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奇點的事,秦夜帶相月去參觀試用這些年研發(fā)的新式武器,順帶收集一下相小將軍的使用反饋。
武器相關(guān)的試驗場在地下,穹頂高得像室外夠不到的天,襯得人在科技面前格外渺小。
“這個是最新的X2戰(zhàn)斗服,用了新材料,很柔韌,通訊腕帶不摘也不會影響傳感!
秦夜拎著一條看起來很寬松的黑色長袍,幫相月披上,又教她觸發(fā)頸側(cè)的感應(yīng)紐。黑色的衣物幾乎是瞬間收縮環(huán)繞,自動調(diào)整成貼身的尺寸。
“算是參考了一些生物特性,基本不需要充能,空氣過濾那些基本功能也做了改進。拿著這個!
秦夜遞給她一柄平平無奇的彎刀。
“可以當(dāng)冷兵器用,適合地面近戰(zhàn)。拇指貼的地方按下去……對,這樣就是能量束,我們進行了一點壓縮,殺傷力會更大。軍部那邊過來試驗的時候都要穿X2戰(zhàn)斗服,不然很容易誤傷。”
“張將軍要試一下嗎?”
秦夜轉(zhuǎn)頭看向張鶴。而后者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相月,沉迷于她護目鏡下的笑眼,她靈活翻飛那柄彎刀的手指,和她被黑色戰(zhàn)斗服緊緊包裹的身體。
看得他只想跪在她腳下,親吻她的鞋面……
“……不用了,我看著就好!
相月跑跳了一圈回來,適應(yīng)了新的戰(zhàn)斗服,“張鶴!來和我對打!
“好!
怎么會有人改口如此迅速……
秦夜在一旁克制住無語,遞給他戰(zhàn)斗服和武器。
張鶴倒不是第一次和相月對打。
曾經(jīng)他說漏嘴“想永遠待在你身邊”,相月開玩笑說那得他也從軍才行,不然一年到頭聚少離多。
他便進了部隊,從小兵做起。少數(shù)見面的日子,相月教他做飯,教他講官話,教他生活和讀書,也教如何在戰(zhàn)場上游刃有余。
他那時候總是打不過她,相月從來不會在切磋時放水。
他沮喪又向往。
不是“想成為她那樣的人”,而是“想成為可以和她比肩的人”。
要怎么才配得上她呢?
后來千次揮刀萬次抬槍,描透了戰(zhàn)圖也濕透了作戰(zhàn)服,與戰(zhàn)斗機渾然一體已成戰(zhàn)斗本能。即便諸此種種,每當(dāng)他一個人坐在寂靜空蕩的房間里,仍時常這樣想。
相月先提刀沖過來,斜揮過去的彎刀被張鶴后仰躲過,立刻拉回動作,改突刺。張鶴近乎下腰,牢牢握住她持刀的手腕,翻轉(zhuǎn)飛踢,被相月靈活地輕松避開,緊接肘擊迫使他松手。
初步交手,張鶴逐漸找回和相月切磋的感覺。
沸騰的血液,雷鳴的心跳,耳膜鼓脹肌肉繃緊,想贏她,想變強,想眾人景仰,贊他與她多般配,多相像。
張鶴咬牙橫刀接下她一劈,又完全是直覺性地擋下她順勢襲向下盤,轉(zhuǎn)守為攻刺向她暴露的頸部。相月輕盈地縱步后退,揉了揉方才短兵相接時被震麻了的手臂。
“進步不小嘛!
她還不忘夸獎。
那兩人你來我往,秦夜在旁邊看得眼花繚亂。她默默開了眼鏡上的錄影功能,打算回頭分享給武器研發(fā)組的同事,一起觀摩研究慢放版本。
不得不說,相月能十四五歲就畢業(yè)進軍隊,同齡人還在學(xué)戰(zhàn)圖怎么畫,她就已經(jīng)在領(lǐng)兵打仗,被稱為“格斗天才”“人形兵器”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切磋到最后,兩人身上那據(jù)說“最新的”“很堅韌”的戰(zhàn)斗服都有了些破損,連帶底下的衣服也被劃破,露出皮膚。
張鶴正盯著相月裸露的小臂,略微愣神。就被相月抓住時機,繞過防線,刺向后心——又被他旋身躲開,就要砍向頭部。
相月略一癟嘴,俯閃避開,很無恥地借著蹲位抬刀襲襠,甚至還開了能量束。
張鶴近乎一身冷汗地堪堪避開,身體也沒站穩(wěn)跌在相月身上。
“你輸啦。”
相月關(guān)了能量束丟開刀,笑嘻嘻地接住他,還要狡辯。
“打之前又沒說不能開能量束!”
她其實是有點累了,昨晚兩人鬧了那么久,早上又沒睡夠。本想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沒料到張鶴已是脫胎換骨判若兩人。
“……嗯,我輸了!
這一刻,好像輸贏也不重要了。他想。
回家的路上,只有兩人的飛行器里,張鶴又抱著相月撒嬌,臉蹭著她的頸窩,舔得她鎖骨胸口濕漉漉的。
“怎么又發(fā)情……”
“你如果再往上抬一點,我就得去換一根了!
張鶴無賴地拉著她的手,讓她隔著褲子抓揉他的陰莖。
“我有數(shù)的……”
觸感玉珠顆顆分明,莖身滾燙。頂端興奮地吐出清液,洇透褲子,沾濕了她的手掌。
相月耳朵紅通通的,也心虛自己的勝之不武,便任他按著自己的手褻玩那根,替他手淫。
“嗯……月月,月月,親親我吧,求你……”
相月便依言勾過他的下巴,輕輕落吻。張鶴喉嚨發(fā)干,猶不滿足,貪婪索取,激烈得像要把她吃掉。
他睜著眼睛,著迷地望著她。相月也沒閉上眼,看他眼里只映著她,為她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抱我……可不可以,說愛我……”
還在接吻,張鶴含糊又低聲請求,眼角潮濕發(fā)紅,又那樣渴求地看她。
“愛你。我保證,永遠愛你!
略分開唇,相月呼吸急促地坦誠愛意,又環(huán)過他的后頸,熱烈地繼續(xù)吻下去。
張鶴猛地繃緊身體,又癱軟。精液射得前襠都是濕透的,石楠花的味道久久不散。
釋放過還非要和相月貼貼,重量壓在她身上,讓她有種家里過于熱情的大型犬求摸摸的錯覺。
……倒也算是一種“摸摸”。
“好啦好啦……”相月無奈笑著抱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對了!好不容易休長假,我們?nèi)タ纯此乖桨??br />
張鶴想到自己為了求表揚而撒過的謊,突然僵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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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和武器研發(fā)組的同事一起看慢放視頻。
同事(疑惑):最后誰贏了?怎么剪掉了?
秦夜:你真的想看嗎?
同事(奇怪):當(dāng)然看!
(看完過后)
同事(沉默):……還,還挺精彩的。
*
相斯越:論我黏黏糊糊的父母隔了這么久終于想起我來這件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