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館內(nèi)……
我信誓旦旦的說道,「憐月,你得先相信我,我是絕不會害你,而且真心誠意的
要幫助你的,我用大森頸上的腦袋發(fā)誓…...」
「噗!」憐月一口茶給噴的老遠,「其實你不用發(fā)誓我也會無條件相信你的嘛,
何必非要發(fā)這種毒誓呢?而且還很沒誠意的拿別人的腦袋發(fā)誓…...」
「相信我就好辦。」我點點頭,用念力拈了根小竹技,「首先我得訓(xùn)練一下你的
坐姿!特別是吃東西喝酒的基本動作。」
「憶君你瘋啦?」憐月指指自己說,「我再怎么像女漢子,這種事也不可能失禮
好嗎?我父王都稱讚我端莊呢!」
我朝著地板上的坐墊與矮桌一比,「那,你坐下喝口茶我看!
憐月露出無奈的表情,姿勢優(yōu)雅的往墊子坐下,不像大男人是盤腿而坐,女性們
側(cè)合著腳坐著的。雖然說很好看,但對坐著的女性來說簡直就折磨!憐月坐定后
,雙手捧起茶杯,右手握著杯子,左手掩著嘴,不著痕跡的輕啜了一口,非常典
雅的貴族風(fēng)范。
看到這兒我就火了,拿著竹枝狠狠的往憐月的腳底板就抽!
「。。!」憐月慘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看著我尖叫,「干嘛打我。。俊
我拿著竹枝指著憐月罵道,「一點坐相都沒有!」
「你有病。 箲z月淚水在眼眶滾來滾去的,不停撫摸著被抽紅的小腳丫,自言
自語的說著,「哪里沒有坐相阿…...神經(jīng)病耶…...痛死我了…...」
「看著我!學(xué)著點!」我張開腳,屁股往坐墊上一坐,左腳盤著,右腳小腿立起
來,右手往膝蓋上一放,身體歪斜,腳掌抖阿抖的,十足現(xiàn)代『兄弟』標準坐姿
!左手拿起茶喝的喳喳有聲,擺明就是走不良路線!我瞧著憐月說道,「再坐一
次我看!
「這…...」憐月還想說什么,卻看我竹枝揮動,急忙依照我的坐姿坐下,雙手拿
起茶杯,『啪!』的一聲響,憐月的腳底板又挨了抽!慘叫一聲后,她滿臉委屈
的哭了起來,「嗚…...干嘛又打我…...」
「你用雙手拿茶杯干什么?」我怒極的指指憐月的鼻孔,「很間的話,另一隻手
去挖鼻孔不會?拿茶杯喝茶一隻手就好!聽懂沒有!」
「懂…...懂了啦…...」憐月滾著淚,吸鼻聲不斷,無辜的大眼直看著我。
我拿著竹枝空甩,『咻』的一聲,憐月才不情不愿的練習(xí)這種流氓坐姿。
一陣陣的慘叫與哭泣聲之后,憐月終于給我訓(xùn)練成了女痞子!不論坐姿還是吃飯
喝茶,都達到行為惡劣的標準!我再交待她,一回兒晚餐時,只要我沒說話,就
任憑她回答,要是我說了話,那就不管我說什么,完全照我說的回答!
于是,
這場各懷鬼胎的聯(lián)歡晚宴就此上演!
我陪在憐月旁邊,領(lǐng)主府內(nèi)的首位上坐的就是北國的領(lǐng)主北方松,二旁各自坐著
他的二個兒子,除此之外,其馀文武官通通沒出席。我想這倒不是看不起憐月,
而是因為憐月貴為公主,間雜人等豈是想見就能見的?
何況紅發(fā)女惡魔也著實能嚇壞不少人……
這消息早就滿城皆知了!哈!
雙方寒喧幾句后,分主客位各自就座,憐月那坐姿說有多痞就有多痞,一個女孩
子家開叉著大腿成什么體統(tǒng)了?就叫個路人來看的話,大家也只會往綠林大盜猜
,誰猜的著眼前的就是憐月公主?而且我在休息館時,就已經(jīng)安排好憐月前幾句
搶在眾人之前要說的話……
憐月左手拉著胸口衣裳撲撲扇扇的,眼帶秋波,嘴里撫媚的嗔道,「哎唷,這里
好熱阿!」憐月拉衣棠時露出不少鎖骨的肌膚,首位上的三個人簡直把持不住,
直勾勾的盯著憐月賣弄風(fēng)騷!
