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北平城外的風格外冷,臥佛寺外亂墳崗里又多了幾十具尸體。
亂世年代,往往一夜間就有很多人消失不見。
正值晌午時分,李大頭上吊自殺的小道消息傳了出來,沒多久就已經遍布整個北平城,人盡皆知。
明里暗里,不少人都起了心思,琢磨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新月飯店。
徐年聽著一名伙計送來的消息,點頭說道:“安排徐大他們去運作一下,能收多少人就收多少人,散了也是浪費!
“是,徐爺。”
半晌。
徐年揉了揉眉心,抿了口熱茶,轉頭看向旁側的尹心月,笑道:“請柬已經全部都發(fā)出去了,包括沙城在內,老九門的人到時候也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呢,做好準備沒有?”
“當然準備好啦!
尹心月嘿嘿一笑,狡黠的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桌上擺放著這次婚禮要宴請的名單,常沙城的幾大地頭蛇、老家族是必然要請的,沙城那邊徐年也安排了人去送信。
別人不敢說,單是那二月紅與齊鉄嘴,必然是要到場的。
只是名單上的人到底有多少能到,徐年也說不準。
最起碼那北平城北的李大頭是到不了了。
“完婚之后,也是這幫老一輩的人該醒醒的時候了!
徐年笑呵呵的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北平城沉寂了太久,一直都是那幾個老家族在上面擋著,這些年不知道斷了多少人的生計和財路,早已是處在風起云涌的邊緣。
現(xiàn)在所缺的,只是一個能站出來頂在最前面的人。
沉思之余,有一名伙計敲響了書房門,端著一口描金鑲玉的小箱子進到屋內,輕手輕腳的放在了桌上。
“徐爺,今兒我在外面收來的一樣東西,總覺得這東西有些眼熟!
“我尋思這東西可能對我們有好處,便帶回來讓您給掌掌眼!
“嗯!
徐年點了點頭,細細端詳了半晌。
旁側的尹心月也是好奇,但這只箱子卻是透著幾分精致,頗有些賞心悅目之感,只是上面的圖案有些怪異,不知怎的透出一股邪氣。
“是贗品。”
徐年皺眉道,轉而抬頭看了一眼那伙計,凝聲道:“這只箱子先放在這里,雖是贗品,但價值也不低,真品更是大有來頭!”
“等忙過這一陣,把那人請來問問!
“成,徐爺您忙著!
那伙計一聽這話,心知這東西大有用處,先行告退下去了。
旁側的尹心月扯了扯徐年的衣袖,出聲問道:“徐年,這箱子送我用吧,很少見到這么精致的小箱子,用來裝東西也不錯……”
“不行!
“這玩意兒往大了說還沾著仙氣兒,等我把正主給你找來再說!
徐年捏了捏尹心月的臉頰,隨手將那只箱子擱到了一旁。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
這只箱子仿的物件,乃是一件極其邪門的東西,據(jù)傳應當是黃大仙手里的寶貝箱子,模樣款式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是傳說,但在東北地區(qū)這種傳說被傳的極其玄乎。
大婚在即,徐年暫時先把這事兒往后放了放。
數(shù)日后。
正值月頭,乃是十幾年難遇的好日子。
單是北平城里就有幾家大婚的人家,但真要比起來陣仗規(guī)模,徐年與尹心月這一家真是沒誰能比。
新月飯店大開,里外滿是來來往往的賓客,兩兩三三而行,熱鬧至極。
北平城里有頭有臉的角兒,幾乎全都到場。
城東的王老四、城西的葛大辮子、城南的錢老爺子,新月飯店?完愅鯛,北平城防官張長林……
除此外,沙城九門也到場大半。
張大佛爺身兼城防官一職難以脫身,便由齊鉄嘴與解九爺出面,另有二月紅與丫頭四人到場。
這些人出手都是闊綽,封禮也都是大手筆。
一時間,新月飯店門前鑼鼓喧天、人頭攢動。
婚禮的熱鬧持續(xù)了一整天,從早到晚,直指月影稀疏,仍有賓客盡興而歸,三兩離去。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徐年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抱著尹心月坐在大堂沙發(fā)上歇息,眉來眼去間,盡是情意濃濃至深。
情到深處自然濃,話不在多而在人。
一夜熱鬧。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徐年方才悠悠醒轉。
細心的給尹心月掖了掖被角,徐年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正迎上一伙計急匆匆的跑上樓梯。
“徐爺,出事情了!”
“不急!
徐年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關好房門后才點了點頭。
“徐爺,您還記得先前我收來的那只箱子么?”
“這段時間我隔三差五就往那人店里跑,今兒早去一瞧,那人已經死了,估計是凌晨三四點功夫,別的東西沒查到,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徐爺,這咋辦?”
“死了?”
一聽這話,徐年眉頭微皺,拍了拍那伙計的肩膀,沉聲道:“頭前帶路,走一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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