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小穴內(nèi)的各種體液混合在一起,噴涌而出。
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的戰(zhàn)績,白疏就感到懷里的小人柔柔地倒在自己懷里。他慌忙地摟緊李清涵,將她在自己懷里翻了個面,正對著自己。
李清涵的頭軟軟地靠在白疏的胳膊上,白疏小心地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脈搏,確認一切都正常后,他才長舒一口氣。
白疏俯身將李清涵攔腰抱起,直奔客房,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躺下后,在她身下墊好毛巾,半跪在床邊,像之前那樣一點點把射在她體內(nèi)污濁的精液摳出來。
湊近看才發(fā)現(xiàn)小穴附近的貝肉已經(jīng)是紅腫不堪,洞口被粗壯的肉棒肏開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仍然張著小嘴,從小嘴里可以看清里面粉嫩穴肉和白色體液。
眼前的畫面格外淫靡,白疏卻沒有一點壞心思,他的精力全都在清理小穴上,時不時地抬起頭看一眼李清涵睡著的臉,然后幸福地繼續(xù)清理。
等差不多清理干凈之后,他才想起還在自己房間床上躺著的白席玉。
他給李清涵蓋好被子,不緊不慢地向門外走去。
站在床邊,白疏才發(fā)現(xiàn)白席玉已經(jīng)閉眼睡著,但身下還是一片泥濘,他嘆了口氣,把白席玉抱到李清涵躺著的床上,然后再回來清理臟床單。
等全部都清理完畢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白疏搬了一張小沙發(fā)到客房床邊,坐在上面靜靜地看李清涵睡顏。
也不知道是因為激烈性愛帶來的勞累,還是生物鐘本就到了睡覺的時間,白疏沒有撐多久,也坐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
第一個醒來的是李清涵,她緩緩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四周一面漆黑,自己的身子綿軟無力,整個人像跑過一場馬拉松一般,連抬起手臂都會感到強烈酸痛。
四周的味道也不是自己熟知的那個房間的味道,而且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從對方規(guī)律的呼吸聲來看,他應(yīng)該是睡熟了。
李清涵試圖直接坐起,但自己的肚子仿佛被人正面打過一拳一般,怎么都使不上力。意識漸漸清醒,她感到自己的洞口火辣辣的痛,隨著疼痛一起到來的,是睡著前那場瘋狂的性愛的記憶。
身邊睡著的不會是白疏或者白席玉吧,李清涵在心里默想,這一切可不可以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她該怎么面對陸嘉熠和趙勇?尤其是陸嘉熠,自己已經(jīng)劈腿趙勇了,今天居然還和兩個男人做了愛。
要不是現(xiàn)在自己肌肉酸痛,李清涵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床收拾行李,連夜逃跑。
李清涵幾次嘗試從床上坐起來,可還沒有起來,床單的摩擦聲就吵醒了坐在沙發(fā)上睡著的白疏。
白疏沉默地從沙發(fā)上起來,一把打開了床邊的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白疏一眼就看到了漲紅著臉,在床上不斷扭動的李清涵。
李清涵沒有預(yù)料到突如其來的燈光,反射性地瞇著眼睛,等完全適應(yīng)后,才緩緩張開雙眼,印入眼簾的就是站在床邊彎腰看著自己的白疏。
明明最后一場性愛是自己求著要的,李清涵此時還是害羞得不想看到白疏,她慢慢地扭過頭,臉朝向另一側(cè)。
此時的白席玉被燈光叫醒,正迷茫地睜著眼看向光源。李清涵正巧和白席玉目光想觸,四眼對視,她心里哀嚎,怎么能忘了自己身邊還睡著一個人。
白席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躺著的居然是李清涵,眨了眨眼,立馬揚起笑臉,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嗓音,開心地說道:“早安清兒!
