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停下了腳步,將小花放在一根樹枝上,小花緊緊抱著那粗壯的樹枝,看了看下面,至少有七八層樓那么高。
她半點不敢動彈。
聞君止卻立在枝頭,仿佛沒有一丁點的重量。
這次他拿出了一盒火柴,點燃了一根,手指一彈,那火柴便朝著莊園的方向飛去。
那架農(nóng)用飛機也飛過了莊園上空。
士兵們沖進(jìn)待客室,看到的是一副極為恐怖慘烈的景象。
他們嚇得雙腿發(fā)軟,差點暈倒。
完了,阿貢統(tǒng)領(lǐng)死了。
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人給殺死了,董事長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忽然,有人低聲道:“怎么汽油的味道更濃烈了?”
士兵們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喊一聲:“快走!”
說罷,眾人朝著露臺的方向疾沖而去。
聞君止的火柴已經(jīng)飛到了,落在了別墅的屋頂上,熊熊大火沖天而起,甚至因為濃郁的氧氣而發(fā)生了一起劇烈的燃爆。
只有幾個士兵被燃爆所產(chǎn)生的氣浪給掀飛出來,剩下的全都被火焰困在屋子里,根本無法逃脫,只能發(fā)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被燒成焦炭。
一時間,華美的莊園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
看到這一幕,小花瑟瑟發(fā)抖。
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著英俊高貴,但其實芯子里是個十分殘忍的人。
心狠手辣。
太可怕了。
“這里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我們走吧!甭劸乖俅螌⑺似饋,隱沒入黑暗之中。
夜深人靜之時,小花的父母正坐在堂屋里相擁而泣。
“老大失蹤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找到,現(xiàn)在連小的都不見了,我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小花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當(dāng)?shù)剞r(nóng)民,沒有什么文化,但將孩子們看得如眼珠子一樣。
小花的父親抱著妻子,老淚縱橫。
“老天爺,你為什么這么不公,我們家一輩子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兩人都是一驚。
“這么晚了,會是誰?”
“難道是小花回來了?”母親激動地說。
父親雖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急忙上前開門。
吱呀——
門軸很久沒有上油了,發(fā)出難聽的聲音。
當(dāng)屋里的燈光照在外面那人的臉上時,父親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揉了揉眼睛:“小花?我,我沒有做夢吧?”
“爸,你沒有做夢,真的是我!”小花一見到親人,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進(jìn)了父親的懷中。
“小花,真的是我的小花!”
母親急匆匆地跑出來,三人相擁而泣。
“小花,你這幾天到底到哪里去了,把我們急死了!”母親哭著問。
小花看了看四周,將兩人推進(jìn)屋中,說:“我……我被驃北抓去了,他們要把我賣到東南亞的窯子里去!
父母聽了都變了臉色。
“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小花想了想,說:“我遇到了神仙。”
而聞君止,在解決掉靠近我國云省的違禁植物農(nóng)田之后,也踏上了歸途。
他撥通了一個境外的號碼,很快就接通了,話筒里傳來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聞先生,事情辦妥了?”
“已經(jīng)解決了!甭劸棺旖菐Γ斑@次還要多謝你幫忙。楊先生!
“小事而已!睏钕壬Φ,“他們還真以為我會做這種生意,真是笑話。我若是肯碰違禁品生意,哪里會輪得到他們,我早就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整個東南亞市場了!
聞君止道:“是啊,楊先生雄韜偉略,格局怎么會這么?我們的生意,還要請楊先生多費心!
楊先生道:“放心,聞先生,我喜歡和聰明人做生意,有你這個生意伙伴,我們一定能夠更進(jìn)一步。什么時候來蘭芳國,我請你喝茶。”
“好,下次等我去蘭芳國,一定登門拜訪!
在回大容市的路上,聞君止接到了柏舟發(fā)給他地信息,請他幫忙尋找一下畫像上的人。
聞君止看到那人時,覺得很不舒服。
他也說不上為什么,總覺得這個人很危險,就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會沖出來,咬人一口。
他將這幅畫像傳給了與自己合作的情報機構(gòu),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和力量進(jìn)行調(diào)查。
第701章 帶隊老師
聞君止殺了阿貢,燒掉了所有的違禁植物,很快就傳到了驃北集團(tuán)董事長的耳朵里。
他勃然大怒。
死一個弟弟沒有關(guān)系,但他舍不得那幾座山的違禁植物!
