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奕君果斷點頭:“我剛出現(xiàn)在那里, 就聞到一陣淡淡的煙味。而且在我們交手的時候,外面?zhèn)鱽碛腥苏f話的聲音, 他會刻意放輕手腳, 似乎怕弄出聲音!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寧昭昭激動地豎起一根手指,“地下室那張椅子可能和主臥的躺椅是一個作用。”
“你的意思是, 可以通過椅子去另外一個空間?”藍奕君驚訝道。
寧昭昭點頭:“沒錯!
“這……這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藍奕君捂住額頭, 過度思考讓她的頭隱隱發(fā)疼。
“你們發(fā)現(xiàn)了嗎?一棟別墅里,居然有兩樣東西可以穿到那個世界, ”寧昭昭神神秘秘收斂起笑容, 瞇起眼睛, 像在講什么可怕的鬼故事, 故意彎著腰往玩家們湊近, “我懷疑, 真正能觸發(fā)任務的地方是那個世界、或者是有關那個世界的事,而不再是我們這個世界!”
“你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試試,從躺椅和木椅過去的世界是不是相同的時間線和空間!
寧昭昭的提議大膽又讓人眼前一亮, 薄微稍一思考, 立刻點了點頭:“我認為可行!
“但那個地下室的男人很厲害, 太危險了!彼{奕君強調, 盡管她也覺得這個驗證很重要, 但萬一那個神秘男人還在地下室沒走, 極有可能去了也是送死。
“我們這次只是嘗試, 不以纏斗為目的,”寧昭昭解釋道,“從躺椅過去的人, 趕去地下室和另外一個人會合, 目的只是為了確定這兩個東西是否將我們帶去同一個空間!
“那誰去?”毛大勇似乎很關心這個話題,弱弱問。
見薄微的眼睛落到他的身上,他趕緊心虛地擺手:“我……我太弱了,一定會搞砸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比我的經(jīng)驗豐富,一定能更容易成功!
一旁的袁靖抬手敲了他腦袋一下,不屑冷笑:“派你去?我們又不想死!呵,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毛大勇不好意思地笑笑,慶幸地摸了摸自己腦袋。
“我和昭昭去好了,”怕其他人不明白自己的用意,薄微又解釋道,“昭昭已經(jīng)和那個世界的雷歐·弗爾森打好了關系,她先從躺椅過去,說不定還能找人幫忙。”
“薄微,”藍奕君沉默地聽完安排,坐直身子道,“我們還面臨著一個很大的問題!
“目前在別墅里的神秘人怎么辦?他隨時都可能對我們出手,時間不多了,恐怕他們也沉不住氣了!毕脑娿肟鄲赖赝兄掳,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簡直是腹背受敵,該怎么安排人員是個不容有失的問題。
寧昭昭想了想,余光飄過有些動搖的薄微,輕輕問:“我可以說說自己的看法嗎?”
“你說。”薄微自己也有些猶豫,他希望有人能提供更有用的辦法。
“在另外一個空間,我暫時沒有遇到明顯的危機,就算那個神秘男人有什么打算,至少他還處于觀察的階段,不一定會馬上行動,”寧昭昭一邊說,其他人聽得特別認真,時不時點頭附和,“但是我們現(xiàn)在這個空間有著明確的危機,至少有兩個神秘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的目的可能是將我們一一殺掉!
“所以,我認為亦君跟我參與計劃,其他人分別在兩個地方保護我們,”寧昭昭給出自己最終的見解,“如果通過這兩個東西真的可以去同一個空間,亦君是女孩子,向雷歐·弗爾森解釋的時候,對方的防備心也可能會比看見男人更輕一點!
“這樣……行嗎?”薄微看了眼藍奕君身上的傷口,有些不確定這樣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仔細思考了寧昭昭的計劃,藍奕君點了下頭,說:“我身上的傷不礙事,我認為昭昭說的有道理!
