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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重生六零俏甜妻 > 第二十三章 他們是怎么死的?
  冬青城,醉仙樓中,燈火通明,歌舞升平。

  郢離高坐其上,神情悠閑,懷中摟著一位姿色尚可的姑娘,上下其手,那姑娘一陣嬌責(zé),身子卻又往郢離的懷中擠了擠。

  女人倒是不知道郢離到底是誰,但從坐下張囚與白素水這二人恭敬的態(tài)度中卻可以感受到,身旁男子的不凡。對方本就生得英俊,若是能討得歡心,那日后說不得她就可以擺脫這青樓女子的身份,做一房妾侍,亦是極好的出路。

  想到這兒,女人愈發(fā)的殷勤,臉上的笑容也愈發(fā)的嫵媚。

  “李丹青那里如何?”郢離享受著女子的服務(wù),忽然看向一旁的張囚問道。

  張囚聞言趕忙應(yīng)道:“事情已經(jīng)和郢曲公子交代清楚了,還有柳暗明跟著,想來出不了差池,但凡李丹青露出半點紕漏,我們就可趁機(jī)將他趕出陽山!”

  “李丹青說到底也只是一個酒囊飯袋,他這個人我太清楚了,在武陽城時仗著李牧林的聲威確實作威作福了一些時日,但李牧林一倒,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來了陽山無非是運氣了好些,現(xiàn)在這好運氣了到了頭,他的路也就走到頭了!

  “看著他吧,他若是乖巧就暫且讓他舒服幾天,等著星輝之門一開,你去到昊陽壁上將那《昊陽歸息訣》修成,這陽山的山主之位也就非你莫屬了。”郢離平靜的言道。

  山主之位,這四個字眼對于張囚而言帶著莫大的吸引力。

  他的眸中亮起一抹神光,趕忙在那時言道:“謝過公子!”

  二人一言一語透露出來的訊息讓坐在一旁的白素水暗暗心驚……

  《昊陽歸息訣》那是困擾了陽山整整三代的事情,從如今的孫禹算起,往上再數(shù)上三代,陽山已經(jīng)有足足三位山主未有領(lǐng)悟到那陽山絕學(xué)《昊陽歸息訣》了。

  哪怕是身為秋景學(xué)院的院長,白素水對于此事的內(nèi)情也所知甚少。卻也知道這其中藏著隱情,難道說郢離與張囚已經(jīng)找到解決此事的辦法。

  白素水的心中有著困擾,但卻沒有多問,只是在一旁安靜坐著。

  “楊通跟趙權(quán)呢?”郢離又問道。

  “二位師兄皆有要事在身,言說過幾日再來拜訪郢公子!卑姿厮勓越K于是等到了機(jī)會,在那時言道。

  “要事?”郢離聞言冷笑一聲,“這二位看來對于的旨意,還是很不服氣啊!

  說著他又看向白素水,目光在女人風(fēng)韻猶存的身段上來回掃動,眼睛忽然瞇起:“還是白院長懂得審時度勢,白院長放心,郢家從來不會虧待朋友!

  白素水自然感受到了郢離灼熱的目光,她微微頷首,神情嫵媚:“那素水就謝過郢公子了!

  郢離一笑,將懷中殷勤的女人一把推開,盯著白素水言道:“聽聞秋景學(xué)院的秋水劍法精妙無比,本公子早就心慕神往,不知今夜白院長可否留下,為本公子講解一番其中奧妙!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白素水聞言卻是不驚反喜,她神情愈發(fā)的嫵媚,聲音也變得軟糯:“公子若是有心,素水今日定然盡心教導(dǎo)!

  這幅模樣看得郢離愈發(fā)的心潮涌動,他也不顧一旁尚且還有張囚在,直直的便走到了白素水的跟前,將這位美婦拉入了懷中,一只手極不老實的在對方豐腴的身段上來回探索。一旁的張囚眼觀鼻鼻觀心,對于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位穿著冬青院制式衣衫的弟子連滾帶爬的沖入了醉仙樓,打破了這樓中旖旎的氣氛。

  “院長!不好了!”那弟子大聲的說道,目光卻忽然瞥見被一位少年抱在懷中的白素水,那弟子一愣,神情有些古怪。

  “混賬!”被撞破好事的郢離頓時面露不悅之色,他大喝一聲,眸中殺意奔涌。

  張囚自然明白郢離的意思,但這位弟子他常年帶在身邊,是個懂事機(jī)靈的家伙,能讓他此刻這般莽撞,恐怕事情不小,張囚沉聲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擾了郢公子的雅興,你萬世難辭其咎!”

  “念在你初犯,責(zé)你面壁半月,再去執(zhí)劍堂領(lǐng)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那弟子確實機(jī)靈,也知道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趕忙低下頭言道:“弟子罪該萬死,還請院長與郢公子恕罪!”

  張囚不露痕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郢離,見對方臉上的異色稍緩,這才放下心來,聲音也緩和了不少,問道:“說吧!什么事!”

  那弟子聞言,卻并未在第一時間回應(yīng)張囚,而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這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翻涌的情緒,然后看向張囚言道:“郢曲師兄死了……”

  ……

  轟隆!

