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提示:正文無關(guān)的小番外,隨收藏投珠掉落。時間線隨機,本章為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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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洛聯(lián)邦試圖收服荒蕪星的第五年,放棄了武力統(tǒng)一,轉(zhuǎn)而默許建立又一個自由區(qū),和各方勢力達成了微妙的平衡。
最后一次過來的第四軍團也以失敗告終,領(lǐng)軍的團長本身就跟荒蕪星這邊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甚至還說服軍部打消了派殺傷力更強的第七軍團過來的想法。
有明則有暗,政客們總是用這樣的理由,偽證自己立場的合理性。但實際上,追尋的不過是利益罷了。
張鶴歪在窗邊的軟榻上,心不在焉地聽著手下匯報消息;氖徯堑陌滋煲埠芾,他卻沒開取暖設(shè)施,還敞著窗,供他往下望。
他實際控制的這片區(qū)域算是相對繁華些的。雖然建筑設(shè)施沒有太多科技含量,暗地里的資金流也不算太大,但勝在安穩(wěn),是荒蕪星上普通人定居最多的地區(qū)。
轄內(nèi)一家煙館也無,禁了非法興奮劑那些毒品,普通人也存得下閑錢。
想玩大的也可以,只不過得跑到其他區(qū)就是。張鶴沒那么多善心管他們,家破人亡也跟他無關(guān),純粹是不想臟了自己的眼罷了。
榻上的男人看著高挑瘦削,實則殺人最快。
如果說肉體上的疼痛尚能證明生命的存在,他則吝于施舍這樣的痛楚,無聲無息間就取走性命。
即使知道自己沒做錯什么,小弟還是強忍著懼意飛快匯報完,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旁邊的方漸元,滿臉寫著想走。
方漸元是張鶴的副手兼操心朋友,他無奈地擺擺手,“行了,你先去忙吧。”
小弟轉(zhuǎn)身無聲撤得飛快。方漸元看得好笑,轉(zhuǎn)頭便見張鶴盯著樓下看得專注。視線像是追隨著什么目標(biāo),腦袋跟著緩緩轉(zhuǎn)動。
“看什么呢?”
方漸元跟著湊過去,不難發(fā)現(xiàn)他在看一個女孩子。
看起來二十歲上下,頭發(fā)柔順閃亮,防風(fēng)眼鏡遮了大半張臉,只看下巴也知道是個美人。
方漸元調(diào)侃他:“喲?開竅了?”
張鶴緊盯著那個纖細的背影,她似乎有所察覺,動作很自然地掃了一圈四周。
張鶴舔了舔唇,“開竅了。她是個軍人!
方漸元一愣,又趴在窗邊試圖仔細觀察,卻無從知曉張鶴的結(jié)論。
“打算怎么辦?你總不能不許人家來玩吧?說不定就是來黑市逛逛!
張鶴只笑,“你去,想個辦法把她騙去妓院,讓她嫖我!
“????”方漸元不懂,并且大為震撼,愣了好一會兒才提醒他,“張哥,我們區(qū)沒有煙館也沒有妓院!
“……嘖!睆堹Q第一次為這個政策煩惱,他想了想,“那就東區(qū)主路上看到的第一家,那邊總有吧?我先過去打個招呼開房!
相月一路尋到東區(qū)主路的時候,還有點迷茫。
她是偷跑到荒蕪星這邊來實地考察的,夏冬照舊被她留下代班。軍部周叔那派計劃實際接管這片星域,不然自由區(qū)留著也是個很大的隱患。也就剛落地半天,突然被陌生男人搭訕。
她還以為是圖謀不軌,沒想到是來求她幫忙。他說家里窮還不起債,他弟弟被搶到妓院,他只能見一個就求一個。
路上其他人都冷漠地沒聽幾句就離開了。相月心軟又過分天真,打算真的過去看看,能贖就贖,不能就搶。
如果夏冬在這里,一定會抓著她的肩膀狂搖,吼著教育她旁邊那些人都是群演。
然而自恃身手不凡的相小將軍懶得警惕那么多。反正她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倒霉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相月又看了看前后的建筑,確定第一家妓院就是眼前這家。里面的男男女女都不怎么穿衣服,小將軍漲紅了臉,力圖目不斜視直接找老板。
“喲,這么漂亮的姑娘找誰呀?新來的?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還是有其他需求?”
老板是個瘦高話多的中年男人,相月臉上超大的防風(fēng)眼鏡還沒摘,她懷疑他對著塊無機質(zhì)的機械臉也能吹成天仙,“找……張鶴?應(yīng)該是新來的,我來贖……”
“他呀!您來得正好,剛用了東西在房里等著呢!只要一萬金!”