“那你們誰從躺椅過去,誰去地下室?”夏詩汶的眼睛在藍奕君和寧昭昭身上來回轉動,對她而言,地下室那個椅子就是代表著危險的存在,“之前昭昭都是從躺椅去那個空間,似乎也沒遇到過危險的事,可地下室那個木椅……”
藍奕君只是去了十多分鐘就添了兩道傷口,換其他人去,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確定。
之前藍奕君說過,她不需要人保護,寧昭昭猜測她是個練家子,絕對不是只靠頭腦的普通人。
連她都受了傷,換夏詩汶或毛大勇,怕是被那個神秘男人一擊斃命。
仔細想想,藍奕君這個人選似乎更適合了。
她是唯一一個和那個神秘男人交過手還成功身退的人。
藍奕君怕其他人反對,毅然決然道:“還是昭昭從躺椅過去,我從地下室的木椅。”
“你……別硬撐,”夏詩汶看了眼她包扎好的傷口,“萬一你再遇到那個男人怎么辦?”
“就是因為有這個可能,我才必須讓昭昭從躺椅過去,”身為計劃的一角,藍奕君淡定地笑了笑,“昭昭已經(jīng)和雷歐·弗爾森有了交情,她不需要重新取得他的信任就能得到幫助。如果我們在同一個空間,就算我再遇到那個男人,她可以讓雷歐·弗爾森帶人來幫忙?扇绻覀冋{換的話,雷歐·弗爾森看見一個陌生的我出現(xiàn),恐怕不會輕易相信我說的話,事情會變得越來越復雜!
“亦君說的有道理,”盡管不放心,可薄微認為藍奕君的分析是正確的,“等昭昭先過去,可以試著用字在手上留下信號!
“但是,我們不要想的太樂觀,信號是單向還是雙向的,目前都不清楚!
“沒關系,就以時間來定,昭昭先從躺椅過去,我稍后跟上,這樣可以縮短不必要的時間。十分鐘,十分鐘以內,要是沒有碰頭,遇到危險就立刻撤!
“我會抓緊時間的。”寧昭昭拳頭一握,熱血地大聲保證。
沒有急著行動,大家吃了點東西又休息了一會,打算按照之前的方案實行計劃。
“我說……為什么不把躺椅和木椅放在一個房間,這么一來,就不用分散我們的力量了啊!泵笥碌靡獾匾慌男乜,覺得自己這個提議特別厲害。
然而大家都無聲地望了他一眼,袁靖和夏詩汶甚至懶得解釋。
空間感應這種事,往往意味著這一件東西在兩個時空都有著重要意義。
同時,速度、位置和一些特別不起眼的細節(jié)也可能是決定性因素。
也就是說,當他們把東西移動、破壞后,很可能失去它原有的功能。
“如果移動了它們,影響它失去了這個功能,你負責?”薄微停下腳步,冷冷地望著那個身形笨拙的男人。
毛大勇一愣,撓了撓腦袋說:“也可以試試嘛!
“萬一試了導致它永遠失去傳送的效果,你負責?”袁靖也忍不住懟道。
老玩家遇到過不少類似的情況,有人自以為是,玩些小聰明的手段,最后的結果就是導致這個功能失效、甚至再也無法恢復。
當不確定這么做會不會有影響時,最好的辦法就是維持原樣,不要冒著連自己都不確定的風險破壞現(xiàn)有的平衡。
平日里最喜歡反其道而行的寧昭昭都沒有贊同毛大勇的提議,一時間,他就像個傻子似的被孤立在一旁,默默閉緊嘴巴不再亂說。
寧昭昭必須去樓上的主臥,藍奕君要去地下室,商量之后,薄微一個人留下保護寧昭昭,其余的人全都去地下室全力保障藍奕君的安全。
已經(jīng)對毛大勇不抱期待的其他人,直接把他的戰(zhàn)斗力排除,剩下能干事的只有袁靖和夏詩汶。
袁靖的身手不是太強,他需要多一個人輔助,把毛大勇和夏詩汶都派給他是最好的搭配。
之前檢查屋子的時候,袁靖發(fā)現(xiàn)了一對對講機,休息的時候充好了電,一個他自己留著,一個給了薄微,可以方便隨時聯(lián)系。
二樓的主臥房間里,只有薄微和寧昭昭兩個人,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點回響:“你放心,我不會離開這里一步!
