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嚯,還真是這么回事哎!”
齊鉄嘴恍然大悟,剛走出沒兩步,腿一軟胳膊一疼,差點沒再次摔倒。
此情此景,齊鉄嘴臉上寫滿了問號,撓著頭說道:“我說三位爺啊,我這身上怎么這么疼呢?”
“我這兩只胳膊,我這個大腿,剛剛是不是有人打我來著?”
“呃……其實,八爺我剛剛下來的時候好像踩了你一腳!倍录t撓撓頭,尷尬道。
旁側(cè)的張起山稍一遲疑,指了指齊鉄嘴的另一只胳膊,出聲道:“嗯,老八,也有我一份!
見齊鉄嘴看向自己,徐年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我?guī)У念^!
“我這個命苦哇,可真是倒霉到了姥姥家了,要不是我齊鉄嘴身子骨還算結(jié)實,就得被你們踩死了哇!”
齊鉄嘴哭喪著臉,嘴里跑火車似的嘟嘟了好一會兒。
派出兩個親兵跟在齊鉄嘴左右后,張起山便跟上了徐年與二月紅的腳步,探查著這個新發(fā)現(xiàn)的通道。
走出最開始的那片空曠巖洞后,竟有一條通往下方的螺旋形礦道!
這個新發(fā)現(xiàn),使得眾人震撼不已。
一眼看去,暫時看不出這條礦道有多深,下方黑壓壓的一片,仿若化不開的濃霧,手電光根本照不進(jìn)去。
“厲害了,頭一回見到這種螺旋向下的礦道!”
齊鉄嘴嘖嘖出聲,問道:“幾位爺,這種礦道是不是很難挖啊?對技術(shù)的要求應(yīng)該不低吧!
“卻是如此,螺旋礦道對土質(zhì)的要求很高。”
徐年點了點頭,邊走邊打著手電向下看去,心情稍有些壓抑。
向下的礦道有一層層的粗糙石階,顯然沒有費心思去精心打磨,只是粗制濫造,能用即可。
“墻體的重量實際是很難估算的,但凡這里的土質(zhì)再差一點,礦道必然會坍塌!
張起山說道。
跟在后面齊鉄嘴揉了揉脖頸,有些疲累的嘆氣道:“這礦道怎么這么長啊,咱們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下面還是深不見底……”
“根據(jù)先輩記載下的資料,這個礦洞龐大到了難以估量的地步,無法判斷有多深、有多長!
“而且,我們現(xiàn)在走的這條礦道也只是其中一條,我們無法估測到底有多少條類似的通道……”
二月紅皺了皺眉頭,凝聲道。
不僅是他稍有些壓抑,隊伍中普遍有些心情沉重。
站在這礦道旁側(cè)向下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圈一圈排列下去的石階,乍一看就像是迷宮般的萬花筒鏡子一般。
人類本質(zhì)上是害怕未知的。
越是前路未知,就意味著有更多的不確定性,這會讓人心中的不安全感加劇數(shù)倍之多!
“深不可測!
“那咱們就這樣悶著頭一直走下去?萬一一直走不到頭……”
“不慌,慢慢走,會到底的!
徐年瞪了齊鉄嘴一眼,沉聲道。
眼下這情況,齊鉄嘴隨便說這話等于是擾亂軍心,放在以前這可是要問斬的。
“繼續(xù)下去倒是問題不大,只是這次下墓的時間不會太短,我擔(dān)心常沙有變……”
張起山皺了皺眉頭,面色微有不喜。
這倒是實話,眼下常沙城里風(fēng)雨飄搖,不僅有虎視眈眈的陸建塤在,還有鈤本商會這樣一個居心叵測的組織。
老九門雖是自己人,但也要擔(dān)心是否會有人反水出賣。
萬一局勢有變,探完古墓后再回去處理肯定是來不及,那會錯失不知多少先機(jī)。
“常沙城里有解九爺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徐年出聲道,接著他便轉(zhuǎn)頭看了看二月紅,隨意提了一嘴:“若說九門之中哪家有可能被拉攏,你們?nèi)嗽趺纯矗俊?br />
“不好說……”二月紅輕搖了搖頭,沒發(fā)表意見。
“狗五和九爺絕對不可能,他們二人乃是我們幾人的至交,同心所向。”齊鉄嘴碎碎念道。
唯有張起山深思熟慮了一番,吐出了一個人名。
“霍家三娘!
“我也是這么想,但也不一定,如果有二爺出面的話。”
徐年深深吸了一口煙,笑瞇瞇的看了二月紅幾眼,沒再出聲。
氣氛稍稍有點活絡(luò)起來。
在老九門這個圈子里,不少人可都知道那霍家三娘是對二月紅有些意思的。
只是大多心意都成了瞎子拋媚眼。
二月紅心系丫頭一人,眼里怎可能容下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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