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七想八的,先想想接下來怎么從席洲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吧,他肯定有線索,就是不說!
“忽悠?用刑?威脅?你覺得哪種他吃?我感覺席洲應該是吃軟不吃硬的那款,還是想想怎么求他吧!
“難,萬一他軟硬不吃呢?”
“席洲長得那么漂亮,心地應該也很好吧!毙氯斯媚锉в幸唤z希望,畢竟他還夸自己做飯好吃了。
眾人:“……”長得漂亮是真的,剩下的怕是不敢恭維。
……
回到房間,秋紀陶把席洲從口袋里拿出來的時候,看著他糊的滿臉的汁水有些苦惱,大的時候都不敢碰,別說這么袖珍的了,萬一碎了壞了,從哪再找這么合自己眼緣的?
憂愁了片刻,直到席洲抓著自己的袖子擦臉后,憂愁瞬間消失。
席洲看著口袋上面的紅色蔬菜汁給出理由,“哥哥,反正你的衣服已經(jīng)臟了,不差這一下,倒是娃娃的衣服臟了想換一套,哥哥可以嘛?”
賣萌可恥但有用,衣服都是給他買的,別說弄臟了換,只要不嫌麻煩,一秒鐘換一件都行。
作者有話說:
大佬換裝小游戲玩的開心嘛?
第11章 旅店里的娃娃(11)
新人姑娘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瑟瑟發(fā)抖時,又想起來今天晚上‘席洲’來找自己說的話。
‘今晚換房間!
她不知道‘席洲’為什么會想和自己換房間,難道是掌握了死亡條件,把自己推出去當擋箭牌?
她想去跟別人求救,但誰會管她?就在這時,‘席洲’又發(fā)話了,‘聽我的死不了!
新人姑娘被嚇軟得腿直起來,既然都這么保證了!那她就換吧。
越到這個時間點越容易想七想八的,天馬行空的幻想使她沉浸在思緒里面無法自拔。
——
秋紀陶坐在沙發(fā)上,手指轉(zhuǎn)著飛鏢,指腹從銳利端滑過,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生怕下一秒就要血濺當場。
白熾燈映著飛鏢如渡了一層薄冰,空氣緊繃著,席洲的出聲似是湖面上結(jié)的冰裂開縫隙,輕易可探底下是何風景。
“你不開心嗎?”
秋紀陶眼皮都懶得掀,“沒有。”
席洲撇嘴,還說沒有,“哥哥,你不會是因為,我讓你多跟新人姑娘說一句話就生氣了吧?那姑娘腿都哆嗦成那樣了,都嚇成這樣了!闭f完他模仿了一下,像極了觸電后的抽搐。
“再吐出一個字,把你嘴封起來。”
席洲哼了一聲,“我才不怕!我知道唔唔唔!”
他只感覺自己上唇和下唇被膠水粘住,還使勁捏兩下鞏固,這人真的來真的?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席洲拽拽秋紀陶的袖子,雙手合十誠懇的用睫毛輕覆蓋眼睛傳遞出信息,我錯了,沒想到得來的是打入冷口袋。
他在里面可勁地打滾撒嬌,啊啊啊啊,為什么這人這么殘酷無情呀,還沒有自己有人情味~
那姑娘做飯還挺好吃的,再說了,大佬換房間不是自己也想去查探?還保了那姑娘一命,一舉兩得多好啊。
生什么氣嘛~
口袋被撐開一個口,席洲眼前出現(xiàn)光亮,看到大佬的手指伸進來,出來那刻感覺自己愈發(fā)小了好多,緊接著被一塊糖給包裹送到了秋紀陶嘴里。
真就含在嘴里?
萬一不小心把自己咽下去了,他刨開秋紀陶的肚子再出來?那這樣子不就少了一個保護自己的人了?
席洲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盒子中,并不是在大佬的口腔內(nèi),沒有黏糊糊的感覺,但是會隨著大佬的舌頭挪動位置。
他好奇地碰碰,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昆蟲置于琥珀之中,周圍還有隔膜保護。
原來秋紀陶沒有想要吃掉自己!大佬怎么可能會舍得吃掉自己,那以后豈不是少了一個可以逗樂的人了?
向來只有他吸收別人的份,誰吃虧席洲都吃不了。
之后席洲被拿出來,就看到了大佬眉頭緊蹙,有些憂愁,看到妞妞他都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進口袋不安全,萬一在打斗的時候傷著了怎么辦?放進嘴里也不太保險,讓他在房間里面萬一出現(xiàn)什么問題?都是有風險的。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的概率,秋紀陶都覺得不太穩(wěn)妥。
席洲支愣著耳朵呆呆地望著他,倆人對視了一會兒,大佬似乎決定了什么。
祭出一張符變小貼在他額頭上,讓身體變成一個貼畫,貼在心口,這才舍得松氣,專心致志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別墅的鐘聲已經(jīng)響起,整點報時一次,現(xiàn)在是零點。
“嗒嗒嗒……”下樓的聲音入耳,秋紀陶對于死亡條件掌握得差不多,就差找出背后搗鬼之人。
“一個兩個三個,都被做成布娃娃,主人還是不滿意,今晚輪到誰呢?妞妞來數(shù)一數(shù)!
是按順序殺人的話,今天剛好是輪到了四號。房間號只有晚上才會出來,說明了這不單單是個別墅這么簡單。
更像是旅館,不過是一些障眼法蒙蔽玩家的眼睛,讓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線索。
在糊里糊涂的情況下死亡,讓剩下的玩家惶恐不敢動,更別說在夜晚出來看,恐懼死亡,勢必會錯過這個線索。
而他們交換的東西,并不是弄臟了地板之類的,而是這里是旅館,想要避雨居住自然要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