“我當然相信你,”拍了拍他的肩膀,寧昭昭一臉淡定,“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之前的幾次,薄微沒有讓她失望過。
“叮咚!”
偏偏在寧昭昭準備躺上去的時候,手機響了。
不止她的手機,連薄微的手機上也有新消息的提醒。
兩人同時暫停,拿出手機一看,眼睛不由得一直。
“新的任務!”薄微的聲音有些激動,“綠色的最終任務!
還沒看清楚消息的內容,他就忍不住向寧昭昭分享。
就在他們仔細閱讀任務內容的時候,對講機響了。
袁靖似乎受了驚,刻意壓制著驚訝的語氣:“你們收到新的任務了嗎?”
“收到了,綠色最終主線任務!
“看完內容了沒?”
聽出袁靖話里的異樣,寧昭昭和薄微加快閱讀的速度。
新的任務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新消息】最終任務發(fā)布:請保證別墅的活人人數(shù)不低于12人,即可完成任務。
縱使是經(jīng)驗豐富的薄微,臉色都有了變化,他捏著手機看了又看,仿佛在確定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最后找到救星般看向寧昭昭,似乎在確定自己的任務有沒有出現(xiàn)問題。
躺椅旁的寧昭昭捧著手機喃喃自語:“哎?保證別墅里的活人人數(shù)不低于12人?我們現(xiàn)在加起來一共只有6個人了呀!”
薄微看著她,臉色難看地強調:“就算加上兩個已知的追殺我們的神秘人,也才8個人!
“這么說,難道殺我們的人不止2個,甚至很可能有四五個、六七個?”寧昭昭說完,對講機這頭那頭同時沒了聲。
如此恐怖的猜測,他們不是想不到,只是不敢去想,被她這么挑明后,所有人都一陣毛骨悚然。
“真的嗎?”對講機那頭的夏詩汶弱弱問,“會不會有別的可能?”
沒人回答她,應該說,他們都在思考別的可能性。
已經(jīng)看完最終任務,把內容記在腦子里的寧昭昭收好手機,抹了抹躺椅上的灰塵,道:“你們平時很少看電影吧?”
薄微抬起頭來看她。
“既然這次游戲提供我們穿越能力,我合理懷疑,這是一次拯救計劃,”寧昭昭說得言之鑿鑿,對講機那邊的人也跟著豎起耳朵,“我懷疑我之前每一次去的地方,應該是回到了過去,雷歐·弗爾森還沒自殺、別墅里的人也都還好好地活著,但隨著我們這里時間的推移,那邊的人們也在無限接近死亡。”
“昭昭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可以去那邊改變過去,就能讓別墅里的人活下來,達到任務的要求?”
“我是這么認為的,”寧昭昭拍了拍舒服的躺椅皮面,繼續(xù)道,“如果真有那么多人想要殺我們,他們何必躲躲藏藏,直接拿著武器出來用人海戰(zhàn)術就能砍死我們了,耗這么久是閑得慌嗎?”
“昭昭的分析可能性很大,”對講機那頭滋滋響了下,似乎是被誰搶了過去,響起藍奕君興奮的聲音,“如果我和昭昭能在同一個空碰頭,就有機會救下之前別墅里慘死的那些人!”
“沒錯,我們行動起來吧!”粗聲粗氣給大家打了一針雞血,寧昭昭往椅子上一躺。
旁邊的薄微拿起對講機匯報:“寧昭昭已經(jīng)開始了,你們準備準備,5分鐘之后跟上!
