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林仲卿在床上深度迷戀的肏干了施腆柔一遍又一遍。
奶水把兩人的身體泡得淋漓盡致,施腆柔的一對蜜桃粉奶在床單上一前一后拖拉甩動,圓臀高高翹起,撅著迎接身后男人疾速的馳騁。
凝脂般滑嫩白皙的纖手死死把床單抓得扭曲,每向前撞飛一下,不能閉合的小嘴便配合的哀哀喚一聲。
嬌柔軟嗲……桃花粉暈的臉蛋布滿痛苦銷魂的艷色,按照林仲卿所教方式的聽話的搖臀。
腰很軟,根本搖不起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傳遍小腹,每往上勉強挺一次,兩人連接的性器便嵌合的更深,像是要肏進子宮似的,全身收不住的痙攣舒爽……
“啊嗯,好深啊……好累……停下,停下……”
林仲卿在他還沒完全釋放出來前,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女人,他極度喜歡這個后入式。
這個姿勢下的施腆柔特別容易受刺激,撅起的小腚上幾乎全是泛光的淫水,與他堅實的小腹每次碰撞時,甚至會拉出無數銀絲,滴滴答答的落在她屈起的小腿腹上,燙得她向前瑟縮爬行,卻被男人牢牢箍住細腰,哪也去不得……
林仲卿將她軟塌塌的身體翻轉,面對面再次深深肏干進去,施腆柔受不住的嗚咽,雙手死死抵住他堅實滾燙的胸膛,粉穴遭根本不會疲軟的巨物一下下侵犯。
直到男人將滿袋精華悉數灌進她的體內,施腆柔已是身體透支昏迷不醒。
“仲卿,既然你回來了,我的女兒,你是不是也要幫忙找找。”林清拉不下臉去,語氣很是生硬的問。
林仲卿不是推卸責任的人,既然林小嫻是在他手里丟失,他理應幫忙找回。
“這事我會處理,你放心。”
“那還差不多!”林清倚老賣老的佛袖離去。
“你不出去認你父親嗎?”
施腆柔躲在屏風后面問林依婷。
“不了,他不是我的父親,他是我的仇人,拋棄我母親的仇人!
林依婷情緒難得激動起來。
不能再問了,施腆柔知道,林仲卿像長眼似的鎖住她的位置,沒有再移開視線。
“出去吧。”林依婷拍她肩膀,表示她沒事。
“腿還疼嗎?”林仲卿抱住乖乖走到他面前的女人,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施腆柔埋在他懷里沒臉見人,不想回答男人羞人的問題,只是靜靜聆聽他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
林仲卿并不為難她,慢慢撫摸過她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那里全是他寵愛的痕跡。
“林小嫻還是你未婚妻嗎?”聲音幾不可聞,卻是明顯散發(fā)郁氣的問話。
林仲耳靈,淡淡反問:“你說呢?”
“我不知道……”悶悶的細語。
林仲卿抱她更緊,輕輕啃噬她飽肉的耳垂:“我始終只有你!
“別咬,別咬……”
“我該怎么懲罰你的胡思亂想,不乖!
施腆柔小小聲討?zhàn)垼骸安灰,不要……麻啊……?br />
林仲卿的手卻順從本意的摸進她的領口,對她做著極盡寵愛的事情。
這大概是他表達喜愛的直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