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引言嘴角抽搐了幾下。
你別說,還真像。
楊理事?lián)u了搖頭,道:“算了,別人研究數(shù)年都沒有結(jié)果,她卻能夠一眼看穿其中秘密,說明這是她的機緣,搶別人的機緣,無異于殺父之仇。給她就給她吧。只希望以后她能多為我們分局爭臉。”
說到這里,楊理事的臉上就有了幾分得意,道:“這次咱們分局的探員抓到了活著的百年老狐,可是在總局面前大大地露了一回臉!
“柏舟是我們的小福星啊!
趙引言在心中默默想:是啊,全國五百多個分局,咱們排四百多,今年年底評比的時候,應(yīng)該能提升一點名次吧。
柏舟急匆匆地回了家,鎖上門,就用之前的方式,再次進入了通靈境界。
她在里面修煉了足足一年,可就在年關(guān)之時,她忽然感覺眼前一花,便又回到了自己家中,看看時間,只過去了不到一分鐘。
她想要再進去,卻不能了。
她有些不死心,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結(jié)果,只能第二天再試,還是進不去。
她有些焦急,試了一個星期,只再進去了一次,到了一年,又出來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她進入通靈境界是隨機的,而且每次持續(xù)時間只有一年。
可能是因為她的修為太低,身體太弱的緣故,無法承受實力暴漲所帶來的沖擊。
她看了看自己的血條,已經(jīng)達到了60點,頓時心情又好了起來。
慢慢來,哪有一口氣吃成個胖子的?
月朗星稀,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聞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敲門進來,將一份剛剛收到的文件送給總裁簽字。
聞君止一邊簽字一邊說:“你已經(jīng)加了三天班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放你一天假!
英俊男人是他的助理,名叫陶辭。
陶辭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眼圈,聽了這話,臉上有了笑容:“謝謝聞總,我總算有時間去找我女朋友了,她這兩天都快把我的電話打爆了!
聞君止道:“哪個女朋友?”
這個陶辭什么都好,就是花心,而且喜歡獵艷,固定的女朋友都有好幾個,更別說平時在酒吧里搭訕的那些一夜情了。
陶辭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聞君止道:“年輕人好好愛惜身體,不要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知道了,聞總。”陶辭答應(yīng)一聲,但沒有走心。
“去吧!甭劸怪浪宦爠,便也沒有多說,這是人家的私生活,只要不影響工作,他就沒有權(quán)力去置喙。
陶辭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心中暗暗想,這位聞總長得英俊又有錢,卻是個工作狂,身邊也沒個女人,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他頓時抖了一下。
不對,他跟了聞總幾年了,也沒見他和哪個男人走得近啊。
聽說他有個未婚妻?
反正又沒有結(jié)婚,難道還要為對方守身如玉?
唉,有錢人的想法,真是捉摸不透。
可惜了,他要是這么有錢,一定要多包養(yǎng)幾個小明星。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剛剛找的這個女朋友,才二十歲,年輕貌美,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少女的活力。
一想到她,他渾身就燥熱了起來,迫不及待地上了車,朝著新女朋友的家駛?cè)ァ?br />
然而,兩個小時之后,他怒氣沖沖地從新女朋友家出來,摔上車門,不顧追出來的女孩如何哭鬧,一腳油門下去,便迅速駛離。
那個女人竟然給他戴綠帽子!
他本來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就沒告訴她,直接過來了,誰知道進門一看,那女人竟然和一個小白臉抱著在床上打滾,氣得他上去就對那小白臉一陣拳打腳踢。
那小白臉比他小幾歲,身體也沒他好,自然打不過他,被他打得抱頭鼠竄,那女人竟然還護著他!
陶辭重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
他現(xiàn)在氣得肝都疼了。
不行,他一定要找一個溫柔美麗的姑娘來安慰自己。
他開車去自己常去的酒吧,剛到酒吧門口,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路邊攔車。
好幾輛出租車都呼嘯著從她身前開過去,一個也沒有停。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畫著妝,皮膚很白,有著一頭長長的卷發(fā),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婀娜多姿。
哪怕陶辭在脂粉堆里滾過好幾回,也從沒見過這么吸引人的美麗女人。
她長得很清純,但配上這一身打扮,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魅惑感。
他將車停在了女孩的面前,搖下車窗,笑道:“美女,要去哪兒?我送你啊!