“明白!痹赣终莆樟藢χv機的主導權。
一躺下去,不可控的力量瞬間侵入寧昭昭的意識。
連續(xù)好幾次和那邊連通,她早就有了經(jīng)驗,困意稍稍減退時,她用意志力強迫自己快速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鋪著床單、灑滿陽光充滿生活氣息的溫馨房間。
雷歐·弗爾森沒有在房里,莊園外有工人正在剪草,機械的除草機正發(fā)出嗡嗡的聲響。
來不及和雷歐·弗爾森打個招呼,寧昭昭避開其他人,快速趕往記憶中的那個地下室。
可當她推開那個倉庫的瞬間,腦袋嗡地響了一下。
倉庫里堆滿了東西,甚至還有兩個衣柜重疊著壓在地下室的出口擋板上。
寧昭昭用尾巴試了試,衣柜的擺放她無法用尾巴卷住一個一個抬起,推又很難推動,房里雜物太多,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浪費時間了。
她總共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四分鐘后,藍奕君就會坐上木椅,如果下面還藏著那個危險的男人,她連逃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和那個男人正面交手。
幾乎沒怎么猶豫,寧昭昭直接殺到書房,果然在書桌前看到了熟悉的臉。
正在專注處理事務的雷歐·弗爾森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瞬間就露出了笑容:“昭昭,你終于來找我玩啦!”
寧昭昭一臉嚴肅急切,什么都不說,直接把人拖起來就跑。
一頭霧水的雷歐·弗爾森乖順到?jīng)]有絲毫停頓,跟著她邊跑邊喘著氣問:“你帶我去哪里?”
將他拽到地下室,寧昭昭指了指那堆東西:“急事,我沒辦法解釋,必須在5分鐘以內把這些東西全部搬走。”
“要不我去找人?”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雷歐·弗爾森作勢要走,被寧昭昭一把拉住。
“來不及了,我們兩個一起!”
敏捷翻到衣柜的另外一側,寧昭昭鉚足勁使勁一推,居然將上面的衣柜推動了一半。
沒有尾巴幫忙,大大折損了她的力量。
雷歐·弗爾森愣了幾秒,見她很著急的樣子,什么都沒再問,把袖子一撩,把擋在一旁的雜物全部丟到門口。
這么一來,他正好可以翻身進去和寧昭昭一起把最上面的柜子推開。
堆在上面的衣柜倒是被推下去了,可下面還擋著一個衣柜,倉庫的平面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空間。
寧昭昭不想浪費時間,指了指地上的衣柜:“把它豎起來就可以了!
“好!”雷歐·弗爾森身上的白襯衣蹭成了灰色,手臂和臉上全是灰,被粉塵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
多一個人幫忙,節(jié)約了不少時間,趁著倉庫昏暗,寧昭昭在雷歐·弗爾森力氣不穩(wěn)的時候用尾巴一擋,把衣柜扶正后趕緊打開了扣住的鎖扣。
“昭昭,你到底在找什么。磕懿荒芨嬖V我?”雷歐·弗爾森擦了擦手,累得快要喘不過氣。
擋板“哐哐”響了兩下,被一道力量從里面推開,藍奕君冒出個腦袋。
累得直喘氣的雷歐·弗爾森頓時被嚇安靜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xiàn)在廢棄很久的地下室!
“這……?”雷歐·弗爾森驚訝地舉著手指,眼睛瞪得老大。
寧昭昭沒回答他,先把藍奕君從地下室扶出來,往里面看了一眼:“沒在?”
“沒在,”藍奕君搖搖頭,“應該是之前被我發(fā)現(xiàn),他轉移了地方!
