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城組
算現(xiàn)pa?
退役軍人鏡×院士阮
眾所周知,軍婚是很難離的,不過和自己結(jié)婚的那位小姐似乎也是別有所求,和自己也算是一拍即合,兩人很快就結(jié)了婚,只不過大婚第二天自己就被緊急召回邊境了,現(xiàn)在想來,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而自己也因為受傷導(dǎo)致雙眼視力受損提前退伍,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知道這個消息
鏡流摸著黑打開了老宅的燈,大門旁邊似乎多放了幾盆綠植,手背被葉子劃過傳來陣陣瘙癢,她記得以前這里是空的
很快,頭頂就傳來腳步聲
“老爺,您回來了”
是宅子里的仆人,鏡流點了點頭,從聲音判斷出對方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才把大衣脫下交給她,現(xiàn)在她只能模糊的看到輪廓,甚至連形狀都無法分清
“您的眼睛…”
“無礙,只是看不清了而已”
鏡流一筆帶過,并沒有想多說,仆人自然也不會多問,便引著她回到了臥室
“您在這等夫人回來吧,她應(yīng)該快了”
“阮梅她…平時都很晚回來嗎”
“夫人她平時都不回來呢,今日里是知道老爺你回來了,她才從院里趕回來”
是這樣嗎…
鏡流一個人靜坐了很久,久到她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也忍不住放松了下來
【咔噠】
門終于被推開了
“等了很久嗎”
女人清冷的聲音傳入耳廓,她搖了搖頭,隨即眼角就被溫?zé)岬闹讣鈮鹤⌒×Φ娜啻,阮梅站在自己的身前,似乎還穿著自己記憶里的那套衣服,就是院里的白大褂
“怎么傷成這個樣子”
語氣里是小有的不滿,鏡流同阮梅相處的時間甚少,以為她是真的生氣了,便趕緊低聲道歉,說著其實不礙事
對方卻沒有回話,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響后,臉頰就被不可反抗的拖住
“夫,夫人?”
鏡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好順從的坐直身體,她看不清對方的神色,只感覺眼前的光都被擋住,滾燙的吐息在臉頰上散開,在戰(zhàn)場上都少有懼色的鏡流將軍竟萌生出了逃走的念頭
“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阮梅的輕笑聲傳來,鏡流的臉頰一陣陣的發(fā)燙,耳垂被對方捏在手里,酥麻的觸電感順著背脊節(jié)節(jié)攀升
或許是這樣的鏡流取悅到了阮梅,對方有了逗逗她的心思
“鏡流”
“嗯?”
“要圓房嗎”
“???”
身下的人立刻不安分的動了起來被阮梅施加了更大的力道壓住,可能是害怕自己會傷到對方,鏡流始終沒有真的用力,只好紅著臉偏過頭,從她的手里掙脫
“畢竟我那邊的大人們,都想早點要一個繼承人呢”
像是在應(yīng)證她的話,阮梅的手指滑過鏡流的脖頸挑開了她原本整齊的制服,手掌貼著用料粗糙的襯衫撫摸著
“現(xiàn)在…會不會太急了…”
她是真的在想辦法拒絕自己,阮梅忍著沒有笑出聲,忽的湊到她的臉頰旁緩緩吹氣
“早些完成任務(wù)不好嗎,鏡流將軍~”
鏡流終于還是沒能忍住,抓住了阮梅的手腕用了些力氣把人從身上拽開
“請不要再調(diào)戲我了…”
終于讓這個女人打消了玩弄自己的念頭,鏡流一邊整理好自己被扯開的衣領(lǐng)一邊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的心境,剛才壓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軀體不管怎么想都太超過了,禁欲了許久的鏡流揉著自己的臉頰感覺到了不自然的滾燙
“既然已經(jīng)見過你了,那么我就回院里了”
“今晚你還會回來嗎”
“不會,我一直都住在院里”
“好…”
這種事情要是被外面那些老頑固聽到,指不定就會說阮梅不守婦道,鏡流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
“要不還是回來住吧,我可以來接你”
“哦?鏡流將軍連路都看不著了,我怎么好放心讓你來接我”
下巴被女人溫?zé)岬氖种噶眠^
“至于那群老頑固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不用為了我和他們鬧得不愉快”
好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阮梅隨手抽出一旁的黑色布條比劃著給鏡流帶上
“這樣好看多了,眼睛受了傷盡量避免被光直射,明白了嗎”
“明白了…”
門很快就被輕輕合上,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晚飯照例和許久未見的長輩聚了聚,整場飯局下來他們都在絮絮叨叨的催促鏡流早點要孩子,甚至明里暗里都在諷刺阮梅,鏡流聽的頭疼,一句話也沒說就提前離席了
回到房間整理自己帶回來的行李,除了許多獎?wù)戮椭皇滋讚Q洗的衣物,收拾完了的鏡流躺在大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軍隊給予她的補貼足夠她衣食無憂的度過余生,恍惚間又想起了阮梅說實話她有點記不清對方的樣子了
翌日,鏡流尋著路人的指引到了一處藥房,聽說是當(dāng)?shù)赜忻纳襻t(yī),很多疑難雜癥在她面前都不足掛齒
“鏡流患者在嗎”
她先前就已經(jīng)托人預(yù)約,到藥房時剛好便叫到她的名字,聲音略顯稚嫩,進到里屋坐下后,一雙溫?zé)岬男∈志兔狭怂氖滞?br />
“唔…您體子很涼啊,是來看什么病的?”