  一聲悶響,大風(fēng)院化大價錢修繕的院門被張囚一腳踹開,院門朝著兩側(cè)傾倒,落在地上,將入門處王小小小心經(jīng)營的兩塊菜地上漲勢喜人的蘿卜與土豆壓成殘枝敗葉。

  天色很暗,時間已經(jīng)到了子時,大風(fēng)院的眾人,似乎正在安睡。

  郢離領(lǐng)著白素水與張囚以及一干弟子走入大風(fēng)院時,大風(fēng)院中方才亮起盞盞燭火,仿佛是被方才院門洞開的轟響所驚醒一般。郢離面色冷峻的站在院門口,聽著一連串腳步聲朝著此處靠來。

  “這陽山的治安這么差的嗎?大晚上的還有山賊上門,這張囚的山主當(dāng)?shù),怎們就跟沒有一樣!”

  “回頭本院長一定得好好問問他,要是忙不過來,不如分些權(quán)給本院長,畢竟能者多勞嘛!

  李丹青的抱怨聲傳來,只見李世子穿著一身單衣,一邊揉著朦朧的睡眼,一邊朝著此處走來。

  而眾多大風(fēng)院的弟子們也在這時從院中各處走來,相比于一幅方才睡醒模樣的李丹青,這些弟子身上的衣衫平整,臉上雖然極力掩飾,但依稀還是能夠看出眉宇間的擔(dān)憂之色。

  “哼!

  “李世子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安睡!”

  郢離盯著走來,嘴里卻說著胡話的李丹青,冷笑著言道。

  聽聞這話的李丹青如夢初醒,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站在遠(yuǎn)處看了看郢離等人,似乎直到這時方才回過神來,看清了來者的模樣:“這不是郢公子張院長嗎?咦,白院長也在?”

  李丹青這樣說著,又看了看被郢離張囚踩在腳下的院門,神情一變,極為做作的問道:“我這院門可是花了三萬兩銀子修好的,是哪個殺千刀給弄成這幅德行的?”

  一旁擔(dān)憂著東窗事發(fā)的金流香聽到這話嘴角抽動,這院門雖然華貴,但滿打滿算也才三百兩銀子,怎么到了李丹青的嘴里,就翻了百倍,變成了三萬兩?

  而郢離顯然沒心思去理會李丹青的胡言亂語,他寒聲言道:“李世子還有心情關(guān)心這院門?我看你倒不如好好關(guān)心一番你自己!

  “我自己?”李丹青面露困惑之色,他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然后言道:“郢公子多慮了,本世子號稱榻上武君,身子棒得很呢!”

  “你忘了當(dāng)初在武陽城時,咱兩比試,你才半刻鐘就繳械投降,我在隔壁的房間可是奮戰(zhàn)一夜!

  “輸了之后,你還從本世子的胯下鉆過去的事情嗎?”

  李丹青當(dāng)初在武陽城那可是風(fēng)光無限,為了接近李丹青,攀上李牧林這棵大樹,郢離確實做了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時過境遷,二人的身份地位也有了云泥之別,這李丹青還敢舊事重提,無疑更加激怒了郢離。

  “我就說李世子怎么還能睡得著,原來是還活在夢里!”

  “李牧林早就死了!你以為這武陽天下還能容得下你胡作非為?”

  “莫說是你大風(fēng)院這破破爛爛的院門,就是我現(xiàn)在殺了你李丹青,世人也自會拍手叫好,沒有一人敢說出半個不字,你信嗎?”郢離陰沉著臉,寒聲言道。

  “郢公子這是什么話?你我親如兄弟,你忘了當(dāng)初你還想著把你父親的美妾送給我的事情嗎?直言想認(rèn)我做干爹呢?”李丹青一臉委屈的眨著眼睛,很是困惑的言道。

  見李丹青絲毫不受自己威脅,并且一再舊事重提,郢離終于憋不住怒火。

  “李丹青!郢曲以及冬青院的十位弟子呢?”他覺得不再與這家伙胡扯,直接進(jìn)入正題。

  “嗯?諸位來此是為了這事?”李丹青又眨了眨眼睛,似乎如夢初醒一般。

  大風(fēng)院的眾人也在這時神情緊張,昨日半夜眾人殺了郢曲十人,那當(dāng)然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惡氣,可事過之后眾人卻也免不了暗暗擔(dān)憂,東窗事發(fā)之后該如何收場。這樣的事情,足以讓張囚將李丹青逐出陽山,甚至當(dāng)場斬殺。

  但李丹青卻神情悠閑,讓眾人將尸體搬到一旁的別院后,便讓他們該干嘛就干嘛,絲毫沒有擔(dān)憂的架勢。

  此刻正主發(fā)難,眾人心頭一驚,也都紛紛看向李丹青。

  “他們啊?”李丹青臉上的笑容燦爛,嘴里云淡風(fēng)輕的言道:“死了!

  “好!”郢離也沒有想到李丹青對此事承認(rèn)得如此坦然,他怒極反笑:“李丹青你倒是痛快!”

  “那你告訴我,人在你大風(fēng)院是怎么死的!你總不能告訴我是他們自殺的吧?”郢離再言道,身后包括張囚在內(nèi)的眾人周身的氣機(jī)開始翻涌,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拿下李丹青的準(zhǔn)備,不打算給李丹青半點狡辯的機(jī)會。

  而面對殺氣騰騰的眾人,李丹青臉上的神情依然平靜。

  他言道:“這么荒誕不羈的理由,也只有郢兄這般榆木的腦袋能夠想出來!

  “那些家伙怎么可能是自殺了……他們啊……”

  李丹青說道這處,有意一頓,然后看向郢離,雙眸瞇起,狹長的眼縫中滿是挑釁之意。

  他再言道。

  “都是你干爹,我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