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被打入洞穴的楊過也不知往下掉了多少米,竟然是掉進(jìn)了一個石洞里,好在這石洞的下面是一個水潭。
掉進(jìn)水潭的楊過收起黑金劍,游出水面后便在周圍打量了一番,周圍環(huán)境相當(dāng)?shù)幕璋,隱隱可以看到前面有些許的光亮。
雖然這里看得不是很清,不過好在楊過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而且前面有光,那就一定可以出去了。
此時楊過卻是有些擔(dān)心起易天行與公孫綠鄂來。
“嘩···!”
此時,后面又傳來了一聲落水聲音。
“誰!是易兄弟還是公孫姑娘?”楊過喊了一聲。
“是我啊!楊兄弟!”
易天行游出水面回答著,同時也朝周圍看了看。
與楊過一樣,除了遠(yuǎn)處的那些許光亮之外,其余地方易天行同樣看不清楚。
“楊兄弟,這是哪里。俊币滋煨袉柫艘宦晽钸^。
楊過:“誰知道呢?那老東西詭計多端,這里說不定就是那老東西殺人,毀尸滅跡的地方!”
“公孫姑娘這次幫了我們,得罪了他爹,不知道他爹會將他怎么樣?”易天行有些擔(dān)心。
“嘩···!”
然而,下一刻,旁邊又傳來了一道落水聲。
“楊兄弟,你干什么。
易天行有些意外,以為這水聲是楊過弄出來的。
“我沒動,說不定是公孫姑娘掉下來了!”楊過回答。
公孫止心狠手辣,以對方的狠毒勁,對公孫綠鄂下手并不是沒有可能。
“公孫姑娘,公孫姑娘,是不是你啊!”
聽著楊過的聲音,易天行喊了兩聲。
“楊少俠,易少俠!是你們嗎?”
旁邊的公孫綠鄂此時也浮出了水面,并喊了兩聲。
“公孫姑娘,真的是你。∧阍趺匆蚕聛砹耍俊币娬娴氖枪珜O綠鄂,易天行相當(dāng)?shù)囊馔狻?br />
“我是被我爹給逼下來的!”
公孫綠鄂回答著,語氣中帶有幾分傷感和失落。
“他竟然連你也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易天行憤憤不平地罵了一聲,那可是他爹!竟然還真的忍心將自己女兒給推下來?
公孫綠鄂也沒想到他爹竟然會那么狠心。
“易兄弟,公孫姑娘,我們先上去吧!還是先找路出去才好!”楊過提議。
他知道這里面或許會遇見公孫綠鄂的母親,裘千尺。
“楊兄弟說的對,公孫姑娘,我們先上去吧!”易天行自然是贊同楊過的建議。
“好!”
公孫綠鄂也沒意見。
三人一同從水潭走了出來,前面的過道依然是一片黑暗,而且這石洞的洞頂也還在滴水。
“公孫姑娘,這是哪里啊!怎么那么多水?”易天行問了旁邊的公孫綠鄂一聲。
畢竟對方是絕情谷的人,對絕情谷的了解比他和楊過要多。
“這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聽我爹提起過這里!”公孫綠鄂回答。
三人在洞穴摸黑走了一段距離,周圍的環(huán)境慢慢變得干燥起來了。
而且旁邊的石壁頂部竟然還有一個大洞,外面有月光照進(jìn)來。
“我看這里環(huán)境不錯,那個洞也比較高!說不定就是出口,不如我們在這歇息一下吧!等天亮了再想辦法出去!”這時,易天行說道。
“好!”
“可以!”
楊過與公孫綠鄂自然是沒有意見。
不過楊過卻是想起這洞穴里的裘千尺,對方竟然還沒有出來,難道是死了?楊過有些意外。
裘千尺當(dāng)然是沒有死,十幾年前她被公孫止挑段手筋,角筋扔進(jìn)這洞里,雖然剛被丟下來時她行動不便,不過時間長了卻練就了一身的蛇行功和吐氣法。
此時她也發(fā)現(xiàn)了楊過三人,不過隱藏在暗處并沒有出聲,擔(dān)心這三人是公孫止派來對付她的。
楊過三人在洞穴里休息了小半夜,此時石壁頂部的洞穴外明顯已經(jīng)是白天了。
洞穴里面也明亮了不少。
“楊兄弟,公孫姑娘,現(xiàn)在天應(yīng)該亮了!我們想辦法出去吧!”易天行喊了一聲旁邊的楊過與公孫綠鄂。
“好!”
楊過點了點頭并大打了一下洞穴。
易天行與公孫綠鄂同樣尋找了起來,不過也同樣沒有找到出口。
顯然除了頂部的那個洞口和他們過來的那個路口之外,并沒有其他出路了。
“看來只有從這里爬上去了!”
楊過看了看洞穴頂部的那可洞口。那洞口距離他們所在的地面足有七八十米,而且雖然洞穴的下方有些藤蔓和樹枝,不過洞穴頂部的幾米卻是光禿禿的。
“楊少俠,易少俠,這洞穴位置那么高!”公孫綠鄂有些擔(dān)心。
“楊兄弟,這里確實有些高!萬一失手摔下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易天行也沒有把握。
“確實是高了點,不過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洞里吧!”
楊過看了看頂部的洞穴,準(zhǔn)備試著從這里爬出去。
至于裘千尺,對方并不是什么善類,對方?jīng)]出現(xiàn)他也放心不少。
此時,隱藏在洞穴內(nèi)的裘千尺聽見楊過幾人說要出去,又知道了公孫綠鄂的姓氏。
此時她終于是藏不住了,公孫止害她不淺,她怎么不想出去報仇?而且她還有一個女兒在外面,她怎么不想見一見?
“哼哼···!想要出去,恐怕沒那么簡單!”裘千尺陰陽怪氣地喊了一聲。
她所隱藏的位置相當(dāng)?shù)碾[秘,而且洞穴里也還比較昏暗,即便剛剛公孫綠鄂在她身邊走路過都沒發(fā)現(xiàn)她。
裘千尺,果然她果然沒死!聽見聲音的楊過有些意外。
“什么人在這裝神弄鬼的!趕緊出來!”易天行也是相當(dāng)?shù)某泽@,并且謹(jǐn)慎了起來。
“老前輩,你是什么人?在哪里?”公孫綠鄂也問了一聲。
“小姑娘,你姓公孫?”
裘千尺詢問了一聲,不過并沒有回答易天行兩人的話。
“老前輩,我叫公孫綠鄂!”
公孫綠鄂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問自己名字,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了。
“公孫綠鄂?公孫止是你什么人?”
聽到公孫綠鄂四個字,裘千尺頓時心中一陣悸動,這不就是她的女兒嗎?不過為人老道的她并沒有失態(tài)。
“他是我爹!”公孫綠鄂回答。
“你爹?是你,真的是你啊···!我的女兒····!”裘千尺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情緒了,大聲喊了起來。
“前輩!你····!”
聽到裘千尺的話,公孫綠鄂一臉不可置信,公孫止可是和她說過她娘死了好多年了。
“你是辛丑年二月初三,午時出生的,今年十七歲!我可有說錯····!”
裘千尺扭動著身體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