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陽臺門,嗅到淡淡的煙味,順著男人的動作,看到雙臂倚著的欄桿上有零星的煙灰,“你抽煙?”
戴玉書低頭,用手扇著身周的煙氣,“偶爾,以后不抽了!
“我沒主動攔你,你自便!贝饔駮,月白的睡衣在室外燈下泛著銀絲的流光,像一塊溫玉般溫雅,他什么都一副包容她的模樣倒顯得她多刻薄,略有些煩躁,又不想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刻意,“你走了,以后就我一個人去夜色了!
“擔(dān)心什么,你現(xiàn)在偽裝技術(shù)比初次見面長進了不少!彼⑽⑵^,額前的碎發(fā)隨著風(fēng)輕輕晃動,初秋的夜色深邃,他的眸色也同樣,不,他的眸子里還有倒映的她的身影。
“呵!比螝尯咝,他緘口不言自己的動向,再多問他怕是更不愿多說什么,他走了對自己任務(wù)進行沒了阻礙,也好。斂眸沉思間,極淡的煙草混合著蔚藍(lán)沐浴液的氣息靠近她,下巴被抬起,一瞬間的茫然被她眨去,熱切的呼吸落在她的頭頂,隨后與她的交織,唇舌被攫取,被溫柔的含住,不舍的松開,在她耳邊低喃,“跟我走,去新加坡!
任殞淺笑,推了他一把,“我還有工作呢!
“工作可以轉(zhuǎn)到新加坡,到了新加坡,沒有人會懷疑你,也不會有朱副總這樣的人刁難你!
任殞臉上的笑意淡的幾乎沒有,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我在這還有工作呢!
耳邊的呼吸驀然加重,眼前的世界旋轉(zhuǎn)半圈,背部抵上欄桿。
絲質(zhì)睡衣在秋風(fēng)拂過有些冰涼,但總敵不過男人情動滾燙的身軀為她驅(qū)散寒意,戴玉書的唇咬開她的睡衣,淡淡的白茶身體乳香氣誘惑著他探索更深,更隱秘的地方。
“最近皮膚細(xì)嫩了許多,”任殞才剛要欣喜,“連胸乳都嫩的像豆腐一樣。”男人的話并不清晰,可以說得上模糊,任殞卻將每個字聽的清楚,羞惱的推他的肩,男人雙手抓著她身后的欄桿,微微被推開又更緊密的貼近她,毫不客氣的啃咬著她隱隱膨大的嫩乳,戴玉書深深埋在她的胸間,貪婪的吮吸著,比剛來真的大了些,真好。
睡衣搭在她的臂彎上,整個背部裸露在外,若不是袖子還穿在手臂上,早就掉落在地了,“輕點,你是狗嗎。”戴玉書啃咬的力氣越發(fā)大了,不用想都能知道明天胸上一定青一塊紫一塊的,男人抬起頭,嘴唇水潤潤的,“這也不讓嗎!彼瓜卵劬,手掌滑過她的腰肢,“你未免太苛刻了!睂⑺南律砭o緊貼合著自己,沿著嫩乳親吻至她的肩胛,鼻頭輕輕的蹭動,忽地發(fā)狠咬她一口,將任殞從情欲中拉扯出來。
她反常的沒有出聲阻止,只是揪著他的睡袍的手顫了顫,戴玉書松了口,親熱的動作不似之前的溫和,一反之前的兇猛,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用力頂撞,兩人的身形契合無比,每每都能頂中敏感的還未露頭的淫豆,他頂?shù)挠种兀瑳]幾下她就頭埋在他胸膛上重喘著,逐漸升騰的欲望從腳底一路攀爬往上,兩塊布料阻礙著如隔靴搔癢,渴望更深更重的接觸。她的吐息噴灑在戴玉書的胸膛上,男人身下被內(nèi)褲包裹的巨物更是不耐的變粗發(fā)硬,似是要沖破束縛它的布料。
“抬頭,看我...”戴玉書抬起她的下巴,眼眸黑的嚇人,隱忍的青筋在額角跳動,他只看到任殞迷離的眼睛和微張的紅唇,一想到這是他們最后一次的相處,不死心的再次在她耳邊啞聲詢問,“和我走好不好?”
