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我很喜歡。”寧昭昭隱藏心底的驚訝,拿過面具翻來覆去地看。
一樣, 每個細(xì)節(jié)都完全一樣!
“舞會要開始了, 我?guī)闳シ块g換衣服,”雷歐·弗爾森抱上為她準(zhǔn)備的東西,帶著她……來到了寧昭昭住的那個房間。
他居然帶著她來到了她在另外一個空間住的屋子。
“這個房間以后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了, ”雷歐·弗爾森把東西放下, 退到房門口,“你先換衣服, 我也要回房準(zhǔn)備一下, 等一會來找你!
“好, ”寧昭昭怕他為了好玩故意裝神秘感先扔下她去舞池, 裝作可憐緊張的樣子懇求, “你別扔下我一個人啊, 一定要來找我!
“放心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說完,雷歐·弗爾森興奮地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腳步輕快, 沒一會就沒影了。
關(guān)上門, 環(huán)顧熟悉的房間布置, 以及那連床單都一模一樣的硬木床, 寧昭昭感覺自己仿佛在兩個不同的空間來回穿梭。
她簡單打理了下頭發(fā), 換上禮服, 拿著面具剛走出門,就被一道身影擋住了。
視線往上,眼前的男人戴著一張和她記憶中相同的面具, 就連身上的領(lǐng)結(jié)顏色都是一樣的——那個連續(xù)和她跳舞的不知名男人。
寧昭昭下意識往后退, 眼睛充滿防備地盯著他,直到面具下傳來一聲低低的笑。
“昭昭,你看我的面具好看嗎?也是我自己畫的!”門口的男人摘下面具,露出那張獨屬于雷歐弗爾森的絕美臉龐,“而且啊,我還準(zhǔn)備了秘密武器!
他彎下腰,把自己變成栗色頭發(fā)的腦袋湊給她看。
仔細(xì)看,發(fā)絲的光澤有點不一樣,應(yīng)該是假發(fā)。
寧昭昭像只貓頭鷹一樣看看他的面具,再看看那頭逼真的假發(fā),最后視線落在他那雙深棕色的瞳孔上。
“吶,美瞳!是不是隱藏完美!”雷歐·弗爾森得意洋洋地轉(zhuǎn)了一圈,把偽裝好的自己展示給她看。
只要戴上面具,一定沒人認(rèn)出這是他!
最顯眼的特征都已經(jīng)被雷歐·弗爾森給藏起來了。
“完美,”寧昭昭假裝驚喜地點點頭,“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啊?就為了不被認(rèn)出來嗎?”
“內(nèi)莉說她有很多朋友是普通人,對我的身份有顧忌,所以我把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就可以和所有人玩在一起了,”雷歐·弗爾森說完,將面具戴上,故意沉著聲音說話,“看,是不是很有趣?”
“那內(nèi)莉也會來舞會嗎?”
“當(dāng)然,她應(yīng)該馬上就到了,”雷歐·弗爾森道,“她說不能讓我知道她的打扮,要保持神秘感才好玩。”
寧昭昭怔怔地看著,腦子里只剩下他的話——這一切,都是內(nèi)莉·諾克斯提議的!
“快,舞會開始了。”
幫寧昭昭戴好面具,雷歐·弗爾森領(lǐng)著她來到舞會。
和天黑后看見的場景一模一樣,舞會很熱鬧,有不少美酒佳肴,更有許多穿著漂亮禮服的男女在舞池中跳舞,眼前的一切稱之為天堂都不為過。
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分不清誰,尤其特征最明顯的雷歐·弗爾森把自己偽裝之后,更是像普通人一樣,和周圍的人都聊得很熱絡(luò)。
他本就是個健談又開朗的人,像個對任何事都充滿興趣的大孩子,和他聊天的人總是時不時爆發(fā)出笑聲。
寧昭昭一直被他帶在身邊,倒給她觀察提供了便利。
一來到舞會,她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那晚那個神秘男人抽煙時,一腳踩死小貓的恐怖行為。
雷歐·弗爾森平時不像是個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到底……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和來賓們打過招呼,又聊了會天,雷歐·弗爾森帶著寧昭昭來到一旁,小聲道:“餓嗎?想不想吃點東西?”
