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現(xiàn)在好像不感興趣!毙」媚飶氐缀苛。
“笨。”老板收起話本,敲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已經(jīng)在口袋里的東西怎么會珍惜呢?反正是他求我,而不是我求他!
不過既然話本已經(jīng)收起來了,老板也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的興趣,反正早晚都要跑這一趟,干脆早早了解。
只是對方的傷還沒有養(yǎng)好吧,為什么這么急匆匆地就將底牌拿出來?
老板一邊想一邊上樓,最后在最偏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門也不敲,直接進去了。
房間里明亮了一些,窗簾被拉開了,有光芒透進來。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老板一屁股坐在桌子旁邊,“我告訴你,要是你的東西不讓我滿意,我可是要報官的!
“不知道什么能讓老板滿意!陛p柔的女子聲音慢慢傳了出來,黎言言面色蒼白地走出屏風,站在老板對面。
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讓老板很不滿意,而且對方不知道作什么妖,還用塊,他冷哼了一聲:“自然是舉世無雙的……”
他的話戛然而止。
黎言言摘下了臉上的面紗。
極致的容貌宛如一場饕餮盛宴,老板一下子愣住了,連話也舍不得說,生怕自己發(fā)出任何動靜,就要打破面前的絕景。
黎言言沉默地看了對方一眼,微微垂下頭,在心里嘆口氣。
他不喜歡別人太過直白的目光。
“這算是舉世無雙的寶物嗎?”黎言言輕輕發(fā)出聲音。
“算……太算了……”
老板的態(tài)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愣,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說完這句話,老板猛地回過神來,努力移開眼睛。
干這行的哪個沒見過美人?花街年年都有無數(shù)花魁涌出,他見過的美人沒有一萬也有上千。
但是像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對方的容貌像是有魔力,光是看著,注意力就忍不住被對方吸引,然后甘愿沉淪。
假如這樣的人愿意成為花魁……老板的心情陡然火熱起來。
“我對天上的星星沒興趣!崩柩匝詿o法感知到對方的情緒,他知道這應該是副本的特性,只能擁有角色的技能,自己本身帶有的能力全都不能用。
就比如他走路的時候感覺身體很輕盈,可能這就是妙手空空的特質(zhì),與此同時,他的共情能力消失了。
“我只是希望老板能給我請一個大夫!崩柩匝缘穆曇艉芴撊,“不然老板下一次看到的,大概是我的尸體。”
老板的面色一下子沉下去。
任誰都不會放棄即將完成夢想的希望從手中溜走。
“我會給你請大夫,給你準備最好的藥物!崩习迓刈叩嚼柩匝悦媲埃壤柩匝砸咭恍,兩人的氣勢一下子掉了個,“你拿出這件寶物,難不成只想換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嗎?”
“我希望老板為我請最好的舞娘,我要成為汴梁城最好的舞者,為攝政王獻舞!崩柩匝砸蛔忠活D地說。
這個想法是突然冒出來的,如果想再次接近攝政王,偷偷摸摸的做法肯定不行,對方一定提高了警惕,攝政王府不是那么好混進去的,再說他沒有“妙手空空”的記憶,連對方的能力都不知道如何運用。
所以最好“光明正大”地混進去。
而獻舞無疑是最好的借口之一,想到這個副本的名字——舞女花街,這可能是他接下來唯一的機會。
“怎么,你之前沒有成功?”老板問了一句,隨后擺了擺手,“算了,你不用回答我。”
“我想要的很簡單,當你成為最好的舞娘之后,第一支舞不能獻給攝政王,而是要給花街!崩习逄,勾住了黎言言的下巴,細膩的肌膚如同一塊上好的絲綢,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我要讓你成為整個花街未來十年的夢魘,任何想成為花魁的女人見到你都會自慚形穢。”
他知道自己留不下黎言言,但是完全可以留下對方的傳說。
等到對方正式登臺,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才是名副其實的花魁,其他想成為花魁的人都在做一場不切實際的幻夢。
這是為他們店留下“花魁”的最好辦法。
黎言言點了點頭。
商人不會做無本的買賣,他雖然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老板絕對不會虧。
老板滿意地笑了笑,摩挲了一下黎言言的下巴,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黎言言一下子支撐不住,差點倒在地上,幸好及時扶住了桌子,他才沒有狼狽地癱倒在地。
傷口太痛了,黎言言懷疑已經(jīng)發(fā)炎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站起來,走到床邊,將被藥粉弄臟的被褥扯下來,準備躺一會,等到老板請的大夫過來。
“喂!遍T又被打開了,這次進來的還是之前那個小姑娘,“老板說給你換房間了!
她看了看外間,發(fā)現(xiàn)沒人,害怕對方偷偷跑掉,不放心地進入內(nèi)間。
“抱歉,我沒有力氣了!崩柩匝蕴撊醯卣f,“可以請你扶我一下嗎?”
小姑娘的眼里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艷。
她站在原地呆了半天,直到黎言言第二次問,小姑娘才如夢初醒:“哦哦,好的,我這就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