憐月再將右手抓起茶杯一飲而盡,嘴角還流了幾滴茶水,她將右手往嘴吧一抹,
「哇塞!這什么鬼茶阿?簡直淡出個鳥來耶!」
北方三人當場幻想破滅!
我看八成得這么想,
這他媽都哪來的梁山好漢了!?
北方松鎮(zhèn)定而微笑的問起話來,「憐月賢姪女,這么久沒看到你,沒想到你長的
這么婷婷玉立的!這茶想是不合賢姪女口味!左右,還不快幫憐月公主換上一盅
上好的茶來。」
「如此便多謝世伯美意。」憐月嘴上說的客氣,但她坐的姿勢就只能斜眼歪頭看
人,北方松臉色鐵青,笑也不是,這不笑也不是……
北方松等茶重新上過,開口又問憐月道,「還記得前些日子,賢姪女陪同令尊來
提親做客時,頭發(fā)還是烏黑亮麗的,怎么才幾日不見…...」
我沒等北方松客套完,直接就著憐月的耳朵說話,憐月想也不想的就照著說出來
,「唉!世伯,說起這件事我心里頭就不知道有難過!前幾天適逢雨季,我給
淋的染上風(fēng)寒,在床上昏沉的躺著咳了幾天,醒來后頭發(fā)就給咳紅了…...」
我覺得吧,
首位那三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憐月有同樣的想法。
『我操!是怎樣感冒才會把頭發(fā)咳成紅色!你教教我阿!』
北方松一連喝了好幾口茶,才總算恢復(fù)鎮(zhèn)定,「要不,賢姪女餐畢時,我請官醫(yī)
給你診治診治,定能恢復(fù)健康。」
「看個屁阿?」憐月把手一擺,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感冒早好了!我說那左
右僕人!趕緊的把好酒好菜給本宮送上來!城主他們父子都餓了,難道你們都不
會看情況的嗎!」這句話自然是我說的,咱就是來砸場子的唄。
北方智猶自容忍,北方武可就面露不善,向城主請了個安后拂袖自去。北方智解
釋道,「我大哥最近公事多…...」
沒想到憐月沒等我說話,一掌拍向桌子,放聲大叫,「該死的奴才!叫你們上菜
不上菜,把大公子給氣跑了!這是該當何罪?左右!與我拿下,各打十個背鞭再
來說話!」
這些話我根本沒教她,我想是她昨晚就領(lǐng)悟了喧賓奪主的含義,當下就藉題發(fā)揮
!我錯愕的看著憐月,沒想到她轉(zhuǎn)頭對我拋了個媚眼,再揚一揚下巴,看那得意
的樣子,我不禁伸出二根大姆指比了無數(shù)個讚!難怪人家都說學(xué)壞特別快,好好
一個公主,就這么變成路邊喊打罵街的潑婦了!
在北方松力勸之下,憐月方才解了氣,但仍命人將那無辜的僕人亂棒打出,再不
得進入領(lǐng)主府內(nèi)任職!北方家族這都悶了,怎么搞的?你憐月公主一個來做客的
,在我家撒野不說,竟然還怪我家的人服務(wù)不週,奈著性子勸你別氣,你倒把我
的僕人趕走了?我說你敢不敢再沒天良一點啊?
就在憐月像地痞流氓般吃晚餐的時侯,我瞅見北方松和北方智不曉得嘀咕什么,
湊過去聽時,他們竟打算讓人和憐月比試!這可不得了,雖然他們說的是木製槍
頭的騎馬槍法比式,但套句周白虎的話『誰說沒槍頭就桶不死人的』!我急忙趕
過去憐月身邊提醒她千萬要拒絕這件事!
沒想到……
憐月靠著右膝的手伸出食指,挑釁的對著北方松比了比,「盡管來!」
我驚骸的衝著憐月大叫,「你干嘛答應(yīng)!他們擺明就是想耍陰的,狠狠挫挫你
的銳氣!搞不好趁機要你的命的!」
「你關(guān)心我喔?嘻嘻!箲z月微笑似銀月,腮紅如桃花,小小聲的對著我的耳邊
說,「我就是要去比,我就是要害你擔心,怎樣?」
「好!」北方松爽朗的笑了幾聲,「真不愧是趙國首席將軍,明日就請你多多賜
教了!哈哈哈,來人阿,快送憐月公主回館養(yǎng)精蓄銳去!」
完了……
這小妮子根本就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