“不餓,我吃過晚飯了!睂幷颜褤u頭拒絕,眼睛弱弱瞟過那一片漂亮又看起來美味的甜點,唇淺淺地抿過。
吃東西就得把面具掀起來一點,骨子里莫名的危機感在警告她最好不要這么做。
雷歐·弗爾森本來想給她拿點吃的,都被寧昭昭拒絕了。
“你會跳舞嗎?”舞會音樂聲太大,每次說話雷歐·弗爾森都必須靠得很近。
“會一點點,不太會!睂幷颜殉读顺度箶[。
“沒關(guān)系,我也不太會,我們一起學(xué)!
連……連臺詞都一模一樣!
寧昭昭的笑容僵住,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分不清到底之前的世界是真實的,還是現(xiàn)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果然和之前發(fā)生過的事一樣。
自稱不太會跳舞的雷歐·弗爾森是騙她的,他很會跳舞,但還是耐心地配合著她不熟練的舞步,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跳了好幾首曲子。
“怎么樣?很好玩吧?”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雷歐·弗爾森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似乎無論什么時候,他都充滿活力,對周圍散發(fā)著毫不吝嗇的愉快和正能量。
寧昭昭不忍心破壞他的熱情:“好玩,好好玩啊~”
其實吧,她這幾天每天都跳舞,面具下已經(jīng)面無表情習(xí)以為常了。
不過和雷歐·弗爾森這樣的人在一起,哪怕是重復(fù)又看似無聊的事,都會變得特別有趣味。
他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的眼睛,總能發(fā)現(xiàn)特別好玩的事,或者突然給她一個小驚喜。
看起來這么善良可愛的人,怎么會……毫不留情踩死一只無辜的小動物呢?
想了想,寧昭昭假裝隨意問:“你討厭小動物嗎?”
“小動物?你是指什么樣的小動物?”雷歐·弗爾森領(lǐng)著已經(jīng)熟練舞步的寧昭昭在舞池里翩翩起舞,順便悄聲聊天,“我很怕小老鼠,也怕小蟲子。”
“如果是小貓小狗呢?”
雷歐·弗爾森想了想,聲音帶著笑意:“小貓小狗很可愛啊,我一直很想養(yǎng)呢,就是不知道內(nèi)莉喜不喜歡,要是她沒問題的話,我也想養(yǎng)兩個小可愛陪我!
寧昭昭頓時語塞,從他的聲音里聽不出一點問題。
演的嗎?
那演技也太好了吧?
她自認(rèn)為已經(jīng)縱橫游戲演藝界,不少人都會被她騙住,但這一刻,她真真切切認(rèn)為雷歐·弗爾森告訴她的話全都是真的。
無論是直覺、理智還是別的什么。
舞會順利結(jié)束了,寧昭昭這一夜都在試探觀察,并沒有從他的身上察覺出哪里不對勁。
尤其他這一夜都在陪她,沒有單獨離開過,這意味著雷歐·弗爾森沒有抽過煙。
想到上次舞會進行到一半,他還特意找了個角落抽煙,踩死了一只向他求溫暖的小貓。
舞會結(jié)束的時候,雷歐·弗爾森打了一通電話,急急忙忙朝別墅外走去。
寧昭昭趴在旁邊的某個休息室往外看,昏暗的路燈下,有個穿著禮服的女人正在和雷歐·弗爾森談話。
她很可能就是內(nèi)莉·諾克斯。
兩人的談話氛圍似乎還算融洽,雷歐·弗爾森努力想和這位不怎么熟悉的未來妻子熟絡(luò)起來。
他一直在耐心傾聽內(nèi)莉·諾克斯的話,時不時笑著回答,側(cè)顏在昏黃的路燈下,更顯柔和溫暖。
寧昭昭摸出手機,悄悄拍下和雷歐·弗爾森對話的女人的打扮,可那個女人似乎還沉浸在舞會的氣氛中似的,面具一直沒有取下。
沒過多久,談話結(jié)束后,雷歐·弗爾森立刻回到別墅,一進門就到處找寧昭昭。
見時間差不多,寧昭昭也打算走了,不知道薄微和印天碩的事怎么樣了。
寧昭昭甚至不能確定自己的身軀有沒有被傷害。
“昭昭,明晚舞會會繼續(xù),你……來玩嗎?”雷歐·弗爾森迫不及待問。
