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過來,覺得腦袋里昏脹的厲害,手腳沒有被綁住,眼睛也沒有被蒙上,在一個狹窄陰暗的房間里,潮濕微微起皮的墻皮讓我有點不適,床很窄,只能容下一個人,有一個透光的小窗,我聽見窗外車的鳴笛聲和小攤叫賣的聲音,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環(huán)境,要知道就算之前被抓走,也都是在較為荒僻的公寓或者別墅,而她竟然敢把我關在人這么多地方。
咔噠一聲,門開了。
“沒想到迷藥時間這么長,或者說,小然你的體質很差呢,現(xiàn)在才醒?”
楊曦露著溫和的笑,朝我走過來,我驚慌的后退,卻發(fā)現(xiàn)后背是堅硬冰冷的白粉墻壁,我于是從床上下來,小小的房間里沒有我躲藏的地方,我只能壓下心頭的恐懼,直面楊曦。
“那天,是有些沖動了,不過你也沒反抗,逃回去還把我拉黑了,我只能采取一點點強硬的手段,沒嚇到吧,小然?”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想碰我,我驚慌失措,啪的一下拍開她的手,她的眼神一下變冷,但還是掛著溫和的笑,和煦的就像溫柔無害的姐姐。
“反正叫你放我回去,你也不會答應,直接說吧,你要干嘛!
她好像被我這話逗樂了,笑出了聲,但很快她就又掛上我所惡心的那副假面。
“小然很堅強了呢,是已經(jīng)準備好要跟我玩這個游戲了嗎?”
好了,我知道了,她一定也重生了,不然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還這么精準的知道我是林夕然。
怎么一個個的就是不肯放過我呢?
如果是上次我去死,讓她們嚇到了,那么我……堅決不會道歉,這究竟是誰的錯!而我現(xiàn)在竟然意外的平靜,因為已經(jīng)麻木了。
她又靠近了我一步,伸手想觸碰我,我不想管她干什么,沒鎖著我我也不知道是究竟是她自大,還是以為我已經(jīng)四肢不全了。
還玩?zhèn)什么鬼游戲,明明比我還大,裝什么小朋友呢?
我眼睛撇到她進來的那個門,應該沒有反鎖吧,沒有見到反鎖的動作,這是對自己有多自信啊,自大狂!
我一把扯住她的手,她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吃痛的蹙眉,我把她的手掰過去,她企圖用另一只手捉我,我低下頭,胳膊肘捶在她的肚腹上,她被我制住不能動了,抽搐著,冒著疼痛的冷汗,我顧不得那些,從她下腋處鉆出去離開時又覺得實在憤恨,轉頭回去結結實實的往她腿上踢了兩腳,她縮在地上,竟顯出幾分可憐。
會不會打的太重?
我很快把這個念頭甩在后面,沒殺了她都算我素質好了。
但她隱含痛楚,又帶著幾分失落惱恨的聲線響起:
“嘶……下手真重啊,小然,你是林家的小姐,而我呢,什么都沒有,看我住的這個房子吧,小然,你真就打算這么走?要知道,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先打的電話說要給我道歉,要補償我,都是騙我的嗎?”
“什么?”
我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我就重新邁動腳步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警惕的看她,她捂著肚子,扶著床一顫一顫的重新站了起來,眼底還含著疼痛的眼淚,一副虛弱的樣子。
我剛剛應該沒打這么重吧?
“你找到我,我還以為你是來敘舊情的,也是,林大小姐怎么會跟我這種賤民有什么舊情呢?你答應我,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之后,一切怨恨就一筆勾銷,可惜你還是跑了,到底是騙我的,爽夠了就跑!
她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相信,以前的我會專門去尋她?好吧,或許之前我確實有這么天真,但是……找楊曦,答應她,她可以做任何事,這么愚蠢的事情我真的能干得出來嗎?
只是楊曦的確是我的夢魘,或許還是唯一的夢魘,這個世界我還是天真的,也沒有遭遇那些不幸的事情,頂多被哄騙了,我未必不會找到楊曦承諾她那些事,難道,楊曦沒有重生嗎?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楊曦已經(jīng)一步一步的扶著墻挪到了我面前,她不再企圖伸手碰我,只是注視著我,而我的手已經(jīng)開始扭動門把,如果她做什么過激的舉動,我絕對會轉身逃跑,雖然有點窩囊,但上輩子的是早就教會了我該跑就得跑,面子算什么。
她卻不動了,她捂著被我錘的肚子,眼神閃過一瞬間的陰翳,但很快又重新變的和煦:“可是這個游戲是我制定的,也該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我玩夠了,F(xiàn)在,我沒耐心了,你有兩個選擇,要么打開門出去,要么,留下來陪我!
