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被她握住的有傷的胳膊,有力地?fù)ё∷募?xì)腰。耀辰趨于本性的,盯著她的唇,附身溫柔而下。
“安姐!”一直在儀器后的助手,趕緊打開檢測室的門,急道。
安云也一下回過來神,猛地推開他,驚魂未定道,“你!”
“很美!币街毖,周身金色回歸平靜,不解又鎮(zhèn)定地看她,“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也沒有不喜歡,安云無措地猛眨眼睛,剛剛好像也沒有很抗拒。
都怪他神奇得太好看了。
助手都傻了,“它可是實驗體,高危未知生物!安姐!”你清醒一點!
安云轉(zhuǎn)身起來,邊走邊用手指敲自己額頭,專業(yè)一點,和實驗體過度親密,會被所里質(zhì)疑專業(yè)性的。
雖然本來嘗一嘗美人沒什么,如此好看,睡一睡也無妨,但前提也得是人類、仿生人、全息人,不能是未知生物。
誰知道睡完,再起來,自己成什么了?!
不對!
安云趕緊更用力地拍拍自己腦袋,自己怎么能搞到睡覺去!
我又不喜歡他,不能看他好看,就欺負(fù)他。
還是不對!
安云深吸口氣,根本就沒有那檔子事!現(xiàn)在在科研所,他只是我的實驗對象!
所有人都看著走來走去的安云,耀辰仍坐在那,迷茫地看著她周身風(fēng)云變幻的情緒,快的、復(fù)雜得耀辰根本讀不懂。
但他看到其中有開心的情緒。
不由得半垂眸,耀辰不明白,她是喜歡自己親近她的,但為什么還會躲開?
“這發(fā)生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安云轉(zhuǎn)身,大聲對助手和那個還傻在原地的科研人員道。
安云回到辦公室,滿腦子都是耀辰渾身流淌金色的絕美模樣,還有那張不俗于世,冷漠睥睨若神明的俊臉,果真不是人,怎么能長得這么好看?!
她伸出來胳膊,模擬他的脈絡(luò)走向,那金色條條真帥,自己怎么能有呢?
耀辰純粹只美在她眼睛上。
完全沒美進(jìn)她心里,像對精美藝術(shù)品般。
醉心科研的她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按個同等特效的裝飾品,在自己身上?
“就用金子,純金。”
安云美滋滋地盤算。
助手看見她如此,還以為她還沉浸在黃色染料里,無語又不忍直視地轉(zhuǎn)過身,不看她,安姐瘋了。
安云胡思亂想完,被自己逗到了,笑著搖搖頭,只有裝飾性還費錢的零件,只能想想了。
“把今天他做兩個展示的畫面發(fā)給我!
安云抻抻懶腰,活動活動脖子,準(zhǔn)備開始干正事,他的自愈能力失效和新品的事給快點解決。
助手把數(shù)據(jù)傳給她,還是忍不住補道,“千萬別被迷了心智,有的污染物有亂人心的能力!
“嗯!卑苍瓶纯凑J(rèn)真又鄭重的他。
她若不說嗯,感覺他都能擔(dān)心地睡不著覺。
安云松弛地淺笑,然后查看那倆畫面,和之前的各項數(shù)據(jù)對比。
奇怪,明明各項數(shù)據(jù)都和往常一樣,到底哪出了問題會導(dǎo)致自愈能力失?
難不成是因為鍶鋇石?
只有這個是之前出現(xiàn),并且他造出來這種礦石后,自愈減弱。
這是唯一變量。
如果是因為這個,那日后用耀辰的特性研制的新品豈不是也會有這個危機(jī)?
安云沉思,再次細(xì)致地放大畫面,還有能憑空造物的原理已經(jīng)分析出來,但不能依靠磁陣,要用新得有同等大的作用力才行。
什么好呢?
安云絞盡腦汁地翻閱各種資料,做各種嘗試,一忙就是三天。
夜已經(jīng)深了,安云實驗室的燈還亮著。
周教授激動地敲門,“安云,我就知道你還在,哈哈哈!
正埋頭實驗的安云抬起頭,“怎么了?”
“來來,你看我對磁陣有生命的分析對不對。”周教授拿著他剛敲的文檔興奮地坐到安云旁邊,“這是我通過分析幾百組污染物得出來的規(guī)律!
安云也湊過去看。周教授大講特講,原是分析出磁陣和源頭對抗的歷程了。
門又被敲了敲,安云去開,看見了阮流蘇。
阮流蘇皺著眉,像看頑皮的孩子,“你都好幾天不回寢室睡覺了,別那么拼命了,早點下班吧。”
特意尋過來的周教授尷尬地笑笑,收了文檔,“對對,就是,這么晚了!
“教授也在?”
阮流蘇不好意思地微微鞠躬,都是生物組的,雖然一個是植物組,一個是動物組,但阮流蘇也認(rèn)識他。
安云卻是想再研究一會兒,周教授走后,拖著不想走,楞被阮流蘇推回了寢室,“項目重要,身體更重要啊!
“我沒事!卑苍茠暝溃活蹦亂跳地展示給她看,“真的。也是奇怪,熬這么多天夜竟然不累”
安云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精神充沛,有些困惑。
“那估計是回光返照,再不睡,我怕你猝死了。”
阮流蘇苦口婆心,剛換好衣服,轉(zhuǎn)頭看趴在床上的安云,竟已經(jīng)睡著了。
哎,還說不累。
阮流蘇心疼地?fù)u搖頭,替她脫了鞋子,把被給她蓋上,才輕手輕腳地去洗漱。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維度,此刻耀辰的感知仍圍在安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