相月也不懂贖和嫖的價格差別,就這樣迷迷糊糊地交了錢,被推進某個房間。
她下意識觀察四周:隔音一般,能聽到隔壁的叫床聲;門板(對她來說)很脆,但目測窗戶那邊更容易出去……哦,床上好像有個男人。
看起來很年輕,身形頎長,美人臥的姿勢,只腰間蓋了塊浴巾,袒露著分明的胸肌腹肌。面上緋色,薄唇嫣紅,微卷的黑發(fā)散亂,明亮的眼睛凝望著她。
“客人?”
相月腦袋里亂成一團。
她嫖了?算嫖了嗎?她本來想解釋一下,然后贖他,或者直接帶他走的?墒撬f她不能白花了錢,得享受過應(yīng)得的服務(wù)才行。
她本來想拒絕的,她真的沒想過要嫖。可是他一手攏著浴巾就踉蹌著下床跌在她腳邊,用那樣水潤的眼睛乞求地望著她,說老板已經(jīng)給他用了藥,又低下頭去親吻她的靴子。
用藥?哦……好像老板確實是說給他用了東西。
“好姐姐……嗯、呃……踩我……”
年輕的男人捧著她的足,替她褪靴脫襪,又虔誠地吻她的腳背。
腰間的浴巾散落,露出怒脹深紅的肉棒。
……她真的踩了。
嫩白漂亮的腳和深紅猙獰的性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張鶴近乎癡迷地低頭吻她的膝蓋,舔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扶著她的小腿,讓她在自己的性器上碾動。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藥的原因,他通身泛著粉色,身體又燙又敏感。只是被她用腳弄了一會兒,龜頭便抵著她的腳心,射得她趾縫里都是乳白的精液。
相月正愣愣地看著腳上的液體,思考自己這種被動的嫖算不算嫖,就感覺有只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探,勾著她的內(nèi)褲邊緣就要脫。
“干什么!”
相月嚇得后退一大步。為了偽裝外形,她穿的是外面的普通女性常穿的長裙,F(xiàn)代的衣物多少都具備御寒效果,在荒蕪星穿條長裙,再加上剛剛被他脫掉的長襪,基本也夠日間行動了。
也因此,被他直接摸到裙底時格外容易。
“姐姐不需要我嗎?”
他看起來卑微又哀傷,垂著頭像條喪氣的小狗。
“我還是第一次賣,沒有用過的,是干凈的……姐姐嫌我臟的話,我只給姐姐舔一舔,可以嗎?”
相月已經(jīng)放棄思考了。
身下的男人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還總精準(zhǔn)戳到她同情的點賣可憐,這誰頂?shù)米“ ,而且技術(shù)也很好。
相月臂上掛著堆成一團的裙擺,騎坐在男人臉上。
張鶴還貼心地扶住她的腰背。事前漱過口的唇帶了點兒涼意,又很快被她私處染上溫度,像在品嘗什么瓊漿玉液,從花蒂到穴口都被他一絲不茍地舔過。
舌尖戳弄她穴口的動作也是小心又怯懦。相月心里一顫,沉了沉腰,鼓勵似地默許他更進一步。
張鶴實在很懂什么叫得寸進尺。
花唇被他吸住,舌尖高頻地舔過每一寸柔軟的肉,迅速積累起來的快感被神經(jīng)末梢傳遞,相月甚至身體晃了晃,差點歪倒下去。
“姐姐舒服嗎?”
張鶴含糊不清地問她。言語間熱氣噴吐在敏感勃起的陰蒂上,又被他含住用舌尖頂弄。相月恍惚著高潮了。
“……嗯!
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她自給自足時都沒有到得這么快過……甚至剛剛有一瞬間,她差點爽得忘記警惕。
這事處處透著古怪,相月沒盡信過,但她有實力能堅持她的善心,便順從地跳了圈套。
略緩和了些呼吸,相月?lián)沃鄙仙,撩開裙子。裙下之臣那張俊臉上沾了不少她的液體,正一臉迷亂地舔去唇角的淫液,眼含春意地望著她。
“……你不是男妓,對嗎?”
張鶴笑,閉起左眼,手指刮過睫毛上沾到的液體,又送進嘴里。
“姐姐是軍人,對嗎?”
“軍銜不低吧?姐姐想打下荒蕪星,對嗎?我可以幫你!
只要你……我要的,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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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的張鶴:在流浪的領(lǐng)地上混了些年所以過得很不錯的黑色卷毛小狗
正文的張鶴:剛初步掌握生存技巧一戳一個倒的土狗幼犬
共同點:為了跟著一眼看中的漂亮又強大的主人而爆發(fā)絕佳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