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tài)系統(tǒng):成熟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可進行生物與環(huán)境的選擇,僅在國土范圍內(nèi)有效!
林。骸啊
林。骸啊
你這個時候給我生態(tài)系統(tǒng)!?!你有沒有搞錯啊阿sir?!坎瑞亞滅國五百年了。!我都不打算回去了你才給生態(tài)系統(tǒng)。?三千多年前我鋤大地的時候你打野去了是嗎?!
林潯輕輕放下希望,然后開始翻滾、捶地、決定立刻毀滅提瓦特、拿出禁忌黑皮書準(zhǔn)備傳播主的知識,又看到恢復(fù)健康的丘丘人不得不放回去,最后恨恨在紙上添下區(qū)域內(nèi)不允許爭斗、非瀕死者無法進入之類的附加事項,才把紙隨機選擇一塊地板磚墊進去。
林潯檢查了一下,留在倒置城市里瀕死的丘丘人都恢復(fù)了正常,只不過大概都被規(guī)則碰撞時的眩暈感所影響,都處于昏睡的狀態(tài)。
她踩著浮空的石塊一點點下了地,地面上大片的黑泥污染已然消失了,道路看起來十分平坦,零散的陳列著昏倒的愚人眾和失去動能的遺跡機器。她往回走,果然也在來時的礦道上看見了暈倒的魈和溫迪,空大概是被礦洞口炸開的聲音引來,同樣在此。
林潯在空的背包里摸出了些甜甜花、薄荷之類的基本素材,才把塵歌壺給摸出來,挨個把他們丟進去。
她回頭看了一眼異世規(guī)則籠罩的區(qū)域,轉(zhuǎn)頭離開。
幸好主礦洞已經(jīng)被處理得很干凈了,林潯一路都沒遇敵,她通過高空的吊纜滑回到主礦道,嘿咻嘿咻地爬回了勘探小隊的營地。
勘探小隊的大家都很正常,無人注意到另一個礦洞發(fā)生了什么,林潯將塵歌壺交給他們,麻煩他們帶個話說她已經(jīng)找到希望了,接下來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不等他們了。
林潯告別了勘探小隊,用運輸裝置離開層巖巨淵。
就跟她上次下來時的猜測一樣,運輸裝置慢且難用,林潯坐簡易貨架里打了半天貪吃蛇,頭頂?shù)墓饬敛胖饾u變大。而她大概是在礦洞里呆得太久,花半天的時間眼睛都沒重新適應(yīng)溫暖明亮的光線,只有摸索著往上攀爬最后一段路,但她剛伸手,上面就遞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男性手掌來,順其自然地抓住她后將她往上一拉。
林潯順利被拉到地面,只見拉住她的是個笑起來還有幾分稚氣的橙發(fā)青年,周邊不見本該駐守在地面礦區(qū)的璃月人。林潯看著對方的數(shù)值,開口:“謝謝。”
“不用謝,小姐,很高興能幫助你!鼻嗄隂_她陽光開朗地笑,于是連綁架臺詞也說得快樂自然,“那接下來,也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也行,去什么地方?”林潯毫不介意地點頭,“順便問一下,你有帶什么吃的嗎,我有點餓了。”
林潯的配合讓青年眨了眨眼睛,他唔了一下,看著這位據(jù)說可以處理邪眼副作用的少女,笑瞇瞇地對她說了聲抱歉,解釋時間比較急沒空帶她去大吃一頓,他身上只有些應(yīng)急的食品可以給林潯墊墊肚子。
林潯看著他掏出來的奶酪,陷入沉默。
“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你!绷譂∈彝葱,“你沒有一點誠意,甚至連花點時間了解我一下都不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嗯?…抱歉?”橙發(fā)青年被指責(zé)得十分出戲。
“不必再說了,再見!绷譂〉纛^就走,但接不上文戲,武戲方面卻沒怎么出過岔子的達達利亞飛快地抓住了她,林潯回頭,順手抄起一把槍,但槍卻在瞄準(zhǔn)青年前便被對方迅捷地繳械,反落入對方手中。
兩人的動作都過于行云流水,眨眼間槍就到了達達利亞手里。青年有些新奇地掂了掂手上的精密槍械,有些示威意味地笑著對林潯說:“小姐,這種小伎倆是沒有用的,希望你可以配合一點,不然我只有粗暴一些了!
“這種發(fā)言我可要找千巖軍了!
林潯趁著對方左手抓住自己、右手玩槍,就從倉庫里再次抽出一把短匕刺向?qū)Ψ降淖笸。青年果然放手奪刀,林潯即刻拉開距離將匕首作飛鏢投出,青年抽刀擊飛短匕,可再看林潯,林潯已經(jīng)再次奔向淵口,下一步就要跳下礦坑。
電光石火間,達達利亞來不及使用弓箭,只有將手上還不熟的短炳槍對準(zhǔn)少女的腿。他用過火銃,只覺得與手中槍械相差不遠,于是冷靜地扣板開槍。
只見槍身一震,一個細(xì)小的針筒從擊發(fā)機構(gòu)的位置反向射出,直中他的肩膀,推出藥劑。
達達利亞,“……”
沒跳下去的林潯,“別怕,只是普通的麻醉劑!
“好狡猾的……小姐……”這種特制的麻醉劑應(yīng)該在進入血管的同時就開始作用,林潯看著達達利亞捂住麻掉的半邊身體半跪在地,剛想跑路,就見對方突然用另一只手對她甩出一記短刀。
林潯竭力閃避,但短刀還是劃過她的側(cè)腰,霎那間洇開大片血漬。
報復(fù)欲這么強嗎?
林潯剛想撩起衣服檢查,就見明明已經(jīng)麻掉半個身子的達達利亞又以不知何處而來的毅力朝她沖過來。他這次執(zhí)的是刀背,似乎想在自己失去意識前也把林潯打昏過去。
但強力麻醉劑還是影響了這位狠人的速度,林潯狼狽的打滾閃避,他緊逼上前,刀刃刺過時劃破了林潯的披風(fēng),削斷她半縷長發(fā)。
林潯勉強地應(yīng)付了兩三回合便被對方刀背狠擊右手手腕,挑斷了手筋,接下來一刀似乎就要落在她后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