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話:劇情暫時在控制的邊緣,前期節(jié)奏慢,肉也不會很好看。大人們請先別走,或者直接轉(zhuǎn)到11章也是ok的。
嘮叨完畢,請看正文:
“成人禮”
高三上學(xué)期已經(jīng)快要過去。
林夕晚答應(yīng)幫我補(bǔ)習(xí)功課,因而雖然我天賦并不是很高,但成績也不算太差。
我對這一切感到滿意,這對于我的能力來說可強(qiáng)的太多了。
這天下課,我正在思考著剛剛的那道題目,練習(xí)本上卻籠罩了一道陰影,接著便是熟悉的梔子香。
“林夕晚?”
是她。她白凈嬌美的臉上露出些不同尋常的凝重,她垂下漂亮的杏眼看坐在課桌上的我,抿了一下唇角,伸出白皙嬌小的手在我課桌上敲了幾下,金黃色的陽光照在她藍(lán)白的校服上,寬大的校服套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整個人圣潔的如同天使。
她彎了一下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靠近了我:“我今天有些事情要處理。告訴陳叔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林夕晚有什么秘密。她卻不愿告訴我。
我嗯了一聲,心頭悶悶的。
她做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下意識的挪了一下凳子,發(fā)出吱啦的刺耳聲音,偏頭不再看她。
她離開了。我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許是,今天陽光太盛,晃了我的眼吧。
我看著窗外的陽光,細(xì)碎的光影打在我的課桌上,我有些愣神,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從桌子洞口拿出了一個盒子,我打開盒子,一個丑陋的,做工粗糙的木雕小人,姑且算是人吧,癱在那里。
還好沒丟。
我劫后余生似的摩梭了幾下小人,眼底盡是失而復(fù)得的驚喜。
我的手為這個小東西添了不少傷痕。
我望著林夕晚離開的方向,眼底多了些繁雜的情緒。
我的生日沒人記得。林夕晚年年都收那么多禮物,我這木雕怕是也不算什么吧。
我把木雕收了起來,仿佛剛剛慌張的不是我。
陳叔送我到家后,我一個人回到了房間,手中的木雕被握的溫?zé),木屑基本被摩梭的掉落干凈,小人肩頭部分被盤的圓潤光滑,一眼即可看出是最粗糙的做工,但這是我親手雕的,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雕了。
最初的雕刻手藝是跟村里面的木雕師傅學(xué)了兩手,但很快又被養(yǎng)父王柱擰著胳膊拽回房子里劈柴去了。
我還記得當(dāng)時我撕心裂肺的哭喊還有胳膊上被擰的紅彤彤一片的痛感。
還有養(yǎng)父那罵罵咧咧的聲音:“學(xué)什么木雕,費(fèi)時又費(fèi)錢的,別人肯給你一點(diǎn)眼色那是你的福氣,沒有那個命還去瞎折騰……”
一股尖銳的痛感從手上傳來,這才把我的思緒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我的手已經(jīng)被木雕尖銳的一角劃出了一道細(xì)小的傷口,我盯著木雕和傷口沉默了很久,把木雕揣在了懷里,然后從抽屜里取出消毒的碘酒擦藥。
我報復(fù)性的用棉棒狠狠的搓著傷口,擰著眉頭,眼眶已被疼出了淚。
“真是嬌氣!
我一邊自嘲般的扯開嘴角,一邊擦藥一邊想著林夕晚什么時候回來。
畢竟這禮物是給她的。
我掐著時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也開始打著哈欠,我本想去客廳等她,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又太過刻意,我不想叫林夕晚知道我的心思。
我并不很在意她。我只是……心亂了。
如果這不是一場交易,我跟林夕晚會是什么樣?
我搖了搖頭,把這念頭拋下。
不論如何,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就算沒有那場交易,難道還能是什么姐妹情深嗎?
我將門打開一條小縫,以便聽見動靜,隨后就脫了衣服,換上了睡衣,躲入了被子里,這樣會舒服些。
不知又過了多久,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我聽見門外傳來一些動靜,我刷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手中的木雕差點(diǎn)滑落在地,我又一手鏟起來了。
我下床穿起拖鞋,睜著朦朧的雙眼推開房門:“這么晚了才回來,都把我吵醒了!
