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爺這是……在練書法?”
“不太像,你家書法畫圈圈?”
“話說,你們看像不像什么符,譬如請神符之類的……”
“一會兒問問徐爺不就知道了!”
“……”
一眾徐家伙計,皆是滿面疑惑的緊盯著徐年手里的動作,遙遙看著地上那道逐漸成型的符咒。
有幾人緊皺著眉頭,想將那符咒記在心頭。
只是勾畫曲折太多,繁復異常,想將其記下來極為困難!
半晌。
徐年滿意的看了一眼腳下這道符咒,隨手提著那桿墨筆走到一眾徐家伙計面前。
“在場各位,誰知道我畫的這道符咒是什么來路?”
見眾人皆是搖頭,徐年笑了笑,又道:“實不相瞞,這是一道搬運符咒,早年間跟隨一云游道士學來的東西,一時技癢,便想試試!
“徐爺!”
“您要把什么東西搬到這兒來啊?”
“沒什么,一棵樹而已!
徐年笑著回應道。
這話一出口,當即就有幾人面上閃過一抹不以為然的冷笑,眼底深處還夾雜著一絲嘲諷。
如此反應,自然沒有逃出徐年的視線。
那幾人以為自己足夠隱蔽,殊不知徐年的注意力未曾有半點分散,全在他們這幫人身上!
“今兒叫各位來這,還有一事要說!
“現(xiàn)今為止,諸位進了我徐家麾下已有半月有余,真想在我這兒討口飯吃的伙計,我自然是笑臉相迎。”
“而那些有著其他想法的兄弟,我也不點破,明早還在此處集合,是走是留,自己拿捏。”
“散了!”
徐年沉聲說道,甩了甩衣袖轉身而去。
留下那小三百號徐家伙計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徐年話中深意。
“我說,大眼,徐爺這話是啥意思?”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呵呵,徐爺所說的話,聽得懂的自然懂,聽不懂的就安心吃著碗里的飯好了!
大眼也不藏著掖著,笑呵呵的說道。
周遭有不少人都聽到了這話,但內里想法如何,可就難說了。
書房。
徐年捏著手里的一紙名單,眉頭微皺。
那名單上羅列的名字,林林總總加起來約莫有幾十號人,有不少都是行內能叫出名號的老手,還有些則是北平城里的散人。
“人數(shù)不少啊!
“這還只是現(xiàn)在查出來的,不排除有些人藏的很深!
尹心月附和著點了點頭,指了指桌上那厚厚一沓資料。
新月飯店門路甚廣,人脈更是遍布整個北平城,想要查出來一些常人不知道的東西,實在不難。
徐年揉了揉眉心,輕聲道:“聽說城東的王老爺子最近跳的很歡?”
“何止是歡,根本就是囂張的厲害!”
尹心月撇了撇嘴,又道:“前幾日你不在的功夫,還來了一遭新月飯店,指名道姓說什么要讓你來去他府上看看寶貝。”
“看寶貝沒問題啊,收錢不就好了!
徐年呵呵一笑,捏了捏尹心月的臉頰。
沉吟半晌。
徐年盯著尹心月的側臉看了一會,心中生出幾分賞心悅目之感,不由得輕聲道:“心月,下個月月頭是個十幾年難得的好日子,完婚如何?”
“啊?”
“我我我我……我好像還沒做好準備……而且,而且我爹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啊!”
尹心月突然有點緊張,扭捏的拽著自己的衣角,低著頭不敢直視徐年那炙熱的視線。
如此畫面,頓時就看的徐年心里直癢癢。
“哦,那這么說,你是不想跟我結婚嘍?”
“胡說!”
“那就這么定了,我這就去準備請柬!
徐年點頭說道,尹心月忽的抬頭看了徐年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興奮之意不言而喻。
準備婚禮并非是件小事,請柬、場地、時間等等,缺一不可。
新月飯店大小姐舉行婚禮這件事,很快就在北平城里引起了軒然大波。
徐年與尹心月更是成了最熱門的兩個名字。
在這之后。
第二天的上午,徐家那小三百號伙計在一上午的時間里就走了不下四五十號人。
內里原因,實在無須多言。
在新月飯店的后院中央,一夜之間多出了一尊十幾米高的參天大樹,枝杈叢生,藤蔓密布,單是大樹底部就有十幾人合圍粗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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