剛想說自己要離開的她一時語塞,沒敢保證:“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來的。”
“你明天有事嗎?”面具被他推到腦袋上掛著,那張好看的臉上沒了興奮勁,只剩下失望。
寧昭昭清了清嗓子,沒好說自己的處境,明天她能不能來都是個問題。
要是答應(yīng)了又因為意外不能到場,雷歐·弗爾森只會更失望,話還是不要說太死比較好。
“抱歉,我不是想強迫你來,”雷歐·弗爾森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如果你有空的話,能來嗎?”
“有空的話我會來的,不過,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沒辦法立刻給你保證!
“沒關(guān)系,你有空的話就過來玩呀。”
寧昭昭點點頭,看了眼他臥室的方向,壓低聲音:“我要走了。”
“這么快?”他驚訝之后,眼睛里是明顯的失望,似乎怕她不開心,又飛快收斂起情緒,主動帶她往房間里走。
自從看見寧昭昭每次在椅子上出現(xiàn)又消失,他們之間默契地保留著這個小秘密,雷歐·弗爾森不會告訴其他人,也再不追問她的身份。
寧昭昭擔(dān)心薄微那邊的情況,急急忙忙換了衣服,跑到躺椅邊睡下,就聽到雷歐·弗爾森在一旁小聲嘀咕。
“哎,這么急著走啊!
那語氣又失望又可憐。
她甚至來不及說話,強烈的困意宛如潮水漲潮又退潮,即使還沒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感覺到身旁的變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身旁似乎有不止一個人的存在感。
眼睛慢慢睜開一只,小心將視線上移的時候,寧昭昭看到彎腰看她的藍奕君和夏詩汶。
再往右邊看,是薄微和袁靖,腳那頭站著毛大勇。
一大群人圍觀她躺在椅子上,寧昭昭不好意思地挪了一下:“你們站在那里干什么?”
薄微往旁邊一讓,露出被五花大綁的印天碩:“他們是來幫你的,大致情況我和他們剛才談過了,我覺得有的事只靠我們兩個人不實際,我們也不確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大家能合作一致對外是最好的。”
寧昭昭點點頭,她倒是沒所謂,只要大家愿意朝著一個目標(biāo)合作也不是不行。
“昭昭,你真的見到雷歐·弗爾森本尊了?”藍奕君好奇道。
拿出手機,寧昭昭翻出一張照片,放大:“今晚的舞會,我拍到的應(yīng)該是弗爾森太太的打扮,不過她會不會換裝扮我不能保證,女人嘛,也許熱愛千變?nèi)f化的美麗造型!
男玩家挨著看了一遍,紛紛搖頭,最后目光落在地上悶不做聲的印天碩身上。
他恨恨地看著他們,直到寧昭昭把手機舉到他眼前,臉色突然就變了:“是她!昨晚和我一起跳舞的女人!”
“看來你真的選中了特殊目標(biāo),”夏詩汶無不可惜地嘆氣,“恐怕你已經(jīng)被盯上了。”
“放開我!”印天碩沖著其他人咆哮,“他們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要是真的有心合作,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誰知道他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從他們自己口中說出來的,真假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站在印天碩的角度,這話也沒什么錯。
寧昭昭和薄微組成了小團體,礙于其他人因為防備心也不怎么透露自己的線索,他們一直沒有告訴別人有關(guān)這張椅子的事。
只不過,印天碩現(xiàn)在成了神秘人的攻擊目標(biāo),誰都不會傻到選擇和他站在一邊。
那不是一起成為目標(biāo)么?
