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單手拽過齊鉄嘴的肩膀,另一只手精準(zhǔn)的抓住了半空中那根棍子。
隨后,他便借助慣性原地一個轉(zhuǎn)身,直接將那棍子脫手而出!
嗖!
咔嚓一聲悶響!
那根棍子精準(zhǔn)的擊中了現(xiàn)身之人,棍子斷裂成兩截,直接將那人腿骨擊斷。
“徐爺,我去松松骨頭!
張起山笑了笑,抬腿向前猛沖數(shù)步,凌空躍起,側(cè)身一腳踹在了另一人的下巴!
第三人察覺不對,卻見張起山猛地跳起,一記肘擊狠狠的砸在了第三人的后背,巨大的力道震顫,使其口鼻都震出了血絲!
“佛爺能霧中視物吧?”
徐年吸了口煙,看向齊鉄嘴。
后者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笑道:“佛爺視力超凡,濃霧中視物自然不是問題!
“我看徐爺您身手了得,明顯這濃霧也困不住您哪!”
“呵呵,雕蟲小技!
徐年擺了擺手。
剛剛張起山出手,顯然不是什么松松骨頭,大抵是一種實力的展現(xiàn)?
具體如何,徐年也不敢肯定。
但總歸視力超凡的人不止張起山一個就對了。
一側(cè)的張副官趕緊拔了盒子炮沖了上去,那三人本想掙扎,一看見有槍,頓時都有些傻眼了。
老話說得好,民不與棺斗,拿棍子的跟拿槍的拼命,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快說!”
“我……我們,是這兒的村民……”
徐年笑了笑,冷聲道:“村民晚上睡覺的時候,鞋子會放的那么整齊嗎?”
“又不是陰人!
三人面色一變,彼此對視一眼,狠辣的別過了頭。
頓時三人七竅流血,生機全無。
“臼齒里藏著毒藥,一旦咬破必死無疑,很像是鈤本特務(wù)的做法!
張副官探了其中一人的鼻息,沉聲道。
“這下可麻煩了,他們死了,咱們怎么去找礦山。
齊鉄嘴嘟囔著,扒拉著拿出羅盤。
這可是他吃飯的家伙,自然是要帶在身上的,只是此時羅盤明顯有些不聽使喚,完全失靈!
“別費那個勁了八爺,前面有一段鐵軌,帶著磁性,羅盤失靈也是常理!
徐年吆喝了一聲。
見他出聲提醒,幾人誰也沒耽擱,緊走兩步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兩段相交的鐵軌。
除了翻修的老鐵軌外,還有一段通往山里的鐵軌,不太正常。
“這古墓選址,講究的是前有照、后有靠。”
齊鉄嘴皺了皺眉,又道:“雖然我們一路走來沒有看到什么水渠,但據(jù)史料記載,這里早年間應(yīng)該是有溪流存在,年久干枯而已……”
“山巒層疊,山靠極佳,風(fēng)水匯聚,盤踞于此!
“應(yīng)該是另有古墓!
徐年彈了彈煙灰,淡然道。
“那,徐爺,咱們順著這條鐵軌繼續(xù)往里走走看?”
張起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徐年。
齊鉄嘴一聽要往里走,頓時有些面色發(fā)苦。
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讓他跟著又走又跑,屬實有些難為了。
“去看看吧,不往里走,怎么能找到線索?”
徐年笑道。
幾十分鐘的腳程后,眾人眼前的鐵軌突然又有了分叉。
張起山定睛一看,便知道徐年所說沒錯,隨即蹲下身子,在那鐵軌上擦了擦,心下了然。
“鐵軌是新修的,應(yīng)該在不久前還有列車通過……”
張起山忽然皺眉。
如果說最近真有列車從這里開出去,那么除了常沙火車站里那輛零七六,不會有其他列車!
“可是這里荒涼一片,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臥槽!”
齊鉄嘴差點尿撒出來幾滴,他分明看到一枯瘦老頭從前方草叢里一閃而過!
“有人有人!嚇?biāo)牢伊恕?br />
“是個老頭吧?”
齊鉄嘴狂點頭。
徐年叼著煙坐在一旁,懶洋洋的感受著山里的太陽。
老頭?
荒山野嶺的鬼地方,突然冒出來個老頭,這事兒怎么看怎么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張副官立刻掏了槍,左右查看一番,不禁皺眉。
“哪有人?”
“去追追看,說不定能留下點什么線索!快去!”
徐年笑道。
見徐年所說不似開玩笑,張副官點了點頭,跑在了最前面。
緊隨其后的是張起山和齊鉄嘴。
徐年懶散的跟在了最后,總歸那老頭都會暴露,不急這一時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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