那可是一座座金山!
他摔碎了一只明朝的青花瓷梅瓶,氣急敗壞地對著手下吼:“查清楚了沒有?到底是誰干的?”
“幸存的士兵說,是楊先生干的!笔窒聜兩l(fā)抖。
“放屁!楊先生為什么要燒掉我的種植園?這對他有什么好處?”董事長痛罵道。
這時,有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面色嚴(yán)肅道:“董事長,我們查過了,楊先生和他的保鏢還在京師,根本就沒有去見阿貢統(tǒng)領(lǐng)!
董事長臉色一變,驚道:“你的意思是,之前那個楊先生是假的?”
那個手下不敢出聲,低垂著頭。
董事長氣得七竅生煙,咬著牙,目露兇光:“我們在那邊的軍隊還剩多少人?”
“大部分都死在山火之中了,對方將我們飛機里的農(nóng)藥全都換成了汽油,我們的士兵當(dāng)時都在山上訓(xùn)練,汽油淋了他們一身,起火的時候,很多人都沒能逃出來。”手下說。
話還沒有說完,董事長就舉起槍,一槍爆了他的頭。
其他手下都被嚇得面如土色,頭更低了。
董事長用槍指了指另一個手下:“你來說。”
那個手下的手都在發(fā)抖,但還是強撐著說:“除了死亡、重傷和逃走的,只剩下八個人了!
董事長再次開槍,這次沒有要那手下的命,只是打穿了他的大腿,他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痛得打滾。
“兩千多人的軍隊,只剩下八個人了?”董事長眼神里仿佛淬了毒:“那個人除了燒了我們的田,殺了我們的人,還干了什么?有沒有搶我們的錢?”
另一個手下幾乎要把腰彎成九十度,道:“他沒有拿走任何東西,除了……一個女人!
“女人?什么女人?”董事長瞇起眼睛。
“一個從云省山里綁來的女人,我問了一圈,知道她名字的人都死了!”
董事長這次沒有開槍了,他沉默許久,道:“去找個會畫畫的人來,讓那幾個活下來的士兵把那對狗男女的樣子畫下來。”
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然后道:“在云省過來的人里挑一批好手,過去找那個女人,既然她是山里的山民,就會有人認(rèn)識她,只要找到了她,自然就能找到那個男人。不管哪個男人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柏舟這邊才剛休息了一天,就接到了楊理事的電話。
來到分局之后,楊理事一臉的不好意思:“女術(shù)師,這里有個任務(wù),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別人能夠勝任了!
柏舟心中一動,連忙問:“獎金高嗎?”
楊理事:“……高。如果能夠保證學(xué)生的安全,將他們?nèi)汲晒Щ貋,任?wù)獎勵一百五十萬,同時還會記三等功,不僅有積分,還有獎金!
柏舟毫不猶豫地道:“好,交給我了!”
楊理事心中默默地想:真的那么喜歡錢嗎?
算了,她喜歡就好。
像這樣厲害的探員,有愛好才好,沒有愛好,無欲無求,反而不像個正常人。
那個時候他就要擔(dān)心她的心理健康了。
“對了。”柏舟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是什么任務(wù)啊?”
楊理事道:“我們特安局有個特殊學(xué)校,你知道吧?”
“知道。”柏舟點頭,“您是想讓我去進(jìn)修?”
楊理事無語,心想你還需要去進(jìn)修?
你去給人家上課還差不多,畢竟從你平時的表現(xiàn)來看,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間事簡直無所不知。
“你想錯了。”楊理事面帶微笑,和藹可親地道,“我是讓你去當(dāng)老師。”
柏舟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我只是個本科生啊,當(dāng)他們的老師不太合適吧?”
楊理事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這和本科生有什么關(guān)系?
對了,她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法不可輕傳,她不能將家族里的法術(shù)傳授給其他人?
只是不好明說,才用這種委婉的方式拒絕?
他頓時就懂了,這小姑娘,心思向來這么深,其實完全可以說得明白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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