“眼睛”
將蔽目的布條摘下,醫(yī)師湊了上來仔細端詳
“稱呼您什么”
“叫我白露便好”
白露醫(yī)師簡單概述了自己的狀況,說不是什么大毛病,拿藥敷著很快就能恢復(fù)些視力,但同受傷前一樣的話大概是做不到了,鏡流接過藥道謝后離開了
半路一時興起的繞道去了阮·梅在的科學(xué)院,門口的保安看自己晃晃蕩蕩了許久出言問詢
“這位大人來找誰?”
“呃…我來找阮梅”
來都來了,應(yīng)該可以進去吧
“阮梅老師”
“嗯?怎么了?”
還在整理實驗數(shù)據(jù)的阮梅從書堆里抬起頭,和門口的保安對視
“外頭有個人找你”
“讓她進來吧”
今天自己似乎沒有約專家一起討論實驗報告,還會有誰來找她
原來是鏡流,對方從進來開始就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身側(cè)和個門神似的,把過來交報告的小年輕們嚇個不輕
“你去休息室吧”
聽清了話語里有些驅(qū)逐了意味,心想自己似乎是影響到對方了,鏡流點了點頭就起身想要離開,又好似想到什么一樣的停住步子
“休息室…在哪?”
或許是前一晚沒有睡好的緣故,鏡流在休息室里的床上翻了幾個身就感覺到了困意,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靠近坐在了床邊,下意識想要起身反抗又被對方預(yù)判著壓住了手腕,身體被觸碰之后又放松了下來,有些熟悉的冷香鉆入鼻腔,昏沉間腰身被摟住拉著靠近了床鋪的中心,對方窸窸窣窣一陣之后也躺了下來
再次睜眼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鏡流心想著自己睡了這么久嗎,揉著腦袋就走出了休息室,阮梅開著臺燈還在翻著書
“夫人…”
“嗯?”
“你今晚要回來嗎”
“你想讓我回來嗎”
“…想”
好像讓對方錯會自己的意思了,鏡流的后背緊貼著身后的床板,阮梅的氣息越靠越近直到覆蓋在自己的唇上輕輕的啄吻
就算摘了布條自己在黑暗中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憑借著極佳的聽力判斷對方似乎已經(jīng)把身上的紐扣解開,垂下去的衣擺蹭著自己衣服布料傳來陣陣摩擦聲
“夫人…”
鏡流穩(wěn)住氣息出聲
“怎么了,你讓我回來難道不是為了繼承人的事情?”
