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遠觀察了一下手中的畫筆,什么都沒看出來,這個畫筆的樣子跟市面上販賣的不同2b鉛筆沒有區(qū)別,蘇恒遠小心把畫筆放進上衣口袋。
他停留在原地的行為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就耽誤了這么一會兒功夫,有兩個熱情開朗的女孩就用英語上前打招呼,蘇恒遠婉拒了漂亮姑娘想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的請求。
“那么,可愛的亞洲男孩可以告訴我你來自哪里嗎?”棕褐色頭發(fā)的姑娘用碧綠的大眼睛看著蘇恒遠。
“華夏!
“華夏,那應該是個很美麗的國家,因為那里有你這樣的人!惫媚镎f道,帶些嬰兒肥的臉上露出兩個明顯的酒窩。
“謝謝!闭f完,蘇恒遠就想離開,還沒轉(zhuǎn)身又被漂亮姑娘叫住。
“嘿,你背著這么大的畫板,是要去寫生?你是德利拉美院的學生?”
寫生?蘇恒遠腳步一頓,大佬的聲音從耳邊響起,他這次的任務更為簡單,就是憑借著類似‘神筆馬良’的神筆天賦,在這個國家造成足夠的轟動和影響。
那或許以‘寫生’之名更容易一些。
“是的,我是要去寫生,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再見了!
“等等,你是要去迪卡拉爾湖寫生嗎?正好我們也要去,要不一起?”姑娘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的真實性,還真跑到不遠處的自行車里指了指捆在后座的畫板。
這次蘇恒遠倒是沒有拒絕,女孩很是開心,她們騎著自行車走在前面,沒一會兒就要回頭看看,如果離蘇恒遠的距離比較遠,她們還會停下來等一會兒。
也就十來分鐘,蘇恒遠就到了有著許多美麗傳說的迪卡拉爾湖,蘇恒遠之前雖然沒有來過這個國家,但哪怕遠在華夏,他也聽說過不少有關(guān)迪卡拉爾湖的美麗傳說。
等真正站到迪卡拉爾湖面前,蘇恒遠深吸了口氣,真美啊,一望無際的巨大湖面,夕陽西下,暖橘色的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再加上因為地質(zhì)的緣故,湖面泛著淡淡藍色,這么看著就像是被撒上了金粉。
“太美了,真的每次來這里都能被震撼到!逼凉媚镌谝贿吀锌。
“是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蘇恒遠應和。
要聯(lián)系方式已經(jīng)被拒絕,漂亮姑娘倒也沒有糾纏的想法,又和蘇恒遠聊了幾句,便和一起來的朋友找了另一處地方開始認真擺放畫具。
蘇恒遠倒是沒有那么麻煩,直接取下背后的畫板,背后的畫板上自帶一個非常簡易的支架,這要是換做正兒八經(jīng)的畫具,那質(zhì)量肯定是不過關(guān)的,但誰讓這是神奇的超凡物品呢。
蘇恒遠兩下搭好架子,突然一愣,他沒有凳子可以做啊,總不能照著畫吧,他已經(jīng)在心里打好的底稿,哪怕是以馬氏族長的水平都是要畫幾個小時的,更何況馬氏族長的超凡能力是作用在畫完后,而不是縮短作畫時間。
蘇恒遠只是糾結(jié)了一會兒,立馬調(diào)整了一下畫架的高度,站直身子拿起筆快速作畫,沒一會兒,一個漂亮的精致極具古風感的高腳椅躍然紙上。
蘇恒遠收起筆,手伸向畫紙,下一秒一個高腳凳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在湖邊,其中一個金發(fā)青年盯著某處連路都不看了,他身邊同伴好奇也往那個方向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不由好奇道:“嘿,皮爾特,你在看什么呢?”
有同伴起哄:“難不成在看那兩個湖邊寫生的漂亮女孩,看背影感覺不錯,要不我們?nèi)タ纯此齻冮L什么樣,要是好看,就幫皮爾特要個聯(lián)系方式。”
“不是,”皮爾特皺著眉,一反常態(tài),沒有跟著應和,“我再看那個亞裔男生,他剛剛,剛剛好像憑空變成了一把高腳凳,就是他現(xiàn)在坐的那個!
“街頭魔術(shù)?這有什么奇怪的。”同伴看了一眼那個已經(jīng)開始作畫的亞裔青年,就收回視線,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看的。
幾人推搡著皮爾特準備離開,皮爾特取下同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道:“你要先去夜色吧,我一會兒再去!
“嘿,皮爾特,我今天可是約了不少身材火|辣的漂亮姑娘,你不想馬上看到么,她們可要快到了!
“不了,你們先去吧!逼柼馗静焕硗榈耐炝糁苯映K恒遠的方向走去,被他留在原地的幾個人傻了,等反應過來,說約了好幾個漂亮姑娘的寸頭花臂男罵了幾句臟話。
“那咱們先去夜色?”之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青年道,這個青年和皮爾特光看外形,就是這伙人里的異類,在一群花臂鼻釘眉釘唇釘滿身重金屬的人中,只有他們兩個打扮的清爽簡單,特別是這個青年面容格外清秀。
“tmd,去什么去,沒有皮爾特,你去買單?”寸頭花臂男想到自己約到的那幾個辣妹,一臉心疼,但還是朝皮爾特追去。
剩下的人對視一眼,也趕緊追了過去,只留下那個面容清秀的青年,寸頭花臂男回頭,又罵了一句,大聲道:“嘿,利德,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難道你還想去夜色?你來買單么?”
“哈哈哈哈,利德可買不起,夜色里一瓶酒可就是他一周的生活費了。”
“伙計,也不能這么說,他說不定不用自己花錢,他那個樣子不是好多妞都愿意倒貼跟他睡覺?之前你追的那個籃球?qū)氊惒痪褪?哈哈哈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