“昭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位是誰?”一臉迷茫的雷歐·弗爾森像個可憐的孩子,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對突然出現(xiàn)的藍奕君抱有不小的防備。
但似乎礙于她是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孩子,雷歐·弗爾森倒沒對她豎起敵意。
“這里太多灰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睂幷颜焉攘松瓤諝饫锏幕覊m,拖著他們兩人一起離開倉庫。
一臉神神秘秘的她,直接帶著他們回到書房,關上門,沒有外人,正好可以好好談談。
“你最近要小心,我懷疑你的別墅里藏著一個壞人,你最好讓人把別墅檢查一遍。”
雷歐·弗爾森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后,馬上吩咐傭人照做,順便把地下室的東西都清理到了別處。
趁著檢查的空檔,寧昭昭順便介紹了一下藍亦君:“這是我的朋友,我之前跟她講了舞會特別好玩,她也想來一起玩,可以嗎?”
雷歐·弗爾森好奇地將藍奕君打量了一番,湊到寧昭昭耳朵邊小聲問:“她也是仙女嗎?”
雖然聲音很小,可房間里實在太安靜了,連剛才的除草機都沒了聲,一旁的藍奕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表情天真的雷歐·弗爾森。
“她是我的朋友,那當然是!”寧昭昭拍了拍心口。
藍奕君實在很好奇,寧昭昭到底是怎么忽悠雷歐·弗爾森相信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的。
看他當真的眼神,能相信這種謊話也是單純得可以。
“既然是你的朋友,我當然歡迎!”雷歐·弗爾森激動地張開雙臂,打算給藍奕君一個熱情的擁抱,“歡迎你來參加舞會!”
藍奕君往寧昭昭背后一躲,官方地笑笑:“謝謝你!
見人家不想和他擁抱,雷歐·弗爾森沒有生氣,不好意思地將手放下,在衣角上擦了擦,突然發(fā)出“嘶”的一聲低哼。
雷歐·弗爾森攤開手掌,他的虎口位置扎了一根粗粗的木刺,傷口上的血將木刺都浸紅了。
手上全是臟兮兮的灰,平日里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難得有這么狼狽的時候。
“倒刺必須要取出來,否則會發(fā)炎的!彼{奕君指了指他的手,好心道。
“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處理一下順便換身衣服。”說完,雷歐·弗爾森快步走了出去,外面?zhèn)鱽硭蛡蛉藬鄶嗬m(xù)續(xù)的對話。
趁著只有她們兩人,藍奕君悄悄問:“他會不會叫人來抓我?”
“放心,不會的啦!睂幷颜研χ鴶[擺手。
怕她們久等,雷歐·弗爾森很快就回來了,還拿了兩張干凈的濕毛巾,遞給她們一個人一張。
“快擦擦臉和手!崩讱W·弗爾森笑得很燦爛。
藍奕君趁著擦臉的空隙,又往寧昭昭那看了一眼,似乎還沉浸在對雷歐·弗爾森的全新認識中。
等到她們稍微清理干凈了些,雷歐·弗爾森迫不及待說:“我已經(jīng)讓傭人又準備了一套禮服,今晚你們一起參加吧!”
“沒問題~”寧昭昭瞇著眼睛笑了笑,斜過視線朝藍奕君昂了昂下巴。
好幾個小時的檢查結束。
傭人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發(fā)現(xiàn)奇怪的人,寧昭昭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試試。
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那個家伙很可能換了一個地方,也極可能離開了莊園。
確定可以進入同一個空間后,寧昭昭和藍亦君先回去了,等到晚上19點半才按照計劃又來了這里。
雷歐·弗爾森帶著藍奕君走到她在另外一個時空一樣的房間,床上放著藍色的禮服,完全相同的面具,同樣的舞鞋,只不過多了一條漂亮的淡藍色綢帶和一條精致的銀色鏈子。
“昭昭,為什么多了兩個東西?”藍奕君指了指床上的綢帶和鏈子,警覺性突然豎了起來。
她之前聽寧昭昭說過,早就知道雷歐·弗爾森會準備完全一模一樣的東西。
只是,這東西莫名其妙多了兩個,心里難免會產(chǎn)生疑問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