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那倆人看不下去了,嚎著喚,教授要顧及自己!
可惜說不出來他們?nèi)プ,根本沒虞教授的實力,只會兩眼一抹黑。
“抬!”
虞尤薇有力地喊。
他倆忙用力去抬手剎,抬不動,趕緊張開機甲,合力用吃奶的勁抬起來。
地鎖啪、啪逐一松開,屏障點成功脫軌。
虞尤薇半張精神體,翅膀從背后張開,迅速飛進艙門。
那倆人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看著美艷的虞尤薇,臉上都被劃傷了,心疼地氣喘吁吁道,“教授,你要不要先治一下?”
虞尤薇看表,用了十分鐘,還行,“下一步才難,多準(zhǔn)備下!
啊?他倆都沒想過真能不靠外援,啟動屏障點,連這么難的事,都排在了第三步的難度后面……,那第三步咋整?
虞尤薇掃他們一眼,“新位置定位在高山上,好在地殼近期不會移動,只需要將地鎖鉆進山脈。”
教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他倆認(rèn)命的閉眼,這種生死存亡的倒計時,好像也不能講究個萬事俱備了。
虞尤薇操作著屏障點移動,腦海里迅速想解決辦法。
地鎖設(shè)計圖紙,她學(xué)過,剛剛蝴蝶穿梭其中,也進一步了解,最難的是把三個支板疊合,其余的難度不大。
可……她蹙眉,三個人要想最短時間疊合支板,怕是要讓一個人當(dāng)人形綁繩,一直開精神體“抱”住三支板,直到有強力的其他替代品替換。
不到半天的時間,找不到替代品的。
也就是污染來臨時,此人也要抱著。
虞尤薇半垂眼,終于知道幾十年前的污染時,為什么科研所幾百人,僅一人生還。
各區(qū)所面臨的困境比比皆是。
而,每個科研人員的選擇都是一樣的。
虞尤薇看看那倆才進所里幾年,還算是新人的年輕人,是自己要先爭先機的,做決定的一直是自己,那做犧牲的,也該是自己。
“一會兒到了降落點,你們位于這兩處,用機甲輔助我。”虞尤薇在坐標(biāo)圖上點出兩點。
他倆點頭,“定拼盡全力!
虞教授含笑看看他倆,也算是學(xué)生,也算是同事,如今更是同為人類的星星之火。
其他處也需要他們。
降落點到達(dá),他們?nèi)缬媱澐诸^行動,虞尤薇依舊冷靜,做事干凈利落,每個操作都精準(zhǔn)核心,做好了其余的準(zhǔn)備,只差疊合三支板。
虞尤薇正準(zhǔn)備釋放精神體,突然地鎖咔咔逐一鎖住。
竟是降落鎖定成功了?!
是自己判斷失誤了么?不需要疊合三支板?!
虞尤薇趕緊查看,發(fā)現(xiàn)三支板竟然疊合了?!怎么回事?!
——當(dāng)屏障點脫軌時,安云就在為這步費力。
移的方位點是根據(jù)最少屏障的目的運算的,當(dāng)點落在山上的時候,安云就意識到了難度。
所以利用幾個屏障點互相關(guān)聯(lián),產(chǎn)生的影響,額外在需要的點位加裝置,讓三支板能夠在作用下,自行疊合。
當(dāng)然,也是利用了地磁力。
只有當(dāng)所有裝置,在同一時間,準(zhǔn)確的發(fā)力才有這個作用。
虞尤薇降落的時間剛剛好,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
看著成功亮起的屏障,安云松了一大口氣,“還好,成功了。”
越來越多的屏障成功開啟。
完成任務(wù)的科研人員和戰(zhàn)士,馬不停蹄地支援別的區(qū)。
身為調(diào)控戰(zhàn)士們部署的安晝,清晰地透過光腦,看到戰(zhàn)士們的走向。
“越來越多的人做到了!
安晝的副手都受到了鼓舞,好像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別人成功了,自己這邊也不能掉鏈子啊,“咱們這的暴民……”
安晝卻看著這些點位,換算了一下現(xiàn)在的速度,才剛完成百分之四十。
很快,但還是來不及。
要更快的解決這邊,他還要支援其他區(qū),盡可能多的撤離百姓。
安晝看著張牙舞爪,依舊要撲上來的暴民們,輕聲跟副手吩咐幾句。
副手一下明白了,立馬去準(zhǔn)備。
很快,他扛著一把兩人高的桶槍過來,在眾人驚愕中把它給安晝。
暴民們慌了,“他要做什么?他不會要殺我們吧!”
“好像有規(guī)定制止不了,可以殺暴民,但……但那不是安元帥么?”一人嚇得腿都哆嗦了,不是仁義之軍么?
安晝扛著桶槍,威猛高大的體型,穿著軍裝,威風(fēng)凜凜,像是睥睨萬物,施壓世人的殺神。
戰(zhàn)場上廝殺的血腥之氣,也彌漫出來,在那大殺器面前,安晝霸氣至極。
隨著他魁梧有力地把桶槍對準(zhǔn)叫囂的百姓,本圍著暴民,禁止他們向前的戰(zhàn)士們,紛紛支起槍/支,對準(zhǔn)他們。
“怎么?”一人高喊,聲音很大,但都是抖的,“被戳穿謊言,氣急敗壞,要殺人滅口了么?”
“我們只想活著!”
一人哭嚎道。
安晝冷著臉,低磁聲音響徹大地,“他人也想活著,你們的胡亂,已經(jīng)阻了他人活著的路!
桶槍對著剛喊得最大聲的人,他渾身抖得像篩子,卻梗著脖子,不信真殺。
安晝舉著桶槍的胳膊,鼓起的肌肉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