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你說話真的很欠揍啊!
解九爺嘆了口氣,又道:“去北平的火車我清楚,途中要經(jīng)過六個山洞,其中第五個山洞的時間最長!
“雖然火車上的人很多,但以二爺?shù)纳硎郑谶@個時間內(nèi)取到彭三便身上的名帖并離開,不算難事!”
幾人紛紛看向了桌上鋪開的地圖。
解九爺點(diǎn)了點(diǎn)其中幾個方位,尤其是穿行幾個山洞的地方。
“如果……”
“如果二爺失手了呢?”張起山皺了皺眉,沉聲道。
“殺!”
解九爺冷笑一聲,又道:“二爺動手時,佛爺做掩護(hù),一旦失手,佛爺便可出手,殺了彭三便!
“彭三便混跡江湖多年,是個老油條,一般的小把戲騙不了他,以二爺?shù)纳硎帜芙渖,但未必能全身而退,若要硬拼,勝算五五之分,也不算明智……?br />
“九爺?shù)男乃技?xì)膩,果然非同尋常!
徐年笑著拍了拍手,眼有贊嘆之意,他早知道九門中排行老九的解家,工于心計,構(gòu)局能力極強(qiáng)。
很多東西只有親身所見,才更有體會。
“以現(xiàn)在佛爺?shù)臓顟B(tài),尚未完全康復(fù),身有舊傷!
“哪怕是與那彭三便撕破了臉,也未必能將其殺了,所以負(fù)責(zé)接應(yīng)還是我來,佛爺負(fù)責(zé)殿后即可。”
徐年娓娓道來,轉(zhuǎn)頭看向張起山和二月紅。
若是智取不能,那么勢必會陷入到風(fēng)險之中,若不能快速解決掉麻煩,一切都是白扯。
“這樣一來,勝算能到七八成。”
解九爺笑了笑,又道:“另外撤退之法,我也已經(jīng)備好。”
“此去北平地形復(fù)雜,南來北往的車次不在少數(shù),相互對沖的機(jī)會很多!
“利用火車對沖產(chǎn)生的微小時間差,達(dá)到脫身目的!”
幾人稍一深思,一個大致的計劃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所有輪廓。
單從縝密角度上而言,足見解九爺?shù)男乃技?xì)膩,事無巨細(xì),各種有可能產(chǎn)生的影響和問題,都被他計算在其中。
“二爺,這一次丫頭也要隨行么?”
“卻是如此,丫頭她跟了我這么多年,根本沒有離開過我的時候……”
二月紅面有歉意,說道。
徐年擺了擺手,并不在意,淡然道:“可以理解,去到北平后,暫且先去我的住處歇息,新月飯店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即可。”
“先謝過徐爺,這件事我定會傾盡全力!
“嗯!
徐年也沒多做理會。
二月紅自然是會傾盡全力,事關(guān)丫頭的病癥好壞,若是跟他說蕩盡家財能救丫頭性命,只怕他也會嘗試一番。
重情重義到了這等境界,已經(jīng)是癡了。
轉(zhuǎn)天。
徐年、張起山、二月紅和齊鉄嘴分別上了火車。
至于丫頭,則是被解九爺安排到了另外一輛火車上。
“八爺,你這一身算命先生的打扮,還真是絕配!”
“嘖,徐爺您笑話人吶?”
齊鉄嘴撇了撇嘴,眼神卻微微一愣。
徐年上身穿著一身中山裝,腋下還架著一柄黑長傘,手中捏著一根香煙,竟讓齊鉄嘴生出種耳目一新之感!
十來分鐘后。
幾人心照不宣的裝成了陌生人,散落著坐在了列車的幾個位置。
齊鉄嘴卻是擺出了算命先生的模樣,嘴里念念有詞,踱著步子走向了火車后側(cè)的包廂方向。
還算有些真?zhèn)髟谑帧?br />
徐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齊家傳承到齊鉄嘴這一代,實(shí)際上已經(jīng)弄丟了很多東西,但唯獨(dú)這算命的本事還算有些底子。
碰上些特別迷信這一套的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齊鉄嘴忽悠進(jìn)去。
算死算生算平安,斷生斷死齊鉄嘴。
“這位爺!照顧一下貧道的生意如何?”
“嗨,貧道看你面相富貴,身形雍容,想必此番出行,定是勢在必得吧!”
齊鉄嘴嘿嘿一笑,見那彭三便不感冒,又往前湊了湊,笑道:“只是,您這印堂隱隱發(fā)黑,要不要貧道幫您化上一化?”
彭三便見狀,冷笑一聲,抓著齊鉄嘴的脖領(lǐng)冷聲道:“老子向來不信邪,你想在老子這里騙吃騙喝?想死么?”
“滾!”
“好好好,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貧道這就走!”
齊鉄嘴也沒生氣,抱了抱拳便小跑著離開了。
那彭三便行事囂張暴戾,脾性極壞,此行遇到了徐年等人,可謂命中注有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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