李清涵沒有回答,默默地把頭轉(zhuǎn)正,朝向天花板,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這只是夢吧,這一定是夢。
“身體有不舒服嗎?”白疏問道。
李清涵的腦內(nèi)正在天人交戰(zhàn),一邊想著不要負責(zé),偷偷逃走,一邊想著明明都是自己主動,應(yīng)該要承擔(dān)責(zé)任。白席玉湊到李清涵身旁,摟著她的身子,把自己埋在她的懷里,“你要對我負責(zé)哦!
李清涵的心里咯噔一跳,看了一眼蹭在自己頸部的毛茸茸腦袋,再看向站在床邊的白疏。白疏表情嚴肅地對她點了點頭,李清涵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長吸一口氣,“嗯...我要怎么負責(zé)?”
“和我們在一起?”白席玉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我們?”李清涵抓住了關(guān)鍵詞,皺緊眉頭,眼睛狐疑地在兩人之間轉(zhuǎn)。
“我們可以一起做你男朋友的!
“。俊崩钋搴桓蚁嘈抛约郝牭搅耸裁,也不管自己酸痛的肚子和抱著自己的白席玉,一下坐起,“可是,這...”李清涵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這兩人是商量好的嗎?而且哪有人光明正大地讓自己女友腳踏幾條船?他們莫不是有什么綠帽癖吧?
“我覺得不太好吧...”李清涵終于憋出一句話。
“我們只是來加入你們的,我知道清兒還有兩個男朋友!卑紫褚财鹕恚p手環(huán)住李清涵的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說話。
李清涵只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再慢慢摧毀,白席玉就像蠱惑皇上的妖后,引她犯錯。
她維持自己最后的清醒:“可他們......”
李清涵還沒說完,就被白席玉用吻堵住嘴,唇齒相纏,一吻結(jié)束后,他抵著李清涵的額頭,“我都會解決的!
李清涵的防線驟然倒塌,她低聲說道:“......那也不是不可以!碑吘棺约簩@兩人也有好感,李清涵把后半句話埋在心里,她不想被認為自己是個花心的人。
白疏聽到李清涵答應(yīng)的話語,從她的背后抱緊她,然后在她的后頸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李清涵僵硬地坐在床上,雖然話全部都說開,而且在場的兩位男士都是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但她還是感到害羞,尤其還是在裸體的狀況下,她拉起被子的一角,猶豫地說道:“我可不可以先回房間穿件衣服?”
白席玉和白疏聽到這話對視一眼,紛紛松開抱著李清涵的手。李清涵從兩人的桎梏中解脫出來,也不管身體的勞累,光著小屁股跳下床,連拖鞋都沒有穿,赤著腳就朝門外跑去。
兩人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就知道她想穿衣服是假,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是真。
“她還是有點難接受!卑资杩隙ǖ卣f道。
白席玉向后一倒,躺在床上,“真是‘多虧’了下藥的那個人,不然我們不會進展那么快,”他看向白疏繼續(xù)說道,“你不介意一起分享清兒了?”
雖然白疏之前說著讓白席玉幫他追求李清涵,但白席玉心里一直清楚,白疏無法接受這種混亂復(fù)雜的關(guān)系。
白疏搖搖頭,說道:“如果我介意,我可能永遠都碰不到她!
白疏和李清涵在夢里做過愛后就認清了現(xiàn)實,如果他想自己獨占李清涵,那白席玉肯定首先不答應(yīng),就算自己想要爭一爭,大概率也是兩敗俱傷,不,甚至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出局,既然這樣還不如選擇接受,至少自己還是和李清涵在一起的。
白席玉冷哼一聲,“你以前還叫她少奶奶呢,現(xiàn)在你有這么叫過她一次嗎?”
白疏抿著嘴,低下頭,他不想再這么叫她,不想在兩人之間再次建起主仆的高墻?墒侨绻唤兴倌棠,他一直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自己真的可以像白席玉那樣,也叫她清兒嗎?
床邊的白疏腦子里一片混亂,躺在床上的白席玉沒有再管白疏。
他自嘲地笑笑,雖然剛剛夸下海口說會幫她解決那兩個男友,但是自己現(xiàn)在腦袋空空,毫無計劃,他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后宮里的嬪妃能好好相處嗎?誰來當(dāng)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