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毛絨絨的薩摩耶入睡,連被子都不用蓋。
易言安使勁的蹂躪著軟乎乎的大狗狗,然后慢慢的閉上眼睛。
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也挺不錯(cuò)的。
……
白色的,軟乎乎的耳朵。
易言安茫然的睜開雙眼,與面前的白色狐貍對視,然后一轉(zhuǎn)頭,薩摩耶在她的身后沉沉的睡著。
“蘇吟司?”
白狐“嗚”了一聲,好嗲。
易言安沒忍住將它抱在了懷里,用下巴蹭它毛絨絨的腦袋。
白狐的臉貼在易言安的胸脯上,少女睡覺是不穿胸衣的,于是軟軟的奶子便擠壓著他的臉。
這可真是誘狐貍犯罪啊。
于是懷里的狐貍崽一下子變成人形壓在了易言安的身上,順便一腳把旁邊睡得迷糊的白薩踢到床下。
白薩醒來,瞧著蘇吟司這樣,沒說什么,慢吞吞的爬了上去,呆在易言安的旁邊。
是一只乖狗狗的模樣。
“小言安引誘我!
“我沒有。”易言安說的極其委屈,她就是睡個(gè)覺,甚至她都沒有想過蘇吟司會在她的床上。
“好吧,那就沒有吧,”蘇吟司的手摸上了易言安的小腹,又慢慢的朝下,摸到內(nèi)褲里,“那么新的一天,來好好修煉吧!
好冠冕堂皇的一句話。
易言安被蘇吟司的幾根手指就挑起了情欲,真是可惡,她不是說了要遠(yuǎn)離這個(gè)色狐貍了嘛,可是為什么……
非要貼上來。
說是她引誘,不如說是蘇吟司在引誘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眼神一轉(zhuǎn),活脫脫一副亂世美人的模樣。
她被拉了起來,白薩跪在她的背后,她整個(gè)上半身都靠在了白薩身上。
蘇吟司的手指玩弄著她的小穴,按揉著陰蒂,還在四處撩撥。
而白薩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唇瓣,兩只手掌肆意的揉捏著少女軟綿綿的奶子,擠出各種形狀。
易言安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就聽見白薩說了一句:“言言的奶子變大了,我都有些握不住了!
她在白薩的手臂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怎么學(xué)壞了!還說出這種話了……”
白薩的表情十分委屈,他只是說了實(shí)話而已,不過言言的手也好軟。
“言言,用手幫幫我~”
易言安本就受不住,此刻拿他也沒辦法,白薩歪著身體,將他的大雞巴蹭在她的腰間,她一只手握不住,也只能將就了。
蘇吟司瞧著他們這幅樣子,挑了挑眉,看著少女的穴兒流的水夠多,想來直接進(jìn)去也沒什么。
就在肉棒頂?shù)叫⊙ɡ锶r(shí),易言安的重心還放在白薩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蘇吟司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她呻吟著,手上用的力氣也大了些,弄得白薩跟著悶哼一聲,差點(diǎn)射了出來。
白薩羞紅著臉:“言言,輕點(diǎn)……”
易言安胡亂的答應(yīng)著,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大清晨的,還沒怎么清醒的來場3p,還真是淫亂啊。
不過她的身體接受程度提高了呢,現(xiàn)在做個(gè)叁個(gè)小時(shí)……不不不,還是太久了,一天就二十四小時(shí),怎么能浪費(fèi)那么多時(shí)間在這上面呢?
她應(yīng)該去找點(diǎn)事情做做的。
一到這個(gè)時(shí)候易言安就愛胡思亂想,蘇吟司瞧見她這樣,便認(rèn)為是他肏的還不夠刺激,讓小姑娘還能分神。
于是易言安便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她哭喊著,手上忘記擼動(dòng)白薩的肉棒,白薩便自己牽著她的手一下一下的套弄。
“太快了……男狐貍精……嗚嗚……”
腦子里亂成漿糊,想喊他名字的,卻喊成了男狐貍精,她對這個(gè)印象最深刻了。
“不快,哪里快了,小言安剛才還能走神呢!
蘇吟司瞇著眼笑著,一條蓬松度狐尾冒了出來,白色的狐尾在男人赤裸的身體后面晃動(dòng)著,卻不顯得妖異,反而圣潔。
這種詞在易言安腦子里浮現(xiàn)的一剎那就讓她晃了晃腦袋,這兩種詞怎么能形容在一個(gè)人……不,狐貍身上呢。
她瞥了一眼白薩,還是大狗狗容易看透,傻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