我差點被氣笑了,完全不想多說一句,我扭轉門把走出去,樓道里還是一樣的陰濕,甚至可以看見蛛網(wǎng)壁虎等,而隔音也不大好,我聽見隔壁傳來乒乓的聲音,我再也不想在這里呆下去,走到破舊的電梯門前按下了按鈕。
接著我聽到腳步聲,電梯門還沒有打開,我感到脖頸一痛,轉頭時只看見一雙陰冷的眼睛。
又來??
有完沒完啊!
再醒來時我感到后腦勺隱隱作疼,不知道有沒有見紅,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我雙手綁在一起在床柱上,身體坐在冰冷冷的地板上,楊曦坐在床上,眉眼彎著,目光輕慢,居高臨下的看我,我不可置信的問:
“你剛剛……在樓道里打我?”
“嗯。”
楊曦很冷淡的回,一點也不像被我打傷的樣子。
“沒監(jiān)控嗎?犯法啊!”
她那雙漂亮的杏眼一彎,好像又被我逗樂了,又可能只是找個理由曲解我的意思:“你這么擔心我犯法,怕我進去嗎?”
自戀狂。
我白了她一眼,完全不想多說,怕她會再犯腦補病。
她又俯下身,手在我的脖頸處摩挲著,手掌收緊又放松,我有點害怕她會直接把我掐死在這:“不害怕嗎,林大小姐?”
“想摸就摸唄,反正我就這么一個身體,我找到機會肯定會跑出去的!
她一笑,她好像抓了我后就特別愛笑,可能是很喜歡這種勝利的感覺,我想,無論是什么時期的她都是那么的惡劣。
她從床邊拿了個瓶子,我警惕的看她,她把瓶子遞給我,瓶子是礦泉水,沒有開封:“喝嗎?”
她問。
我扭過頭表示拒絕,誰知道她有沒有下藥。她則站了起來,床旁邊有一個柜臺,她打開柜門,我一見了里面的東西,恨不得自己再暈一會兒。
這都是些什么啊。!
各種各樣我沒見過的奇怪東西,就是我見識再短也知道那些是情趣用品,可我瞧著就像是刑具一樣。
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真可惜,不喝水的話,一會兒嗓子可能就啞了,我不用那么齷齪的手段,也沒有錢買,竟然誤會我,哼,小然也不用擔心,這樓很老了,攝像頭維修,不會拍到我的!
她從里面拿出了繩子,然后走過來順著我綁在床柱上的手綁在墻上面的一個柱子上,并不很穩(wěn)固,而我挪到了床上,這讓我僵硬酸痛的身體得到了緩解,她從冰箱處取出一盤冰塊,很難想象這么狹小的房間,竟然還放得下冰箱。
“小然,游戲的名字是什么,告訴我。”
什么游戲名?
我摸不著頭腦,手被綁得發(fā)酸,她笑了笑,聲線溫柔,好似不是在威脅我,只是在說情侶間的情話:“你知道的,說出來!
“你在說什……”
啪——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羞憤欲死,耳朵頓時就熱了起來,我覺得她跟林夕晚應該很有共同語言,我瞪她:“嘶……楊曦你有完沒完,你莫名其妙!當初的事情我應該早就跟你解釋過了吧!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這種話到底要我說幾遍?”
她挑了挑眉,好像完全沒有理解我在說些什么,她很平靜的嗯了一聲,指尖探上我的衣領,拉鏈被拉開,她就從下面把t恤直拉到上面,露出了內衣,我一時間身體僵硬的忘記了動作,反應過來后就用腳踹在她的腿上,她疼的嘶一聲,但很快又一巴掌呼在了上次同樣的位置:“別鬧了,留著點力氣好嗎?”
