畸形的感情。
“叔叔想要的,我也可以想辦法給你!彼珗(zhí)的搖頭。
此時床上就是他們的赤手搏斗的戰(zhàn)場,任殞靈活的避開他的進攻,閃到他背后,任閻一個側身預判了她的前撲。
任殞自然是打不過任閻的,在她不小心露出的破綻被任閻狠狠的摔在床鋪上,兩人的戰(zhàn)斗結束了。
一個悶哼,任殞微微氣喘的倒在床上,她也不起來,雙手一攤,輕笑,“叔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如果能夠和叔叔做一晚......”
閉嘴!一聲暴怒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任殞一愣,不甘但又沒膽子在繼續(xù)說完,“算了,叔叔厭棄我了,我還是離家出走算了!甭朴频呐榔饋砭鸵叱鋈ァ
“過完年我會住在基地,你在這里繼續(xù)住!
走到床邊的她聽到這話,身形微滯,她的目光落在床鋪上半藏著相框,里面是她的照片,她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拍過。
“叔叔,本來我是真的想慢慢來的!苯锹淅锏尼樄芤后w不知道何時揮發(fā)的只剩一半了。任閻瞇著眼睛,警惕的看著轉過身的她,但是在他眼里,任殞走向她的身影開始有些搖晃,那只針管就在他的身后角落,離他最近,他努力保持著體力,呼吸都放慢了許多。
“有些晚了,我們該休息了!比螝尫鲋稍诖采希@個迷幻劑是組織賣的最好的產品,只要破壞了密封的針眼,就會在一段時間內揮發(fā)殆盡,無色無味,身體稍微弱一點,就會昏過去,稍微身體強壯的還能撐一撐。時效也比較持久,一劑是可以致人昏迷兩小時。
將房間的燈熄了大半,任殞跨坐在完全躺下的任閻身上,昏暗的環(huán)境徒增曖昧,手指在男人臉上劃過,停在他的唇上,自言自語道,“從來沒有親過我,那我主動點好了!彼律,蜻蜓點水的碰了下,身下的男人呼吸陡然變快,任殞紅了臉,沿著他的嘴角一點點像小獸舔舐,舌尖大膽莽撞的從他的嘴角侵入,又試圖撬開他緊閉的齒關,但是男人好像把力氣都用在咬牙上了,她有些氣餒,發(fā)泄的咬了咬他的唇。
沿著嘴角一路向下,鼻尖抵著他不斷滑動的喉結,輕輕拱了兩下,感受身下身軀的僵硬,輕笑著向下游走。
“上次沒能好好的感受到叔叔,這次一定會認真感受的!彼f著,凹陷的被內褲包裹的秘處隔著男人腰間的布料細細感受高高凸起的滾燙巨物,似在尋求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