第89章 失蹤的女尸
那美女抬頭向他看來,朝他露出了一道淺淺的笑容。
那個笑容將陶辭俘獲了。
他的那些一二三號女朋友,還有那些一夜情的露水妻子,都像是破曉后的朝露,消失了。
他的眼里心中都只剩下了這個女孩。
她實在是太美,太誘人了。
為了這個笑容,他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
女孩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陶辭心花怒放,將之前的所有不快都拋到了腦后,喜滋滋地開著車,朝自己家而去。
休息了一天,第三天一早,陶辭準(zhǔn)時來到了聞氏集團的總部大樓。
他打了個哈欠,將剛剛準(zhǔn)備好的幾份文件拿進了總裁辦公室。
他看了一眼正在喝咖啡的聞君止,見他還穿著前幾天的那套衣服,心想這位大老板不會一直住在這里加班吧?
沒有女朋友陪,好可憐啊。
他又想起自己剛剛交的那個女朋友,想起她的溫柔嫵媚,嘴角不由得勾起。
聞君止忽然抬頭看向他,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陶辭愣了一下,抬起胳膊聞了聞,道:“沒什么味道啊,我今天沒有噴香水。”
聞君止道:“你身上有一股腐臭味,還夾雜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陶辭疑惑地說:“不會吧,我這套衣服剛剛送去洗過了,難道洗衣店那邊用了劣質(zhì)的洗衣液?”
聞君止微微瞇了瞇眼睛,說:“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臉色怎么越來越差了?”
陶辭摸了摸臉:“有嗎?”
“去照照鏡子,現(xiàn)在的你就像得了癆病一樣。有沒有去檢查過身體?”聞君止問。
陶辭無語,老板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他的身體了?
不會是想要把他給裁了吧?
就在他心中忐忑之時,忽然有秘書走了進來,眼神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道:“聞總,有兩位警官來了!
“警察?”聞君止問,“他們來干什么?”
“他們……”秘書頓了頓,道,“是來找陶助理的!
“找我?”陶辭驚道,“我沒做什么犯法的事啊。”
聞君止道:“請兩位警官進來。”
兩名警察面色嚴(yán)肅地走了進來,向聞君止打了招呼之后,便徑直來到陶辭面前,道:“陶辭,你涉嫌盜竊侮辱尸體,請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陶辭被帶走了,聞氏集團總部的員工們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我還以為他只是花心,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變態(tài)!”
“我這個變態(tài)都覺得他是個變態(tài)!”
聞君止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終于又有機會了。
柏舟又努力了一個星期,終于進了一次通靈境界,她的修為長進了不少,血條也達到了65。
正在她艱苦修煉之時,敲門聲忽然響了,打開門,竟是聞君止。
“聞先生?”柏舟奇怪地問,“你那邊又出事了?”
聞君止無語,不出事就不能來找你是吧?
但他很識相,沒有說出來,只是道:“沒錯,我遇到了一件怪事,想要請你幫我調(diào)查。”
又有私活?
柏舟臉上立刻就有了笑容:“請進。”
她熱情地給他端茶遞水,對待客戶,而且是出手闊綽的大客戶,一定要如春天般溫暖。
“聞先生,你說說,到底是什么怪事?”柏舟熱心地說,“只要是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聞君止喝了一口她泡的茶,雖然茶不是好茶,但她泡茶的技術(shù)倒是不錯。
“是我的助理,他叫陶辭!甭劸沟溃八慌笥驯撑蚜,受了情傷,到酒吧喝悶酒,在酒吧門前遇到了一個漂亮女人,就將那女人帶到酒店,兩人過了一天一夜。”
“哦。”柏舟恍然大悟,“事后他發(fā)現(xiàn)那女人有病,傳染給他了?”
聞君止頓了一下,有時候他實在是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認(rèn)真詢問,還是在冷嘲熱諷。
“若只是這樣,或許還好一點!甭劸沟,“他被警察帶走了,因為那女人死了。”
柏舟奇怪地道:“他們玩了窒息之類的小游戲,玩過火了?”
“不是……”聞君止有些無語,你怎么這么懂?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