“呸!我管你啊,大不了殺了我!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眼神陰翳:“林大小姐很懂怎樣讓我不高興,也對,生活在那樣無憂無慮的環(huán)境里,除了死,又能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從盤子里拿出兩顆冰塊,在我驚恐的表情里放在我的肚腹上,冰塊因為我肚腹上的熱度而慢慢化開,冷得我直哆嗦,手又被綁著沒法動彈,她又扯開我的褲子,拿出兩塊,從我的恥骨向下滑,化開的濕淋淋的水流淌在周邊,在那吱呀呀的微晃著的昏黃破敗的燈下,我嚇得嘴唇都在哆嗦,也顧不得嘴硬:“別,你干嘛啊,涼!別別別,真的,冷,你拿著不冷嗎?不是你別,嘶……涼,難受……”
我眼角一下嚇出了淚,不能怪我,這陣仗誰見誰都怕,她看起來似乎是要把冰塊塞進我的身體里。
而她也的確那么做了。
她這次沒有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不想讓她笑而扭曲了我真實看到的,我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感受,沒有絲毫的愛撫,她也不會允許我太舒服,冰塊滑入穴口,堅硬冰冷的觸感讓我狂蹬著腿想逃離,她還在報復我嗎?如果是重生后的她,是還沒有享受夠報復我的樂趣嗎?
冷……好涼,好痛。
我的腿漸漸失了力氣,冰冷刺骨的冰塊在我的穴里化成水,凍得麻木,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她湊上來,我以為她是要吻我,立刻惡心的蹙眉,但她只是用那雙陰郁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朝著我的脖頸咬下一口,刺麻麻的痛感和她舌尖舔舐時略過的濕癢刺激著我的感官。
她又用剪刀剪開我的T恤和內衣,用拿過冰塊,帶著冰涼水滴的指尖撫過我的乳尖,在她毫不掩飾的目光下,我覺得自己好像赤裸,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愛意,也沒有愉悅的意思,這場性事對她而言似乎只是個報復或者說,游戲。
“你好熱。”
她附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冰塊已經(jīng)化成了水,在我身下淌出一片深色,打濕了床單,她似乎還是刻意要羞辱我,指尖刻意在我的乳暈上繞來繞去,那種隱秘的快感讓我直咬著唇,試圖阻止從喉間發(fā)出的低吟,她用手指摸向我的穴口,她的手指帶出粘黏的絲線,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冰水還是我的體液,但她不在乎,我也不在乎,羞辱我的目的她已經(jīng)達到了。
“而且好濕,比上次還要濕,我這樣對你,你很開心嗎?這樣都能這么舒服嗎?”
她也不指望我能回答,問完后就又從盤子里拿出冰塊,這次放在了我的胸口間,冰冷的觸感好似疼痛,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jīng)。
她就不怕我會生病嗎?!這個混蛋。
可還沒完,她取出我已經(jīng)很熟悉的粉色小球,把它塞進我的身下,我忍不住嗯哼出聲,她似乎是很享受我屈辱的表情,臉上終于露出愉悅的表情,她按下開關,機械有規(guī)律的振動起來,熟悉的快感再次侵入我的大腦,混著被冰凍的痛感,她揉弄著我的乳頭,俯下身舔著另一顆,被頭繩綁著的黑色長發(fā)落下來刺得我癢癢的:“乖孩子,告訴我,游戲名字叫什么?”
“嗯哈……哼嗯……你嗯……你什么稱呼……我就不說……”
她笑了,似乎是在嘲笑我的天真:“知道嗎,我真討厭你這副嘴硬的樣子,被我弄的很爽吧,被我這樣身份低微的人弄的高潮迭起,不得不屈從一定很沒面子吧?”
冰塊融化的水已經(jīng)蒸發(fā),但我還是覺得冷颼颼的,她的手指按壓著小球,往里面推的更深,她的話總是能精準的勾起我身體里充滿羞恥的欲望,我被刺激的穴肉抽搐,隨著那股麻癢涌出液滴,精神在崩潰的邊緣,我弓起身體,在反抗的精神碎裂的那一刻,多的讓我無法承受的快感也像是洪水一樣向我襲來。
“別再……”
“嗯?”
我嗚咽著,淚水無法控制的從眼眶里流下,哭泣和求饒是比反抗更容易的東西:“太深了……別再繼續(xù)了……”
“你是在求我嗎?”
我越發(fā)覺得她是在羞辱我,可我沒有選擇的機會,在這個陰暗的房間里,似乎只有楊曦是真實的。
“是,求你了,別繼續(xù)了,你想報復我什么都可以,別繼續(xù)了……”
我嘶啞著嗓子哭喊,覺得面子和尊嚴都一起碎了一地。
“你總是很會用眼淚求人!
她說著,但是并沒有停止動作,我眼睜睜看著她從柜子里拿出另一個東西,一個我很陌生,卻莫名覺得害怕的東西。
“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有抓住,現(xiàn)在,游戲才剛剛開始,你別想再回答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