剛想搖頭下巴又被捏住,鏡流繃直了后背一動也不敢動,阮梅輕笑了一聲伸手去解她的睡褲,嘴上說的冠冕堂皇下面明明都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呢,親著對方發(fā)顫的唇角,礙事的衣物已經(jīng)被扔到了床下,不得不說鏡流將軍的性器看上去雖然威武倒十分白凈,大概是從來沒有使用過的緣故吧,難怪只是被釋放出來就抖個不停
指尖點著溢出前列腺液的頂端,順著挺立弧度慢慢擼動了起來,鏡流剛想抬手阻止對方就被壓到自己身上的柔軟乳肉嚇得縮回了手只好乖乖抓著床單
初次射精來的很快,鏡流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快感很快就忍不住宣泄了出來,股股精液濺射在阮梅的肚腹上,可惜對方看不到這個色情的畫面,恍惚的雙眼難以聚焦只能大概的看著對方,阮梅湊上去親她的眼角又被躲開,她也不惱,彎著腰就讓柔軟的肚子貼著軟下去的腺體蹭動著
“唔…還要繼續(xù)嗎…”
“這話什么意思,還沒開始呢將軍大人”
阮梅實在太熟練了,讓鏡流都忍不住開始瞎想,她會不會在自己服役期間找過別人…
“在瞎想什么,我每天實驗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可沒有時間出去亂搞”
“啊…我…”
被戳破了想法的鏡流急忙搖頭否認,又被阮梅吻著唇侵入口腔,抵著肚臍的性器再次充血挺立,蹭著柔軟的肚子留下一道水痕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穴肉自然而然的包裹住了對方,鏡流沒能忍住蝕骨的快感,腰猛的從床上彈起,天賦異稟的粗長性器就碾開了通道重重的撞上了深處的宮口,阮梅被突如其來的深入刺激的腰窩發(fā)麻,趴在對方胸前低喘著收縮著穴肉,將肉物含的更加滾燙
帶著粗糲厚繭的手掌附在了自己的后腰,摩挲著將人抱緊,阮梅順著她的意軟在懷里,感受著身體里腺體興奮的跳動,抵著緊閉的宮口慢慢動了起來
兩人黏黏糊糊的又親了很久,雖然都是阮梅單方面的引導(dǎo)對方,木訥的將軍只知道伸著舌頭去舔自己的上顎,有點癢,阮梅悶哼了一聲偏頭躲過了她的舌頭,鏡流就湊了上來去蹭她的臉頰
快感隨著被擠壓出的愛液一同流的到處都是,阮梅知道對方的青澀于是更加熱情的絞著身體里的那根性器,沒過多久鏡流就在穴道里射了出來,精液沖刷著肉壁涌向閉合的宮口,阮梅顫了顫身子勾著她的脖頸示意她起身,對方就毫不費力的將自己壓在了床鋪上
“為什么你這么熟練…”
“如果我說我看資料學(xué)的,你會信嗎”
“…嗯”
自從那天之后,阮梅每個星期五都會回宅子里來和自己睡一晚,大概是為了早點懷上孩子,阮梅默許了她的每一次內(nèi)射
腦海里不合時宜的想起對方溫?zé)岬能|體,鏡流趕緊搖頭把奇怪的想法從腦子里趕了出去,然后繼續(xù)敷著白露給自己開好的藥膏,她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就是和近視一樣看的迷迷糊糊,但起碼已經(jīng)可以看清周圍的事物了
阮梅今天也會回來,她有些緊張的洗漱完收拾好了自己坐在床沿,明明之前幾周兩個人也都做過,鏡流還是會沒由來的緊張,她始終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明明她都已經(jīng)射了很多次了阮梅依舊還是咬著手指輕喘,這讓她十分挫敗
“這次我想自己來…”
做完前戲之后阮梅熱乎乎的肚子貼著自己的馬甲線,鏡流不留痕跡的咽了咽唾沫,她可以模糊的看到對方臉上攀升的紅暈
“將軍大人可以進到里面嗎…”
阮梅還沒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可以視物,所以大概還覺得自己看不到,于是牽著自己的手引著充血的性器抵到了已經(jīng)濕軟糜爛的腿間
“嗯…”
再這樣之后她就松開了手腕抱住了自己的脖頸將主動權(quán)交給了自己
“啊哈…進太快了…笨蛋”
鏡流沒有管她的嬌嗔,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對方弄的亂七八糟,有力的雙手鉗制住了阮梅的軟腰猛的抬胯就將腺體整個捅進了對方的身體里,阮梅縮著肩膀連呼吸都在發(fā)抖
起身之后兩人都失去了平衡倒進了床鋪里,阮梅的腿夾著自己的腰肢磨蹭著,還在適應(yīng)性器的軟肉蠕動著按壓著粗長的肉物,陣陣快感刺激著她的背脊,幸好自己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敏感了,咬著舌尖壓下了射精的沖動,動著腰就將人頂撞的前后搖晃
