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好奇望了一眼,門口四個人,三個人身上有一種殺氣、是這些剛闖過三四場的玩家沒有的狠戾!
在他們身后低著頭身穿白色連衣裙,上身著一件黃色針織毛衫的女人沒有。
她有一種陰郁的感覺,毛衫胸前位置有一個太陽花,頭發(fā)微卷垂在肩膀,很清新陽光的感覺。
席洲眼前出現(xiàn)了手掌,耳邊傳來很低沉的一句,“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釘他們身上!
席洲偏頭湊近秋紀陶,“哥哥,你怎么越來越暴躁了,我才不信你會把我眼睛給挖出來呢,休想嚇唬我。”
“是嗎?”秋紀陶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席洲依舊無知無畏,睜著眼睛看著他,緊接著眼前一片黑暗。
嗯?
“哥哥,是娃娃的眼睛不好看嗎,干嘛要遮起來,跟你頂嘴的是嘴巴,封嘴巴好不好?我這樣子看不到哥哥的樣子渾身不舒服~”
席洲胳膊肘托著椅子把手,手掌托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念叨,像個循規(guī)蹈矩念經(jīng)的小和尚。
也不知道是不是秋紀陶懶得聽他繼續(xù)說了,席洲恢復(fù)視力,得到了教訓(xùn)后果斷乖乖地吃飯。
“陶哥也在。空媸蔷壏。”
第14章 旅店里的娃娃(14)
大波浪/女人說話,眾人視線都凝聚在她身上,只見她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斬殺男性玩家。
腦袋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一聲,陀螺似的隨著后勁滾動了幾圈,留下一小道殘留的血跡。
男性玩家上半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靜止了三秒鐘向后倒下。
刀口平切整齊不見血,男性玩家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奔赴黃泉。
女人殺完人后走向餐桌,大波浪隨著她的走動如海浪般,邊走邊笑,“怎么陶哥?有人巴結(jié)你。需不需要我給你解決掉。正好我還需要三個人。”
巴結(jié)?誰?
席洲轉(zhuǎn)頭眼巴巴瞅著秋紀陶,無聲的控訴,誰還巴結(jié)你了!
女人見秋紀陶不搭理自己也不覺得拂面子。秋紀陶一向如此,認識時間很長,聽他說話卻是屈指而數(shù)。
剛抬手就被秋紀陶擋了回去,無形的沖擊力宛如重擊一拳打在身上,硬生生扛下嘴角溢出鮮血,胸前出現(xiàn)一張黃色符紙隨后燃燒。
秋紀陶手輕捏席洲臉頰,眼神冷漠望著女人,保護姿態(tài)強烈,“不想死別動他!
女人看向席洲那張臉,眼神沉下去幾分,擦掉嘴角溢出來的鮮血,面上笑笑,“咱能不聽陶哥的嗎?”
秋紀陶給的懲戒已經(jīng)擺明了態(tài)度,他身邊一直沒有人,這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那便不動了,我還是需要三個人,陶哥不會也會阻擋我吧?”觀察到秋紀陶面上沒有變化,稍松一口氣,叫身后的男人:“等著游戲場親自抹殺?”
郎岱走過來,他身穿著無袖背心和黃色登山褲,每一步都帶著絕對的力量爆發(fā)力極強。全身肌肉發(fā)達,臉上疤痕從額頭橫跨到眼睛,所暴露在外面的古銅色皮膚疤痕非常多。
郎岱看了除席洲秋紀陶以外的四個人,舔了唇瓣,眼睛里盯著新人姑娘色氣十足。
新人姑娘看著他的眼神,眼睛里面露出幾分慌張與驚恐,無意識吞咽一下唾液。
沉浸的環(huán)境如一條緊繃的橡皮筋,低氣壓也使橡皮筋越來越長,一旦松開在他們心中回彈的力道也足夠?qū)⒀飧钕聛怼?br />
郎岱欣賞著獵物在眼皮子底下慌張的模樣,最后“啪”一聲歸于平靜。
有些人殺人是享受獵物掙扎的過程,比如郎岱,不過大波浪/女人還在等著,他可不敢磨蹭太久。
直接殺了除新人姑娘外的三個人,剩下三個人自然有女性,不過少了眼睛和頭發(fā)不完整罷了。
因先后位置,新人姑娘也恰好被他們?nèi)齻人擋在身后,瞬間覺得自己孤立無援,是比剛進來一屋子的陌生人更加的無助。
之前自己的下場雖是搖擺不定,但還能有一線生機,而現(xiàn)在的下場必定是死。
席洲看著被殺掉的人,他們來不及反應(yīng)甚至死后還保持著死前的驚恐。唯一的好處便是殺人不見血。
席洲往秋紀陶那里靠靠,突然明白過來女人說得巴結(jié)秋紀陶的人是自己!頓時不樂意了。
他需要哥哥的實力,哥哥饞他顏值,倆人是雙向奔赴!
“人數(shù)齊了,介紹一下吧,姚凌!
姚凌坐到位置上看著未吃完的早餐皺眉,“這什么垃圾?影響食欲!蘇和雅去做早餐!
站在門口白色裙子的女人動了,抬起頭環(huán)視了一圈,像只提線木偶一樣被緊緊綁住,只能吊著氣呼吸。在前往廚房的路上,可以看出她走動有些僵硬
姚凌下巴指了指肌肉男,“郎岱,那邊那個叫管霍!
管霍笑得像個狐貍一樣走過來,“見過陶哥,您身邊這位是?”
席洲也沖他笑笑,“席洲!
管霍笑容弧度擴散,“陶哥眼光真好!焙沃故钦婧,這人的樣貌是他見過所有人里面無法媲美的一個。
席洲身穿淺綠色的馬甲,內(nèi)搭白襯衫,清新自然,像個誤入了片場的小精靈,雖只字不言,卻已經(jīng)道了千言萬語。取其天地精華鍛煉出此人,目的在于讓萬物淪陷。
秋紀陶察覺到管霍的眼神,出手。
姚凌臉色一僵:“陶哥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