任殞的手已經(jīng)摸進戴玉書的睡袍中,在包裹著巨物的布料上時輕時重的撫摸,“對不起!
明月被夜晚的云霧悄然遮住,她主動求愛,戴玉書自然忍不了,內(nèi)褲里又熱又硬的巨龍早已被任殞釋放出來,借著房間里透到陽臺上的光肉眼可見的任殞耳朵紅透了,戴玉書順著她的主動引導(dǎo),碩大的龜頭碾壓著還未冒頭的淫豆,互相渴求對方的性器在接觸到的一刻,一發(fā)不可收拾,兩人的睡衣下是緊密貼近的身軀,濕熱的穴口摩擦著紫紅的蓄勢待發(fā)的陰莖。戴玉書揉捏胸乳的頻率和身下摩擦一致,勾的任殞直哼唧。
“我們回房間,”任殞壓制著喘息,目前還尚存著理智,在室外的性愛對她來說太過刺激,哪怕周圍并沒有人。
“陪我,就這一次!庇朴卧谒目诤投怪g的薄唇和鼻尖,肆意的享受她的氣味。任殞聞言將身體更貼近他,要躲進他的身體里一般。
曾有過無數(shù)的幻想,可是來不及一一實現(xiàn)了,那便挑最想做的地點好了。
小穴在摩擦下饑渴的收縮吮吸過門不入的肉柱,手指攀著戴玉書的肩膀,微踮著腳,配合著他的動作企圖吃下只在穴口徘徊的肉棒,“嗯?”戴玉書的動作停頓下來,任殞睜開半瞇著的眼,唇舌,與小穴一同被侵入,所有快感的傾瀉口被堵住,無處宣泄,兩條眉痛苦的皺在一起,很快又松開,冒出頭的淫豆得到了它應(yīng)有的愛撫,如電流過身的酥麻感險些踮不住腳,快感來的太快,迅速消耗了體內(nèi)的氧氣,想仰頭大口呼吸尖叫,舌頭卻已經(jīng)被吸的發(fā)麻。
在那塊敏感的軟肉被龜頭接二連叁的用力頂撞下,很快就僵著腰泄了,手指在戴玉書的肩上留下了幾道指甲印。
“今天這么快?”戴玉書不滿的擰眉,才半小時,比以往都要快,粗重的呼吸與她的交織,快感之后的怠惰彌漫到四肢的每個角落,腦袋歪倒在他的肩上,“你答應(yīng)了,我們回房間做。”
“哦~懂了,原來剛剛在敷衍我。”戴玉書的不滿算是少了些,“那我們回房間!睋破鹚碾p腿掛在自己腰間,兩手包住她的臀部,走一步肉棒就在里面抽插一次,剛剛的高潮余韻還未結(jié)束,那還經(jīng)得住刺激,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汩汩冒出,滴了一路,埋在男人肩上的腦袋討好的去舔舐他的耳垂,戴玉書抓著她的臀的手猛地收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這么著急?這么想被操?”肉棒狠狠的在她穴里操動,還差幾步就到床前,戴玉書不打算放過她,托著她拋高落下,龜頭退到穴口又刺穿整個柔軟的甬道,直達(dá)深處的宮口,往復(fù)數(shù)次。
海浪的情潮不斷涌入她的口腔,鼻腔,試圖將她的身軀拍碎,無意識的嗚嗚哭叫著,男人像還是覺得不夠,一口咬在上下彈動的白花花的乳肉,在用力的啃咬中,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鑿進她的宮口,細(xì)密的汗液在他的規(guī)律的動作下湊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沾上了睡衣,兩人接觸的肌膚也變得粘膩,抵著深處射出濃稠的濁精,抱著因持續(xù)的高潮而抽搐的她不斷親吻,親吻她的耳朵,她肩上的咬痕,最后吻久久的停留在她的心臟跳動的皮膚上。
把她放床上后,給兩人的睡衣脫下,肉棒又在在她的穴口摩擦著要進去,任殞在短暫的睡去后又猛地清醒,“我好累~”她哀怨的撒嬌。
“我動。”抬眸看了眼電子時鐘,時間才過了0點,夜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