我用拙劣的把戲去掩蓋我其實(shí)在等她的事實(shí)。
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經(jīng)看出來我的口是心非,她似乎是極累的樣子,褲腳上略微沾了些泥土,長發(fā)也隨意的松散下來,藍(lán)白的校服上也多了些褶皺,手心里似乎攥著什么東西,這不像她嚴(yán)謹(jǐn)?shù)娘L(fēng)格,她只是淡淡回了句抱歉,然后拖著疲憊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樓上走來。
她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手上拿著什么。
或者說是并不在意。
我扁了下嘴,在她上來之前下樓來到她的面前,我站在樓梯的中間,沒去看她臉上的神情就直接把她拉到了我的房間內(nèi)。
我把木雕遞給她,垂著眼努力裝作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吶,我的禮物!
她愣了愣,四周靜謐的只剩下我緊張的呼吸聲,微風(fēng)從窗戶擠了進(jìn)來吹亂了我的發(fā)絲,她原本嬌軟可愛的面容在燈光下的一團(tuán)陰影中顯得竟有些陰郁,她接過木雕打量了幾下,動了動唇:“謝謝阿姐。辛苦!
盡管她的語氣恭敬,我卻莫名覺得她并不怎么開心。
我不大好受,擰了下眉,但什么也沒說,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你不如先回去?太晚了,我就先不去你那……”
只是我話還沒說完,她就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大的讓我感覺手腕生疼,我隨即條件反射般的沖她吼了一句:“做什么!”
只是很快,我便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控了,尷尬的吱唔著說:“抱歉,我不是故意…”
“阿姐!
她喚了我一聲,眼底思緒繁雜,透著些陰郁,卻也堅(jiān)定。
“我們做吧!
“你說什么?!”
我扭過身子,手足無措,不可置信的瞪著林夕晚,完全不敢相信我剛剛聽到的話。
她說,她要做什么!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林夕晚?她和我?
“阿姐。是不愿意嗎?
她低垂著眉眼,絲毫不肯看我,只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她想和我……
在她18歲生日這天。
我屏住了呼吸,沒說同意,但也沒拒絕。
她慢慢的湊近了我,身上的梔子花香變得愈加濃郁,許是太近了,只是這次與以往不同,她的眼底沾染了欲望,還有我讀不懂的悲傷。
為什么呢?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想,就已被她帶入一種奇妙的境界。她吻吻我的耳垂,很輕的往里面吹了口氣,接著一股濕熱的觸感附了上來,她從耳朵吻上了我的鼻尖,細(xì)密的吻帶著情動,又濕又熱。
我們的呼吸漸漸交纏,我急促的喘著氣,推搡著她,卻也沒怎么用力。
我別過她的手,不自覺的去親吻她的脖頸,我有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她在我的親吻下顫抖,我安撫性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鎖骨,隨后向上吻上了她冰涼的唇。
盡管此前我們已做過許多這樣類似的事,但接著做下去,還是第一次。
我頗為笨拙的將她的雙腿架起,攬著她的腰徑直走向床邊,我們掉落在柔軟的床上,胡亂的親吻撫摸著對方。
我虎牙尖銳,唇齒糾纏間故意抵住她的唇研磨,她緊蹙著眉,喘息著,雙臂完全找不到支點(diǎn),胡亂勾住我的脖子。
我與她雙唇分離,牽出一絲透明的絲線,我粗暴的掰過她的胳膊,盡管我知道她不會反抗,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吻著她的頸窩。
“……別!
我捕捉到她的一聲輕吟,俯身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惹的她震顫了一下:“什么?”
“阿姐,別對我這樣溫柔!
我愣了一下,放了她的胳膊,轉(zhuǎn)而架起她的腿,我親吻著她平坦的腹部,用虎牙輕輕的在肚腹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點(diǎn)淺淺的印記,好像在無聲的宣告著什么。
我用手在她穴口邊打著旋,那里沒等我碰就已經(jīng)濕潤了,吐著羞澀的露珠,我小心翼翼的探進(jìn)去一根手指,她輕嘶一聲,我猶豫的停下,她卻用濕漉漉的眼望我,那期盼,脆弱,又帶有強(qiáng)烈的誘惑。
反正她不在乎,不是嗎?
我咬住了她的肩,她悶聲不吭,我于是探進(jìn)第二根,第三根。
這場成人禮,收到的究竟是禮物,還是詛咒呢?
我也分不清,只想沉溺進(jìn)去,什么也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