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持槍嘍啰一面扣動著扳機,一面向著徐年的方向沖去。
子彈的瘋狂傾瀉下,枯黃的雜草都被壓低了狠狠一大截!
“嘖。”
“這幫小子的腦子真的不太好使。”
徐年嘆了口氣,悄悄的站直了身子,被他握在手中的隕鋼狗腿刀輕巧的一抹。
最邊緣的一人當場就徐年切掉了腦袋。
頓時,濃重的血腥氣味四散而起。
距離最近的一個嘍啰察覺不對,持槍回頭間,視線中一抹刀鋒正越來越近,直接劈砍在了他的眉心正中!
咔嚓……
噠噠噠!
徐年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里沖鋒槍的扳機,不斷跳動的槍口噴出了火舌,子彈橫掃,血花四濺。
剩下那些持槍的嘍啰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的機會,一個個如同割麥子似的被放倒在地,心臟眉心,滿是彈孔!
實際上,這種老式?jīng)_鋒槍真的很不好用。
徐年以前也是在電視上才見過這種沖鋒槍,真正入手使用起來,他才知道那種劇烈的槍口跳動有多影響準頭。
如果不是憑著力氣硬生生壓住槍口的話,只怕子彈都會打到天上!
“沒事兒了!
徐年隨手扔掉了手里的沖鋒槍,點了根煙送進嘴里,冷聲道。
叮!聲望值+5!
叮!聲望值+5!
叮!聲望值+5!
嗯?
徐年剛撿起那把被他撇出去的隕鋼狗腿刀放回腰間,忽的心神一動,在場的只有齊鉄嘴和副官兩人,但聲望值卻有三人的份額!
哦,差點把你給忘了。
徐年冷笑一聲,嘴里叼著煙,看向西北方向的一座高坡,伸手比了個中指。
這個動作,直看的齊鉄嘴和副官滿臉懵逼。
以他們兩個的視力,自然察覺不到在更高更遠處的求德考,但徐年卻不一樣,不管是從記憶還是視力,他都能準確的找到那個人的身影和位置。
“去查查那個人的下落,沒聽說過老九門里有這么一號人物!
求德考冷笑一聲,說道。
此時張起山面色有異,徐年輕輕按壓試探幾下,面色一冷,說道:“先行離開,直接去二爺府上!
約莫小半天功夫,四人已經(jīng)到了紅府。
二月紅本不愿出面,但一聽徐年也在,張起山又受了重傷,當下也按耐不住。
“徐爺?佛爺這是什么情況?受傷不去看大夫,來找我做什么?”
二月紅微有納悶,疑惑的看向徐年。
徐年擺了擺手,伸手拽掉了張起山的手套,齊鉄嘴和副官都大吃一驚,明顯沒料到會看到這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畫面。
此時,張起山的手背上已經(jīng)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毛發(fā),看上去很像是從血管中生出的頭發(fā)!
一看到這狀況,二月紅頓時就明白了。
他的面色有些難看,嘆氣道:“你們果然還是去了礦山……”
“鑷子、雄黃酒、火盆、手巾!”
二月紅厲聲道。
很快就有下人準備好了東西。
看得出來,二月紅對如何處理這些黑色毛發(fā)有著相當?shù)男牡,只是將其取出的過程顯然不太舒服。
昏迷中的張起山,疼醒了數(shù)次。
扎根于血管中的黑色毛發(fā),每每拔出來就意味著那是一種剖皮之痛!
等到張起山手上的黑色毛發(fā)被盡數(shù)拔出來后,劇痛已經(jīng)把他折磨的虛弱不堪,齊鉄嘴和副官兩人也不輕松,想按住一個力氣巨大的張起山,他倆人基本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頭。
簡單將張起山安置著休息后,徐年拍了拍二月紅的肩膀,坐到了一旁。
“二爺,這事兒跟你們家的祖輩有著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
“此話倒是不假,徐爺,如果按照輩分來算的話,那人應(yīng)該算作是我的舅姥爺,但他當時也沒能活著從中走出來!
二月紅面色難看,又道:“當年他帶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頂針,應(yīng)該是對我們后輩的警告和提醒?”
“當時跟你舅姥爺一起進去礦山的人,也都死了吧?”
徐年點了根煙,又道:“死因應(yīng)該也是黑色毛發(fā)突入血管所致!
“徐爺,二爺,那照這么說,應(yīng)該是那間墓室里有些詭異之處?”
齊鉄嘴皺了皺眉,沒來由的想起了墓室中的畫面。
他們幾人在那墓室中碰到的唯一威脅,就是那些五彩斑斕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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