相比之下,寧昭昭和薄微看起來掌握了很多信息,其他玩家沒道理選擇處于危險中的弱勢一方。
只要是頭腦清醒的人在聽了薄微的話后,都會選擇相信他。
將印天碩制服之后,他們?nèi)荚诘葘幷颜研褋怼?br />
“你自己都快死了,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毛大勇?lián)P聲懟回去,“你只是懷疑,又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們有問題!
“今晚我們?nèi)チ宋钑矝]有收到主線任務(wù),索性也沒有觸發(fā)垃圾任務(wù),可見,必須要做一點別的事來扭轉(zhuǎn)局面了,”藍奕君說完,余光看向?qū)幷颜训姆较,“我認(rèn)為他們做的事,是可行的!
“行,要是你們死了,別怪我沒提醒!庇√齑T憤憤罵了一句。
都是有經(jīng)驗的玩家,不會因為幾句挑撥的話就動搖立場,他們的目的是贏。
目前看起來,寧昭昭和薄微的勝算是最大的。
得到寧昭昭的同意后,薄微將他們的發(fā)現(xiàn)更加詳細(xì)地說了一遍,把所有線索都和玩家們共享。
藍奕君看過弗爾森和內(nèi)莉舞會裝扮的合照后,仔細(xì)回憶:“我和他跳過嗎?應(yīng)該沒有吧,如果跳了的話,我應(yīng)該也是特定人物!
“他們是不是在吵架?”毛大勇指了指照片問,“你看,弗爾森太太舉著手臂,像在爭執(zhí)似的,昭昭你有聽到他們說的話嗎?”
寧昭昭瞥了他一眼,搖頭道:“不是吵架,就是正常談話,他們之間看起來很和諧,沒有一點矛盾。我所看到的雷歐·弗爾森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也會考慮別人的想法,連別墅的傭人都很喜歡他,我好像沒見過誰和他發(fā)生矛盾!
事情和自己的分析完全相悖,這讓毛大勇很沒有面子,囁嚅半天想找借口,被薄微不耐煩打斷了。
“看事情不要先入為主,”薄微皺著眉頭強調(diào),“你總認(rèn)為雷歐·弗爾森殺了弗爾森太太,才會覺得這張照片像在吵架,但這都是很正常的肢體動作。”
“對啊,很正常啊,我也會有。”藍奕君說完,下意識也比劃了類似的手勢。
毛大勇窘迫地僵住。
“其實還有一件事,”想了想,寧昭昭決定說出今晚她觀察到的最重要的發(fā)現(xiàn),“每晚和我跳舞的那個男人,如果沒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雷歐·弗爾森!
“噗——”正要喝水的袁靖被嗆了口,震驚地看過來,“你確定?”
“確定也不確定!睂幷颜训脑捵屓嗣恢^腦,全都是一臉迷茫。
“我明白她的意思,”薄微解釋道,“在這個世界里,每次跳舞的時候,她遇到的都是已經(jīng)戴好面具的舞伴,沒有看到過他的臉。”
“可證據(jù)……”毛大勇忍不住小小聲想反駁,又被瞪回去。
“在另外一個世界,昭昭是真真切切看見他戴上面具和她一起跳舞,但這個世界不一樣,”輕蔑地看了眼毛大勇,薄微雙手往后一撐,像是刻意和笨蛋保持距離,“證據(jù)有時候可以證明不少事,但也能欺騙人。”
畢竟薄微的經(jīng)驗比自己豐富,毛大勇不敢反駁,他雖然是第二次進游戲,但上一次贏基本全靠隊友和運氣,他沒有足夠的自信肯定自己的猜測。
“明晚還會有晚會嗎?”寧昭昭突然問。
“不會有了,”藍奕君道,“我聽到有npc說過,舞會結(jié)束了!