或許是阮梅一直以為鏡流看不到自己,于是在性愛的時候也懶得去克制自己的樣子,抽搐的小腹收緊了一陣又被對方強硬的頂入激的軟了下來被對方寬大的手掌撫摸搓揉,和她玫紅色的眼瞳對視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對方可以看到自己現(xiàn)在放浪的模樣,穴肉又突然收縮夾著身上的人低喘了幾聲,鏡流俯身啃著自己的唇瓣,一邊用另一只手托著酥麻的腰肢向上一邊調(diào)整著挺弄的角度,敏感點被悉數(shù)碾過,有些后悔自己順著她的意愿做了,阮梅動了動發(fā)麻的腰身,祈禱著對方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唔嗯…”
硬到不行的性器攪著濕漉漉的穴道連帶著扯出穴口的軟肉又快速挺入,阮梅抓著身側(cè)的床單想要抽身,被如此密集的快感鞭笞她很難想象自己會變得多么狼狽
纖細的手腕被鏡流捏住扯到兩人身前,下身動的頻率慢了下來,冠頭剮蹭著宮頸頂壓著掀開一個小口的宮口,阮梅想起來自己從來沒有讓對方進入過自己的宮腔,剛想開口阻止就被鏡流的突刺刺激的泄了身,發(fā)抖的軀體被對方有力的臂彎撈起,阮梅昂著脖頸喘息著收緊雙腿,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愿迎合著鏡流的抽插一下一下的狠狠叩擊著盡頭的小口
鏡流的吻技已經(jīng)不盡人意,不過現(xiàn)在對付已經(jīng)喘不上氣的自己已經(jīng)綽綽有余,后頸被對方捏住連動都動不了,阮梅吃力的換氣,身下不間斷的酥麻快感已經(jīng)徹底失控,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的水流,她甚至有種自己失禁了的錯覺
“夫人…”
鏡流的聲音也因為情欲而發(fā)啞,她不記得對方有這么持久,自己前前后后已經(jīng)去了四次但對方卻一次也沒有射過,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對方又頂了進來,性器暢通無阻的插入穴道在進入宮腔時傳來一陣鈍痛,在成功被突破了之后宮口也徹底罷工,任由著對方反復(fù)碾壓,快感過于強烈,鏡流壓著自己亂蹬的雙腿側(cè)臉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腺體也在深處抽動了幾下之后射了出來
灼白的精液從阮梅一塌糊涂的腿間緩緩流出,雖然看的不真切,但鏡流確實又可恥的硬了
阮梅酸軟的身體被翻了個面,恢復(fù)了精神的腺體蹭著對方的臀縫,或許是害怕自己找不到地方,阮梅顫抖的伸手想要拒絕,又被自己強硬的拖拽著腰肢向下撞到了自己的胯部
粗重的喘息在阮梅耳廓散開,鏡流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經(jīng)久不散的那股冷香,被掐的通紅的腿根被再次分開,紅腫的性器小心翼翼的刮過敏感的腿心刺激著身下的人一陣發(fā)抖,鼓出的愛液流到了自己的腺體上
“你還要做?!”
阮梅的聲音在發(fā)抖,鏡流也聽清楚了對方話語當(dāng)中的厭惡,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抱歉…”
手臂依舊環(huán)著她的腰
已經(jīng)找到了竅門的將軍大人可以輕易的將對方拋上高潮,阮梅無力的揪著身下的床單,感受著從自己身體中不停流出的液體,她不得不考慮鏡流扮豬吃老虎的可能性了
鏡流明白科研對阮梅的重要性,況且在上次自己如此過分的做過之后對方就再也沒有回來同自己一起睡過了,大抵是生自己的氣了,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決定去找對方
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層霧,鏡流站在阮梅辦公室的門口看著對方依舊低著頭應(yīng)該是在寫報告
“夫人…”
“嗯?鏡流?你怎么來了”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
阮梅常年處事不驚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對方捂著她的嘴就把自己拖進了一旁的休息室
“我以為你生氣了…”
“是最近比較忙,過幾天我會回來陪你的…嗯?你的眼睛看得到了?”
“嗯,上次就看得到了”
“……”
可憐的將軍大人還是獨守空房了兩個星期
nmder不知道在寫什么,主要是這篇拖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