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純潔意義的洗,甚至有種幫助殘疾人士的好心。
對著舒琬這幅純粹坦然的模樣,郁恒章剛確定了什么的心再一次動搖。
沉默片刻,郁恒章松開舒琬,靠回到輪椅里,說:我不用幫忙。
舒琬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郁恒章不想再猜舒琬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操縱著輪椅后撤,去了浴室,留下一個背影,對舒琬道:你的房間都收拾好了,去吧。
浴室的門輕輕關上,舒琬坐在地上思索是要先沐浴沒錯吧?
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
上一次成婚時他太緊張了,教習的話又說得隱晦,具體說了些什么,又是什么順序,都記不清了。
他只能憑著感覺,覺得喝了酒不好聞,要先洗干凈。
一門之隔,郁恒章看著鏡子里被解開了大半衣扣的自己,有些啼笑皆非。
他為什么要像落荒而逃一樣躲進來。
剛才握住舒琬的手,他又是想聽到舒琬給他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呢?
如果舒琬承認了,他就是想毀約,靠身體獲取更多的利益他還會像一開始時那樣,想都不會去想這件事嗎?
他會拒絕嗎?
他是想同意嗎?
大約是真的喝多了。
熱氣上涌,霧氣漫上鏡子,郁恒章覺得自己有些醉了,總是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郁恒章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卻看到舒琬還在他的臥室里。
就坐在他的床上。
男生大概也洗了澡,換了身睡衣,早上抓好的精致發(fā)型消失了,半長的頭發(fā)垂在耳邊,帶著些朦朧的潮氣,顯得乖乖的,似乎在邀君采.擷。
郁恒章這次是真的要被氣笑了。
他到床邊,直白地問舒琬:你想要什么?
酒氣散去大半,郁恒章身上又是舒琬喜歡的草木香了。算了算并不存在的流程,似乎沒什么需要準備的了。
教習說剩下的可以交給夫君,但他也可以主動一些,那樣夫君會更喜歡。
于是舒琬往前坐了些,和郁恒章膝蓋抵著膝蓋,小聲道:我不想要什么不是該您要我嗎?
舒琬能想的最親密的舉動,就是今天郁恒章落在他唇上的吻。
他便也湊近,在郁恒章的唇側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想到現(xiàn)代劇里妻子會叫丈夫的稱呼,舒琬迎著郁恒章凝住的目光,赧然道:老公。
郁恒章的喉結微動,他問:舒琬,你還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嗎?
舒琬歪頭想了想,道:我以后便是郁家的人了。
見郁恒章不說話,舒琬又道:我以后生是郁家的人,死是郁家的鬼!
郁恒章:
郁恒章:不是這句。
如果不是醫(yī)生再三確認過舒琬頭部沒有受到重擊,思維邏輯也很清晰,不像是失憶
既然腦子沒問題,那眼前的一切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舒琬在裝。
裝作忘記他們的合約,故意靠近他;裝作什么都不會,讓他忍不住主動出手照顧
舒琬的演技原來有這么好嗎?
一直裝傻,又會是為了什么?
無非是想要名和利。
在浴室時郁恒章問自己,如果舒琬真的在欺騙他,想要利用他,他會怎么做。
剛才的郁恒章沒能想清楚的答案,現(xiàn)在的他給了自己答案。
算了你記不記得,也不重要。
舒琬親向郁恒章時,手撐在了他的膝蓋上。郁恒章抓過放在他腿上的手,將人拉向前,發(fā)狠般咬.住了白天淺嘗輒止的唇。
洗去了黏.膩的唇釉,柔軟乖順,一動不動任他叼.住.廝.磨。
這次舒琬記得閉眼了,呼.吸.交.纏,不知什么時候,被拉著坐在了郁恒章的腿上。
郁恒章停了停,一只手攬住舒琬的腰,另一只手蹭了蹭被親得水.潤.嫣.紅的唇,他低聲道:張嘴。
舒琬輕輕喘.息,乖乖將嘴唇張開。
郁恒章再次仰頭靠近,呢喃道:牙齒,也別咬著。
空氣凝滯了一瞬,舒琬的口.腔被攻城略地,他眉心微蹙,不由向后退去,卻被輕輕松松探.進睡衣后擺的大手攔住了去路。
呼吸被盡數掠.奪,熱.意.蔓.延,舒琬拍了拍郁恒章的肩膀,男人給了他一線喘.息的機會,便又吻了上來。
抓好。
身后的手一用力,舒琬覺得自己騰空了,他閉眼摟緊郁恒章的肩膀,身后陷入一片柔軟,被放在了床上。
深色的床褥將本就晃眼的白襯的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讓人不由就想在上面留下些什么。
郁恒章一改慣常的溫和,帶著些懲.罰意味,咬在舒琬的鎖.骨上,留下一圈牙印。
房間內的熱意向著失.控的邊緣蔓延。
搭在郁恒章的肩膀上的胳膊輕輕發(fā)抖。
郁恒章很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撐起身,陷在凌.亂床鋪中的舒琬眸光朦朦,唇珠被吮的紅.艷,大片雪白的胸.膛.敞.露,上面被人惡.意留下了幾點紅.痕。
該是春.光.無限,可身.下的人卻在一陣陣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