“也就是說,舞會一共有五天,不管是哪個空間都一樣,除開我今天去過的這一次,還有四天!睂幷颜颜f。
雷歐·弗爾森之前也提過,舞會會舉行五天,和他們目前接觸的夜晚異象一致。
“但是,我們還有2天就結(jié)束游戲了啊!泵笥掳l(fā)出疑問。
老大叔送他們進來的時候,給出的時限是7天。
“不,你又先入為主了!毕脑娿胗(xùn)道。
可憐的毛大勇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搞不懂自己怎么又先入為主了。
袁靖看他一副懵逼模樣,好心解釋:“那個老大叔送我們進來的目的,是為了挑戰(zhàn)7日內(nèi)不死得到財產(chǎn)?梢俏覀冊诘谄呷罩鲃犹岢鲈俅龓滋,他一定會很高興!”
“沒錯,要是兩天后我們?nèi)钪鸵肿呤S嗟呢敭a(chǎn)。這時候我們提出要再待幾天,等幾天后還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分得財產(chǎn),他會不答應(yīng)嗎?”
“這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毛大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使勁點頭,這個可能性他壓根沒有想過。
“由始至終,app并沒有說過我們存活7天就結(jié)束游戲,”寧昭昭怕他還有沒想明白的地方,接過話道,“只是那位老大叔告訴我們在這里待上七天,可app的任務(wù)并沒有這么說明,我們應(yīng)該按照app的任務(wù)要求來,而不是聽npc的一面之詞!
她今晚陪雷歐·弗爾森參加舞會的app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完成了。
羞紅臉的毛大勇不說話了,這些內(nèi)容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心以為活過七天就能結(jié)束游戲。
直到被其他玩家一個一個挑明,他才知道自己期待的事一直是一場空。
app的任務(wù)還沒完成,他們還必須去主動觸發(fā)真正的任務(wù)才行,坐以待斃只會被困在這里。
“對了,幾個人都躺去那張椅子上,會不會都傳去那個空間?”夏詩汶看了眼那張椅子,好奇道。
“試試?”袁靖提議。
三四個人在那擠來擠去試了半天,還在原地沒動,也沒有任何感應(yīng)。
不知道是方法不對,還是根本行不通。
多人傳送嘗試失敗,大家想到了目前面臨的最直接問題——
“那今晚怎么辦?我認(rèn)為我們還是聚在一起比較安全!彼{奕君說。
其他人也這么想,別墅里藏著一個神秘人,對方似乎打算將他們一一擊破,一旦分開才是最危險的。
正說著,頭頂?shù)臒簟皣W”一聲熄滅,整個莊園都陷入黑暗。
臥室,走廊,莊園外的路燈全都滅了。
極大的機械聲響過后,莊園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怎么回事?跳閘了?”夏詩汶有些緊張,不斷轉(zhuǎn)動腦袋提防身旁的黑暗。
每一個看不清的角落都像藏著什么危機似的,只要她掉以輕心,就會被撲殺。
“現(xiàn)在怎么辦?去看看?”毛大勇抖了抖,感覺周圍莫名其妙發(fā)冷,怪滲人的。
電影他們看得多了,這種時候跳閘極有可能是人為,可如果不恢復(fù)電力的話,他們面臨的危險也不小。
“走,去看看,”薄微一點不帶怕的,掏出一把菜刀,“之前參觀的時候,我有記住電力房在哪里!
“喂,你們別丟下我。 庇√齑T哀哀地嚎。
“留兩個人盯著他,”薄微現(xiàn)在儼然就是隊伍的隊長,看向毛大勇和藍奕君,“你們看著他,要是有危險就叫我們!
“哎?我們?”毛大勇看了眼藍奕君,嚇得不行,“萬一有危險,我怕我保護不了她啊!
“呵,我不需要你保護!彼{奕君雙手抱懷,冷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