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如你所聽!
徐年與那陸建塤四目相對,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出現(xiàn)在了在場眾人的眼中。
分明陸建塤在氣勢上被完全壓制,但他卻不自知。
猶如羊送虎口。
“來人,動手!我還真不信這常沙城里有我陸建塤不敢抓的人!”
“陸長官,還請回去吧。”
解九爺忽然出聲,凝聲道:“若是長官知道這件事情,怕是您要被借調(diào)啊……”
“這動蕩的時局之中,常沙城可算是一處福地,萬一……”
陸建塤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抹陰沉。
不得不說,解九爺這話還真是一語中的,直接擊中了陸建塤的命門關(guān)鍵。
如果他現(xiàn)在有著張起山手底下的那種程度的士兵人手,有著幾乎掌控整個常沙城的關(guān)系和情報網(wǎng),有著整個老九門的資源支撐,那么他陸建塤也敢像張起山那么硬氣,甚至猶有過之也說不定。
但問題的關(guān)鍵,就是他什么都沒有。
陸建塤想拉攏九門之人聯(lián)手,但無一例外的都吃了閉門羹。
而想跟他聯(lián)手的小勢力小地頭蛇,陸建塤卻又看不上眼,實在是兩難之局。
“一天不除張起山,一天不得布防官!”
陸建塤心頭暗罵一聲,冷著臉揮了揮手,帶著幾名衛(wèi)兵大踏步的離開了徐府。
隨后,幾人被徐年邀請到了內(nèi)堂。
“徐爺,看來今天的聲勢是不小,讓您冒險出風(fēng)頭,委實羞愧。”
張起山抱了抱拳,凝聲道。
坐在旁側(cè)的二月紅與齊鉄嘴都未開口,解九爺似乎想說些什么,又打消了念頭。
徐年點了點頭,淡淡道:“咬人的狗不會叫,陸建塤今天吃了虧,會找回場子的!
“既然收了你送的府邸,自然也會出些力,不過我不敢保證什么時候就動手了,到時候還得佛爺你出手收拾后果!
“那是自然!
張起山連連點頭,示意這都是小事。
在場幾人都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之一,他們也都清楚徐年確實是有這個想法,才會主動現(xiàn)身,配合張起山營造聲勢。
同時,也是在吸引關(guān)注目光和拉仇恨。
開玩笑,拉仇恨這種技能,徐年實在是熟練的不能再熟練。
當然,這其中也有徐年的些許歉意在里面,之前在那新月飯店連點三盞天燈,燒掉的可都是張起山的家財!
現(xiàn)在又是這么一座府邸送出,饒是徐年臉皮夠厚,也不會坦然受之。
無功不受祿。
若無擔(dān)當,不能混跡于江湖。
“諸位,我打算在常沙城里開一間鑒寶店,明器也好、古董文玩也好,但凡拿到我這里都能給你估出個八九不離十!
“幾位意下如何?”
聽聞這話,齊鉄嘴忽的拍了拍大腿,叫道:“這事兒狗五他們一定很有興趣!”
“哎對了,最近聽說咱們行里那位老朝奉命不久矣,還有不少人都在為掌眼明器這事兒發(fā)愁呢,徐爺你要真有那本事,咱整個九門都得看您眼神吃飯!”
齊鉄嘴的話,委實不假。
雖說老九門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體系和流程,包括出貨、鑒定、走貨等等都有專人負責(zé)。
但鑒定明器、古董文玩這種事情,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了的!
最主要的還是專業(yè)知識不夠厲害,需要接觸大量的古董,并且要有足夠的經(jīng)驗,這沒有個二三十年的積累絕不可能。
并且,現(xiàn)在還愿意學(xué)這鑒寶手藝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
沒人會愿意耗費幾十年的時間去積攢經(jīng)驗,甚至一個不小心還有性命之憂!
老九門中的幾個老朝奉都是很厲害的主兒,基本上掃上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斷出價值。
如果那幾個老朝奉相繼嗝屁,那么九門的這條線必然會受到影響,到時候的損失可就不是說說那么簡單了。
“我也覺得可行,只是……”
“只是鑒寶不好做,若無足夠的經(jīng)驗,實在難有成就!
二月紅接過張起山的話頭,直接出聲道。
“諸位,我的本事你們還不了解?”
“我向來是說一不二,剛剛還在愁該起個什么諢號,還多謝八爺提醒吶!
徐年笑瞇瞇的說道,單手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下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徐大朝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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